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茫茫然而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腰胯,迎合年轻学子的抽弄动作,间歇有细小的水流叫人搅带出来,顺着他的会阴向下滴落,在间内的地面上溅出滴滴答答的汁水。
旁边有人拍掌道:“果然骚水充沛!”
徐申君试够了那淫穴,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出,几根长而有力的指上缀了丝丝凝结成缕的精流,有清透而被搅出白沫的淫水缓缓从上端向下滑挤,流入他的手掌两面——那汁水太过浓郁,甚至还要绕到男子手腕。
徐申君嫌自己手上的性液气味太浓,又腥又骚,黏黏腻腻,低头在温容身上巡视片刻,慢吞吞地将手指上的淫液性汁尽数抹蹭在温容一侧乳肉上端。
于是温容一边的圆润奶子上顿变得花湿一片,白精痕迹条条道道,那冰冰凉凉的触感更把上端的骚嫩乳头激得巍巍发颤。
?
徐申君擦完手上的污脏东西,也点头说:“好东西。”
温容被他这评价说得面红耳赤,眼角更加湿红,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觉屄口已被什么细长硬物探开那几圈骚浪蠕动的淫肉,一路向深行去。
那特质毛笔的竹杆上也有竹节形状,并未被打磨削平,男子在他的屄中塞完一支,才突觉太费时间,于是又将三四根笔合拢做粗粗一根,将那插在逼嘴儿中的笔向旁扯去,推开更宽的肉洞空隙,紧接着四根齐头并进,待到笔头末尾全都被嫩穴吞吃近一寸位置,便猛地全根推入,只剩毛刷头还留在屄外。
“呜嗯!太多了,不要了,不要了”
温容从他看见男子手中连握四支竹笔开始,便一直开始喘叫、呻吟,直到那些东西都已经被尽数推入了,仍然没有停止口中那乞求怜悯般的嫩声惊叫——
不仅仅是身下,就连他身上那两只细嫩的圆软奶子都没能逃过一劫。
这边徐申君在捣弄他的嫩穴,那头已有两个人听从了指挥,将两只由细绳串联起来的小巧木夹各自套弄到温容一边的奶头上。
这木夹也是有点讲究的,据说常被青楼中的恩客们使用在妓子身上,贯延伸再创自拶刑,只不过那刑法罚是将拶子套上犯人的手指,再紧紧攥拉,使得数根被绳索牵连的木条紧紧内收,施力与手指之上——
而这改良版的小小乳拶就仁慈些,将几根细不过半指粗度的木管用绳牵起,做出来也是小小的,约莫半掌心大,两块乳拶小板之间用长绳相连,一旦牵动,两只骚乳就要同时受惩。
几人将乳拶给温容戴上——这活儿其实并不好干。
温容的乳粒儿才多小一个?即使事先叫人嘬肿了,在骚乳上端立起来不过也就普通珍珠大小,不太好夹——
于是又只好上手搓捏,一边在口中得意极了地说:“小娘子,这骚奶头怎么长的这样小气?”
——一边又在心中暗暗着急,实在没法,只好又叫两人将温容从地上扶起半坐。
美人身子娇娇软软,无力地被人用手撑着,那嫩乳奶肉弹晃,立起来时形状才更明显,叫人朝手心里啐气儿,用力地朝两只软嫩肉球上左右开扇,拍击得乳肉乱荡,回回将掌心狠掴到奶头之上,把温容扇得闷哼、哭叫,终于算是好了。
两颗红豆变得淫淫艳艳,泛出不正常的肿痛鲜红,让人挤搡进乳拶之中,用小小的木条将骚粒儿夹击其中,稍微收紧,温容便受不了了,口中呼哧、呼哧喘着香气,间或又吟出骚软鼻音来——
他身下屄穴内的各个竹节笔之间有凸起互相顶挤,根本无法完全贴合,因此从缝隙中泄吐出不少骚汁淫液,淌到外边。
一直跟在徐申君身旁的人口中又啧声道:“你看,又漏水了,这样骚汁怎么进得去竹管?全浪费掉了!徐申君,不要怜惜小心,这骚穴能吃极了,再添几根也吃得下,再来一根,再来一根!”
便又是一支硬直的竹杆贴着淫肉边缘捅操进去,已然将那原本细细一条的娇嫩肉缝撑成一只大张的骚嘴儿:
?
女穴两边的肥软肉唇全被顶得外翻,承受不住似地微微颤动,淫口叫毛笔顶得薄薄一层层,几近显出透明颜色来,根根紧贴甬道穴壁的木杆竹节攒攒,用那上边的纹路将肉道内的媚肉顶按、挤碾得来回起伏,狂吐逼水,也叫温容止不住地被磨得收缩屄口,一下下吮着插进屄口的硬物。
那些东西将美人的女穴顶得圆胀,竟然真的就把它们紧紧卡着,滑不出去了。
“二支,四支,六、八哎,整整插进了十二支笔呢,好会吃的贱穴!”
有人一下下点着手指,数着温容屄间插探的木杆硬条,言语兴奋,还未待再感叹些什么,又突地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目光,连忙唤众人来看:“快看!那笔已经出墨了!”
好些人凑上来,将温容围城一圈猛瞧。
这美人敞胸露乳,全身光裸,这时腿间那花穴被撑得又红又湿,逼水盈盈,再被自正让众人围观淫态的姿势与模样刺激了,穴内的骚液涌动、翻绞,渐渐灌涌入各支竹杆。
其中汁水最为丰沛的两三支笔已经开始渐渐从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