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宫女儿们对食啦,寂寞的妃子们怎样倚靠她们原本看不起的宫人来满足性欲的啦——什么褪了裤儿脱绣鞋,玉体靠郎怀,舌送丁香口便开
想来想去,竟然什么实用、好用的都没想出来。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温容的那张脸,觉得这温家的小少爷果然长得女人一般,但下巴上已然渐渐显出些男子轮廓。温容再长两三岁,倒仍然会很漂亮,不过便全然不如现在这般纤细精巧,更赛稚女三分的模样了。
内侍完全凭借本能,好像男子天生知道该怎样让这样的骚嫩浪货快乐似的——尽管他已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男子,但仍在这方面心灵手巧,松了那两根夹捏温容淫豆的手指,复而转将自己三四处指腹并在一块儿,用那增大了面积的指面按在整个骚核及周边嫩肌上,倏地狠狠绕圈揉碾,一时间竟有将那淫贱的肉蒂直接顶按进肌肤当中的意思——
“哈、啊!唔啊啊!”温容娇嫩的女穴哪能承受这种刺激,尤其那骚豆,一时间叫内侍折磨得整颗整粒儿地觉着骚麻酸软,那人的手指又将那敏感骚豆周围的肌肤也全都包围刺激着,更是说不出的舒服爽快。
温容逃不开快感侵袭,被内侍连着用力揉捏上十来下,两条腿便克制不住地胡乱抖动,好似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忽然连着抽搐上数下,那情潮来得汹涌,似四面湍急拥上的水流将他层层淹没,盖过额顶,必须要用力地扬起下巴、直到他小巧的颌下被拉扯得紧绷,又从口鼻之中发出带着浓厚黏腻音声的、雌兽发情似的喘叫,才可以拥有片刻的喘息。
温容微微慌乱起来,双腿在床榻上不停摆动,时而脚跟腾空,两脚的趾尖用力地碾按在榻面,做出垫脚一般的姿势,又时而忽地将那圆润的足跟重重踩下,换成十根细嫩的足趾在空中不断张缩,如猫房那群主子们伸张猫爪那样多情袅娜。
“不要揉了哦、唔——骚豆被揉得好爽再弄、再弄会喷水的”
温容的双手去抓那内侍覆在他的阴蒂上的手掌,却实难撼动。
他的声音轻轻渺渺,只觉一股接一股的湿淫水意夹杂着热气朝自己穴间的肉道处缓缓涌流,在那肉腔中盘旋数圈,愈发变得浓情厚重,随时随地都要冲破禁制,一股脑地挤泄下来,于是不由得说了实话,那因为淫性泛滥的一面全叫人看到了而产生出的羞怯耻恼实在不值一提,反叫他双唇里吐泄出来的字句更夹挟金风玉露,叫人痴迷的春药似的。
温容正挺动腰身,被那小内侍玩得上下弓腰收背,对方终于被大太监板着脸呵斥,好像方才都是在看戏一般悠闲,不紧不慢道:“好了,教了你这么久,怎么玩心还这么大?接下来还有要事要做。”
于是那内侍不得不从榻上推开,手掌离开温柔腿间那淫软肉穴时尚还恋恋不舍,只因他已然将温容身下那穴口揉出许多湿乎乎、软黏黏的逼水。
温容双目略有失神,在那内侍的手撤离之时,甚至无意识地将腰胯贴追上去,淫洞翕张间汁流滚滚,又被老太监从旁边绕到正对面,在那可以说是十分紧窄,专门用以检查、验身的床榻边跪立上来,另一个内侍从旁地处将先前在一旁晾着的温水端递过去,让自己的师父净洁指根,随后更叫两个内侍在两旁抓紧温容的双腿,朝旁掰去——
紧接着,便有两根原先才刚触碰、揉捏过温容那双乳的粗糙硬节接继捅插进温小少爷的女穴肉道里,在里面不断地搅弄起来。
“嗯——唔啊!”
温容腿间的娇嫩蚌肉几天未曾再让男人操干过,因而重新变得紧窄湿热,汪汪一潭天然水泉,那穴口便是用以开拓采伐的泉眼,只要将什么东西顶插进去,加以耕耘、鞭挞,用骨节分明的热硬手指在里面转上一圈,将肉壁上的淫肉都磨刮得酸痒酥麻,便会有源源不断的淫液骚汁翻绞着酝酿成流。
那水流暖暖热热,伴着内里蠕动不止的淫软骚肉,将老太监那正猥亵、伸探到温容阴穴深处的粗指紧紧夹裹,又常常被对方娴熟的手法抠挠骚心,以至温容几乎淫声浪叫,有如被人开了水泉阀门——而他的淫穴也确实是个十分好用的骚嫩肉器,内里的蜜汁取之无尽,用也无竭,在阵阵淫褶、骚粒儿的抽搐中倏地喷溅出了温容的女穴。
“啊哈、唔为什么、要把手指伸进来,太快了啊!”
温容没有拒绝的份,茫茫然地承受着男人的粗硬指节赋予自己的快感。
他那肉花内水热细致,仿佛有千百张饥渴、骚嫩极了的小嘴儿在里面不断拉扯绞吸,但凡遇到个稍粗些的物件,就迫不及待、不加拣选地将其拉扯入内,好好地用屄间的嫩肉加以讨好献媚,将其吸吮起来,以至女穴之中时不时被老太监捅绞出咕吱、咕吱的丰润水声。
温容一颗圆滑细嫩的骚豆愈发痒胀充血,叫他那双腿即使被人缚住,也仍时不时忽地用力弹动,而温容更忍耐不住爽意地半阖双眼,眼睫尾羽般互相勾搭缠绕,从那下方透出柔嫩、圆和的情光来,映着瞳仁上淡薄明亮的小巧光斑。
到了后程,口中更是呜呜地乱叫。温容好像丢掉了所有的耻怯情绪,叫得也愈发淋漓畅快,一点点地把呜咽和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