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啊被操喷水了,骚穴真的要被干坏了呜、呜!”
温容尚在急促地喘息,整个人被操得找不着北,只听着身后阵阵从四面街道上走来的脚步声,却根本没心力扭头去看,瞬时觉得体内那粗大的肉棒膨膨地胀立一圈儿,尤其最上端的龟头更硬胀得惊人。
男人在他的屄穴内最后狠狠挺动几下,便将自己整根鸡巴塞到深处,在一阵柱身的颤动与硬立间,倏地有一股粘稠热流播撒在温容穴中,将他那一腔已被灌了不少泡男精的肉穴更堵灌得精水泛滥,上边的淫软骚肉几乎要被那腥臭的浓液烫得化了。
温容无意识地抽动整个下身,在那男人在旁人的催促中不甚耐烦地拔出肉屌之后,整个身子没有人接应,直接绵软无力地斜侧着摔倒。,
他绵绵的肉臀顿地触及遍布杂草的野地地面,腿间的屄口仍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已然叫另一个人扭着身子,将他翻转得正面朝上,朝众多闻声赶来的人露出整个腻白细软的身、和他那漂亮明丽的小巧脸蛋。
温容面上滴着酡红,到了眼尾潮色更深,一张小嘴儿无意识地开开合合,犹有一条细软的嫩舌蔫蔫地搭在下唇边角,恍惚间哭叫道:“啊唔、啊!不要再来了,骚穴已经被灌满了”
那正摆弄着他的第四个男人仿似根本没有听到。
四旁的人见了口口相传中正在当街发骚行淫的骚货那容貌和身材,纷纷惊叹起来,觉得他人所言不虚:
小骚母狗那面色娇艳欲滴,一看就是叫男子精水长久灌溉过后才能显现出来的好看勾人,两条细长的腿叫那正跪在他身前的男人掰得高高屈屈地耸起,近将两处膝盖都压在泥面上了,整个腿间竟又有男屌,又有女子的屄穴,肉花湿淋淋、惨颤颤,还粉嘟嘟的,被几根鸡巴操得熟红滴水,两片肥厚大唇上覆着浓厚稠密的精水骚液,更有不知道多久前就已经留存在那处的稠精,已然施施地干涸,凝结成乳白的精块挂在上端。
第四个男人看上去似是比前面那三个都还要小些,一张年轻面庞上是掩盖不住的市井之气,看着像个什么流氓混混,听温容在那儿献媚般地低低叫着不要了、嫩逼要被操坏了,只觉得这骚货话多得很,眼珠四下里一转,双眼更直勾勾盯着漂亮的小母狗那搭在唇间的香舌猛瞧。
于是当即低下头去,将美人儿那喃喃不休的香嫩嘴儿直接用嘴含着,一条粗滑黏舌伸探进去,把温容的细嫩软肉咬在口中,吸得咂咂作声,双手已然在腰胯之间解起带子,用自己年轻精壮的身子压着美人儿——
不多时,便将那双腿之间的粗沉鸡巴套弄出来,趁着浪货正被他扑哧、扑哧地含吮唇舌,薄软的眼皮儿紧闭,口中发出呜咽般的叫唤,立时沉不住气地将鸡巴顶入面前的湿淫软穴,叫美人儿霎时身子乱颤,更从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这人这才将他的口舌放过,转而稍立起身,双手抓握住对方两边的细嫩腿根,猛地朝自己身下的方向用力一拉——
便听“啪!”地一声,美人绵软无力、却又贪吃得紧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自个儿迎撞上来,用那淫腻湿脏的水穴将年轻男子的肉屌吞吃进去,内里的穴道更叫一根有些弯曲的鸡巴一路破开淫肉,直朝深处行去。
男子那阳具一路插到最根部的位置,两个卵蛋紧抵在温容的会阴之上狠狠摩擦起来,身下丛密粗深的耻毛将小母狗的肉唇顶蹭得骚痒至极,上边的各种性液全然一股脑地流泻到对方胯间的毛丛当中。
男子随即挺腰撞动起来,一根粗热阴茎在美人儿的水穴当中行进自如,次次将骚货穴内那谄媚地想要贴附上来的淫肉捅操得无尽抽搐:
又因他那鸡巴并不像之前那人的笔直粗壮,反而是个向上弯曲的肥硕形状,火热肉棒的柱身中端最为粗壮,从那开始,一直往上延伸到龟头的部分都是向上勾翘的,仿佛一个特制而成、专门用来操服温容这般小小年纪便不学好的娼妇似的肉勾,每每叫男人将鸡巴抽出大半,用那上挑的柱头在温容的湿逼浅处来回勾磨狠碾,都能将这骚软的小少爷操得腿根抽搐、欲仙欲死。
那人翘起的伞状冠头不住抠挠温容骚心所在处的一片淫浪嫩肉,更把温容插操得快感不断,只觉有一股股、一丝丝细小春雷中攒聚的电流从小小肉粒儿上纷涌着窜出,在他整个薄嫩的小腹中来回游走,惹得温容全身都是暖洋洋的一片,更被勾扯得骚性纵生,说不出的舒服爽快,不由得被男人撞得断断续续地淫叫:“骚点要被磨坏了哈啊唔唔!好爽,小逼给大鸡巴干死了再快些”
他那一处小点儿又酸又麻,连着被人肏顶上十来下,便忽地有黏黏一小缕春流被那鸡巴给顶操出来,融融地将男人正奸淫着他的鸡巴不知餍足地层层包裹。
温容两只脚上的足靴不知被谁全都扯下,就连两只白嫩的双足也一块儿暴露出来,更可见那足尖几根细指攒攒地并到一块儿,一被干到狠处,温容便目光迷茫地“啊”上数声,被干得痴傻了一样张开软唇,过了好一会儿,才察觉竟又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走到自己的身边,像是已然在旁边观看得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