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个正操到爽处,一个也才刚刚开始,哪里还有能任由温容随意叫停的份?
于是当下并不答话,只在那骚软娇嫩、身体脆得像个瓷器似的小美人儿耳边耐着性子哄劝道:“痛什么痛,哪里痛呢?我早听说双身儿的身子淫荡,下边的女逼可是格外的能吃,怎么会只有两根鸡巴操进来就不行了?”
能说出这样话的,必定还是温容身后那男人,温容要被他欺负得哭了,转瞬间更觉穴内另一根新插进来的阳具还在持续挺进。
不说是温容,其实就连这两个男子,也着实觉得这时那小美人儿的淫穴之中实在紧实窄致得很,两根粗热的鸡巴并在一处,着实叫他们难以移动,只能叫那已然在其中待得习惯了的肉屌先停下来等待,另一根则继续行进——即使如此,他们也确实已然从这深沉的摩蹭当中得到了许多快感。
美人儿虽然口中还叫着疼,内里的肉道却仍十分水润细致,上边的骚肉淫淫媚媚,像一张张能吸会吮、仿似鲜活有生命里的骚软小嘴儿,将男人们的鸡巴狠狠、黏黏地吃着、咬着,不住讨好,一下下地收缩抽动,恍然间已然漫出一泡泡暖热淫水,将里面包裹着的两根性器尽数绞吸,被那当中仍然缓缓行进挺入的鸡巴挤搅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温容小巧精致的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因着看不到自己身下的境况,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那嫩穴被两根巨硕的鸡巴撑顶成了什么模样——他要是但凡能窥得其中一点真实的景象,估计都能直接吓得哭叫出来,抽抽噎噎上半天都不肯停——
小少爷腿间那小嘴儿本就连着它的主人一起,一贯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原本细细嫩嫩一个穴口这时却被撑得十分浑圆,周边的穴肉薄嫩得近乎显出某种透明的质地,穴眼浅处的几圈媚肉、褶皱已然被绷插得不住抽搐细颤,艳色的软烂红肉更在那肉屌操入的过程中被带得内翻进去。
美人儿肉缝两端的肥软肉唇叫那两根粗物顶得大大分开,有如一只被迫塞入了自己根本吞咽不下、从而只能一个劲儿地张大酸痛的唇肉、吞咽涎水,以至于那些淫贱的蜜汁儿无处可去,纷纷顺着三人肉器交接的入口处水泉般地涌溢出来,但凡站在旁边观看着的,无不为那小小的蚌嘴儿能吃进那么大的两只巨物而惊叹,一会儿又不得不在心中暗暗思忖:这样下去,这么一只娇嫩极了的骚嘴儿还不得被直接操烂么?
饶是温容再怎么反抗、拒绝,也通通弄不过两个将他前后夹击着的,身材如此高大壮实、平常想必一直从事体力劳作的市井百姓,当下双手软绵绵地叫人缚着,好不容易让那第二根性器终于一通到底,也已经把温容的肉穴给撑胀得不行,小小的屄眼极尽收张吞吐之可能,仍在细微地蠕动、起伏,内里的两根阳具却已然开始在那软密紧蔫的肉穴中来回抽插起来,叫温容止不住地喘叫,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却不知道自己那双性的身子实在异常耐操得紧,没一会儿便从甬道深处发起奇异的痒来。
温容被那两根性器长驱直入,一个才拔出去,一个已然交替着捅入,他的女穴受到了淫性的感召,叫温容整个软腻的身子都激动得直颤,紧热屄口内的淫肉不住地环绕、搅弄,竟渐渐叫女穴内端和那屄口的痒痛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更是一种强烈的、他从未体会到的空虚。
小少爷那一只淫穴叫两根鸡巴的同时插入撑得满满当当,上边虬结错杂的凸起筋纹更磨顶得美人的穴道内壁不断蠕动,被热烫得烙铁似的肉棍吓得连连后缩,却又马上识得了好处,重新变得热情谄媚,洋洋溢溢地绞弄穴内所有可供调遣的淫软媚肉,一个劲地热情吮吸上来——
温容只被两个男人抓着全是软弹嫩肉的腿根、沉沉下滑的膝窝,又用粗糙的手掌狠掐腰部,时不时突地淫亵几下美人那好似刚采摘下来后还正淌着露水的乳豆,女屄间就已浑然叫人操成了紧紧密密的两根肉具形状。
“嗯哈啊!撑得太满了被两根粗鸡巴顶坏嫩逼了”温容渐渐停止了呜咽的声音,从那缓慢而致命的抽插当中察觉到了某种几近让人绝顶的快感。
他那叫两根粗棍捅插得门户大开、淫汁横流的阴户像一只被操开得肉汁丰盛的圆鼓肉蚌,外边的蚌壳叫男人撬开得歪歪扭扭,奄奄一息,内里的蚌肉柔软,小口张着,叫两个粗鲁的男人在一进一出中干得浑圆外翻,好似只差一点儿,就真的要被插得坏了,周围的艳肉更被顶得粉白变薄。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两人的冲撞顶弄竟变得愈发加快、用劲儿,温容的肉穴也彻彻底底地让人干得松软服帖,几片肉唇连着阴蒂全泛出不正常的深熟艳红,好像被过度蒸煮过的虾蟹颜色。
温容全然不觉,已被男人们操得越来越爽利轻快,只觉自己那穴道内的嫩肉全被两根粗屌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每一寸软烂媚肉都被磨得通红熟热,叫那粗硬的龟头、爆纹的柱身狠狠碾磨过后,每一寸、每一寸的淫肉都会止不住的发骚犯浪,从甬道的层叠肉深处倏地涌泄出一泡泡逼汁淫水,伴着阵阵媚肉的抽搐蠕动,叫两根阳具一遍又一遍地顶插出体外——
而温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