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绞颤,稍微扭转一下腰胯,都能让他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淫贱的呻吟来。
那声音绵长含水,时不时被奶头和阴穴上受到的刺激惹得蓦地转变声调,变得短促、急切,每当这时,众多学子便知道温容这是又要来了——
他的两瓣被自己咬出牙印的艳红嘴唇一开一合着,内里软舌蠕动,便在不知不觉间溢出涎汁,整个腰身连着胯、臀一起强烈颤动和抽搐起来,小腹也一下、一下地用力缩紧:
紧接着便听噗嗤、噗嗤几声轻微声响,那些黏腻发骚的水流便艰难地顺着毛笔的杆身挤涌出来,反复几次,温容真已累得身子软斜,不管不顾地歪在宣纸面上。
众人再将他抬起来看,哪里写出了什么娼字,上边还未完成的笔墨早叫温容自己的淫液淋了个干净透彻,乍一看去更是只有大团小团的晕染湿痕,唯独美人的大腿外侧让自己的湿液打得淫滑透亮。
“呜、呜!不能再写了真的不能再写了,小穴好酸”
温容模糊间见又有人向他靠近,吓得节节败退,拧动双腿想要逃开,不过才狼狈地爬出几步远的功夫,便被年轻男子热烫的手捏住满是薄汗的细腰拖拽回来,同时身下那女穴内立时一空,竟是叫人将内里的毛笔都拿出了出来。
众人只见数根毛笔之间淫靡细丝条条缕缕,互相连结,又有许多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便无可奈何地滴坠下去,更有好长一根淫丝一路顺着屄口牵到杆身上端,拿得离了好远,才十分不舍地“啪嗒”断掉,径直化成一条细软水鞭抽上温容自己的臀身。
旁边有人道:“我看这写不出字来的原因,不是怕出不了水儿,而是水太多!妈的,人太骚还是有些坏处,这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得出来!”
又有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说:“怕什么!既然问题出在水上,那就从水入手,叫他不要喷这么多骚液便好,要把一只骚货的逼液弄干,那还不容易么?——你说是不是,徐申君?”
二十来人又低笑起来,紧接着,温容只觉一只燥热的大掌将他侧躺着的一条腿不容置疑地扒开、架到空中,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中,有什么粗热巨硬的肉具代替了先前那堆缺少温度的东西,径直长长深深地捅插到美人腿间湿软松黏的脏污穴中,毫不停顿地大力冲撞和操弄起来。
“嗯、唔操进来了,好爽、哦”
温容身上俱被干得不停颠晃,先前被粗硬僵直的笔杆捅了太久屄穴,整个肉壁内部几乎要麻木了,这时倒渐渐被那正在奸淫他的粗热肉棒插得舒爽起来,觉得这阳屌热热烫烫,塞在他的穴里像个被烫红了的铁杵,将那里边的淫软骚肉再次顶得敏感多汁、十分饥渴地吐起了水液。
温容整个女穴内漾满逼汁,被随意捅上十来、二十下,就忍不住叫那粗屌一个深插,顶出数道飞溅的淫液。
有人见他的骚贱样子,好像无论何时、被什么东西插入和操干都不会觉得难以忍受,胯下那亟待释放的肉屌更加难忍起来,粗声粗气地问他:“怎么样,娼妇竟被鸡巴干得这么爽么?知道在干你的人是谁么?”
温容在一片迷茫中摇动面颊,那上边的柔嫩肌肤显出层叠嫩红,口角湿润,傻傻痴痴地被顶出一记又一记的浪叫:“啊、啊唔不知道爽、真的舒服死了粗鸡巴干死我了”
他那肉口糜软,小肥阴唇的下端不断被硕大的鸡巴顶操进去,再抽带出来,在这过程中又是接连不断的噗噗水声,整个绵白的身体晃动不止,犹如玉器,被身后的人用大掌抚过一寸寸淫器上端的骚嫩肌肤,直到温容终于尖叫数声,肥软的嫩臀颤颤抖动,被那人射入数股热烫浓精,洋洋地灌满整个娼妇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