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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一路下滑,口中还在一个劲儿地喘动,已被操得麻木痴傻。
秦宽试探性地将那人从背后翻弄过来,果然看见一张似熟悉非熟悉的明丽小脸,那上边的双颊春潮泛滥,眼睫湿泞,长长密密地绞缠在一起,不是那平日里作威作福、娇滴滴的温小少爷又是谁?
男人又有些难以置信地辨认一会儿,才道:“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