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这个过程当中被操成一只纯然只为淫欲而生的小小母狗,那白皙的身子在众人眼前被顶弄、猥亵得胡乱晃颤,一对儿骚奶面团似的上下飞颤,翘在空中的大腿更时不时地因着被穴内的阳根忽然顶撞到某处极为敏感的骚点,惹得浪货猛然从口中发出要哭了一般的惊喘,整条白嫩丰满、又纤长笔直的腿径自抽搐一番,身下竟也跟随着抑制不住地喷涌出汩汩的泛滥之水,口中发情似的哼哼乱叫:“唔唔、啊爽死了、好舒服大肉棒将小娼妇的骚穴干得真厉害,又喷水了哈、唔”
温容何曾受过这么强烈而厉害的刺激,不多时更被操得泪眼朦胧,双眼眼尾都是滴红沾血般湿泞潮黏、叫人给操出来的泪,一张润红的小嘴也只痴痴张着,到了最爽处几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味的浪喘淫呻,整个身子叫情潮打得浑身湿透。
温容的口中黏黏腻腻、嗯嗯啊啊的,被那两个市井的莽夫操得不知道喷泄了多少逼水,除了那条被人高高抬起、方便捣操的腿,余下一条腿上几乎布遍了属于自己的淫汁骚液,偶尔又有先前被灌溉进去的精水叫男人们的鸡巴冲撞得涌泄出来,使得那白花花的腥臭精斑挂在美人的娇嫩肌肤上,好似一层直接烙刻上去的印记。
两人不知道在温容的淫嫩脏穴中驰骋了多久,愈到最后那五六百下交替来回的抽插,两人挺进操弄的速度更快得吓人,两根粗烫的肉棒像是直接能在骚货娇嫩的阴道当中擦蹭出火来似的,将那里边的汁水全都抽搅得朝外四溅,四处囊袋各自饱满浑圆,十分沉重,隔着皮囊便觉内里腥臭垂坠,相当彰显内里的丰富精水,于猛烈的操干中倏地拍打在一块儿,再用他们极其粗壮的屌根猛然将整根鸡巴都捅入穴中,在美人的软烂肉花里撞出带着黏腻水流的啪、啪声响。
“啊、啊爽翻了——唔!”于最后百来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后,温容被那激烈的交合撞得几乎翻出了白眼。
他兀自从口鼻当中喘息着回味高潮余韵,底下几近被男屌插得麻木的女穴仍在缓缓扭动收缩,一下又一下贪婪地吮着那两根给予了他无限快感的丑陋玩意儿,很快又察觉到它们各自胀粗一圈儿,更将自己的穴眼紧紧卡弄,不多时柱身四处震颤,两根鸡巴先后从柱头马眼中喷射出大股浓稠精流,强悍有力地浇打在温容的穴道肉壁之上——
那两泡浓流浑如两处并叠着迸发在一起的温泉水液,自深深的地底猛地喷发而出,将温容的女穴灌挤得措手不及,却也也好似期待已久,使得他那小腹抽搐,两根鸡巴还正顶在女穴中时,更可见美人儿的小腹被男精顶胀得微微鼓起,薄嫩的肚皮撑起一个小小的圆润弧度,映衬出外边远处还未被拆卸下来的彩灯光线。
等到来自男子的浓腻精水几乎要将温容的女穴泡得发胀了,两个男人这才十足回味地先后将自己那肉具从小小骚货的精穴中抽出、拔离,叫温容那肉唇翻卷、形同花瓣似的淫花当中顿时又泄下一股水瀑般的精流。
那些精水和温容自己的骚液不甚相同,粘稠稠地糊满小公子整个淫靡软烂的肉阜,并不急着下坠,反而顺从他阴户的形状,贴合着肌肤不住流淌。
温容才被人放开手臂、腰肢,也没有人去扶,竟然就直接倒在了身前那杂草丛中。
周旁的杂草野蛮生长惯了,各个都到了普通男子的小腿肚处,温容整个身子几乎说得上是无力得娇软,因而几乎从头到脚都软绵绵地摔在了草地上,因那丛杂草长势茂盛,倒不觉得有些什么疼痛质感,只是温容原本斜斜地摔趴到地面,竟被身后的不知什么人抓着腰和屁股,将他彻底扭转得跪趴,两只手颤颤地撑着地面,指尖一半攥着杂草,一半顶进带着湿气的泥土里。
周边那数人似乎全都在这时一气儿拥了过来,在温容的身后围城一个半圆,看他在众人面前被迫高高撅着屁股,一处才叫两根肉屌操完了的淫穴肉口未消,还能看见里边缓缓蠕动、蜷缩着的一圈骚红艳肉。
在层叠软肉的推挤当中,那整个里里外外都叫男人的臭精覆盖满了的脏逼正在不住揉弄、抽搐,四片大小阴唇挤挤挨挨地左右攒摆,忽有一缕细丝般的精流从尚被操得无法合拢的蕊红穴眼中飞泄出来,倒顺着浪货、娼妇的女逼,朝他的阴蒂上游走,在那被人淫玩得艳丽肿胀、仍在轻微颤动的蕊豆上耸挂片刻,最终还是于众人的注视下羞赧地坠落,“滴答——”一声,没入到温容的身下。
与此同时,只听身后一阵阵解立腰带的窸窣声响。温容在先前的交合中消费太多力气,好不容易回过头去,却发现身后这时竟围了十来个人,在他身后统统背着光亮,是一群模糊的影子,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各个胯前一根形状各异,或长或粗、或狰狞丑陋、或还算干净整洁的肉棒倒在他眼中十分清晰好辨——
紧接着有人问:“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