着的是什么:
那正是一根叫温廷将将摘折下来的草木枝茎,上边还连带着几片圆小的的叶片,叫温廷松开另一只手,将上边的嫩叶摘除了去,只剩一根光滑的细杆。
这草茎来源于温廷书桌上一盆名为丹津桂的绿植,十分低矮,不过是小半条手臂的高度,天生就最多长到这般,是京中的花草坊特意研制杂混出来的品种,因其长出来的灌木花丛颜色明黄,闻上去更有桂花香味,是京中大户人家在秋日时经常置换摆装的屋内绿植,枝叶轻细,到了分枝末节,也就是温廷掐弄下来的这段——
粗细也不过一粒生米那般,看着不那么恐怖吓人,却还是叫温容瞬间意识到了自家大哥的意图,他那对儿颜色愈发变得娇艳的嘴唇不住嗫嚅着,身子稍微朝后退去,发出蚊吟似的鼻音来,轻轻地乞怜:“大哥、不至于这番罢”
他的奶头原本也就那般圆小,更可想而知当中的乳孔多么细窄狭嫩,如何能叫这东西刺进乳尖之中?
光是想想,就让温容觉得不甚舒服,却见温廷已然不容置疑地将那草茎泡入到桌上仍然冒着热气的茶盏当中,来回搅弄两遍,重新拿了出来,以两根手指擒着草茎末端,另一只手继续把握幼弟娇软绵腻、渐渐浮上一层薄汗的腰肢,叫他不至于逃走,口中说不清是认真还是戏谑,便哄温容道:“乖些,大哥给你弄通了,不然里边的奶水都出不来,憋坏了该怎么办?自己把奶头撑好,大哥等下也不至于弄错了。”
温容叫他说得双眼朦胧泛水,更熟红得滴水儿的红桃一般,两瓣嫩唇张张合合,还是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因他胸前的两只小圆奶子也确实憋胀得难受极了,而他又仍在被大哥身下那始终膨硬精神的粗物小幅捣操着,身体稍一动晃,便觉双乳不住乱颤,从乳肉深处泛起叫人难捱的酸意。
于是只轻轻道:“那那大哥小心些,小容的奶头会被弄坏的”
说罢,自个儿颇有些无奈和骚情地张开一边的手掌,仅用两根细嫩的雪白指尖各自扒住红得涂抹了胭脂似的乳肌,稍微用力地朝两个相反的方向拉扯,便使得当中的奶头被扯得紧绷得些许下陷,乳晕都被挤弄成了长椭的卵形。
温容那嫩豆正当中已然肿胀,乳孔被四周的扒扯动作攘拉地微微拨弄开去,露出内里的深艳肉红,像一张极小的肉口缓缓张开嘴巴,正是一个下陷而去的小坑。
温容手指轻微抖动,便见温廷那捏着草茎的手不断靠近,最后将茎身的尖端不偏不倚地抵上他特意张显出来的洞隙,随即毫不犹豫地顺着伸探进去,两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相互搓弄间,将草茎推送入将近一个小指指节的长度。
温容被他弄得登时哭叫,还没被人怎么样,便直觉自己的奶尖已经叫那细细一根草茎给捅插坏了,分架在兄长身侧的双腿倏地用力夹紧,从喉咙间发出模糊不清的求饶来,那声音黏黏腻腻,跟叫火烧化了的烛油似的,顺着他的唇角一路滚下,呜咽地说:“不能再进去了嗯、啊——太奇怪了”
温廷却温声鼓励他:“嘘自己捏着奶头,把它拉出来些,好吗?”
一边说着,他身下那屌物也并不闲着,一直深入到柱身最上端,触操到一处小小圆圆的环口。
温廷硕圆膨硬的龟头泛着腾腾热气,一旦狠狠上挺,就将紧密窄细的肉环撞得些微软陷进去。
那一圈儿淫肉环儿十分富有韧劲,起初还只是个淫淫的小嘴儿,比温容的女穴肉道还更紧窄肥软。温廷一触到那内里的淫嘴儿,便知道自己找到了温容花心最深处的肉腔入口,勃起时胀粗得浑然有着鸡蛋大小的柱头锲而不舍地在小小美人的宫口处反复耐足了劲儿地磨操,顶得温容平软的肚皮不断颤动,电流入窜般抖起上身,间或从口鼻中发出绵密的喘叫。
他那肉宫尚未被男人的肉具入侵过,还生嫩青涩得很,小小圆圆的入口被大哥顶操得软软抽搐,酸胀不已,渐渐叫温廷插撞得失去了矜持,缓慢而彻底地敞开肉口,让温廷那阳具硕圆的硬头瞬间顶挤操入大半,将这浪货枪口几圈布满更密肉褶的颈肉操出滋滋的细密水声。
温容如何不知道大哥在操干和奸淫着的是他什么地方?他整个淫贱的、被情欲占满了身子早被顶弄得浑身酥麻,说不出的春潮涌动。
他没学过如何拒绝自己的长兄,因而只是呆呆地张开了口,什么时候从嘴角流出了痴缠的涎水也不晓得,那春花晓月般的漂亮面庞上满是一片迷离光景,又被温廷按着腰胯,继续向上狠顶,对方那极为粗长的肉屌便又再操入一寸有余,连带着小半截肉棒都一块儿顶干进宫腔之中。
“唔!啊——太挤了,大哥的鸡巴太粗了,轻些”
温容的声音还凝聚着浓浓水音,瞬时被大哥的鸡巴捣操得惊喘起来。
他的呼吸紊乱快疾,温廷却也没有更平静到哪儿去,只因他这亲生的幼弟是个浑然天生、娼妇般的双性身子,虽然那淫热的女穴已然是十分能吸耐操,甬道深处连接着的女宫却还要更为紧致软弹,直夹得男人头皮倏地发麻,粗物上的青筋更为爆硬凸起。
温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