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教鞭便被那里面来回蠕动的骚肉拖拽着吸吮进去,一路深入,甚至能听到翻绞着的肉壁中被顶插出来的滋滋水声。
那卡在穴口的教鞭已经增到两指多宽的直径,将桌上浪货的淫穴撑开圆口,关滕随即在那肉道里用力捅插,手腕转动间驱使教鞭的棍身向四处肉壁上绞捅,顶得温容的腰身倏地弓起,肉穴的屄洞也急促地收缩、翕张起来,口中软软叫道:
“啊、啊!插进里面了、嗯唔顶得好厉害,又要喷了,不要学生先前只是、只是骚穴痒了唔!好舒服,舒服死了真的会在大家面前被插喷的碾到骚心了,唔啊啊啊!”
温容说话间,腿间的淫穴已经被男人玩得屄口大开,内里的骚液涌动泛滥,随着教鞭一下接着一下的狠捣而被插得喷出穴外,又淅淅沥沥地在木桌前的地面上滴答出许多湿淋的水痕。
底下的学生们也都一个个惊呆了,只觉温容的女逼着实骚浪得厉害,居然只被鞭打几下,再将教鞭捅进去插弄,便能溅出这么淫贱的逼汁来。
温容那屁股时不时被穴内的抽插刺激得高高耸动,口中浪叫,两条白嫩长腿胡乱扭动,带着那淫穴四处招摇,连胯下什么时候胀得高挺都不知道。
一群人正看着台上骚货发春,各自怔愣间,突然听见堂外远处有专门的教职夫子击打书锣,示意一节堂课已然结束。
这书院分前后左右中院,彼此之间并不相连,他们所在的右院恰巧是离得最为偏远的,每每赶来上课都要费些功夫。
关滕听到锣声报时,才意识到已经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伸手将搭在温容腰间的衣袍下摆重新拉扯下去,盖住他那光裸的肉臀,随即对堂下的学子们道:“今日的儒讲就到这里,没事的便都回去准备其他学科——记得下午放课前再来找我背诵。”
关滕声音威严,不一会儿就将一群生员驱散,各自拿上书本走出堂门,临走前还要欲言又止地看上一眼仍旧趴在桌上的温容,见他仍然腰身抽颤,那衣摆也遮得并不牢靠,下边还是泄露了许多春光,尤其有关夫子的一根教鞭还插在当中——
他那骚穴俨然是一只能将东西咬得严丝合缝、绝对掉不出去的名器,屄口一张一合间把教鞭夹得紧紧,许多汁水从屄口蠕动着的媚肉中吐露出来,在他偏侧过去的臀肉上打下湿迹。
没一会儿,学堂内便变得静悄悄的了,唯独留下温容仍然还显得急促的喘息和呻吟——那些学子虽然看着是出去了,但是难得在枯燥的书院生活里见到这样一个娇嫩骚软的人物,谁能真的心甘情愿地走掉?
还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走出去几步,便悄然调转回身,躲在什么地方观看。
而关夫子也再也忍耐不住,只觉自己的胯下火烧火燎得厉害,早在不知不觉中胀成十分粗硬的一根,将那裤裆前的粗布高高顶起。
他生活清贫,在书院内教学也只不过讨口饭吃,平日里更操不上这样漂亮淫浪的年轻美人,如今见到温容腿间的下贱东西,仿佛找了个宣泄的出口,一等到以为学子全都散去,便撕扯下面具,快速绕步走到讲桌前边,先将小小浪货腿间那仍旧插着的硬棍拔出,扔到一边——
随后把已然化成软绵绵一滩春水的温容从桌上半夹半抱地带到椅边,自己才刚坐下,便迫不及待地从裤中释放出狰狞的深色肉棒。
关夫子那肉屌并不好看,上边青筋毕露、涨得褐紫时更显可怖,一颗龟头又圆又大,好似鹅蛋,直挺挺地被他握在手中立着,很快将手伸探到温容那早被扯弄得松散的腰带和衣袍下,捏着他的腰肢往下猛按,一点儿时间也不愿意消耗。
于是温容只觉自己腿间那酸软饥渴的淫穴入口猛地被什么腾腾地发着烫的粗大肉柱顶上,接着便“噗嗤”地一声,直接全根没入。
“唔唔、啊啊!太大了哦”温容的屄穴乍地吃进这么一根粗屌,立刻从两瓣薄唇之中发出惊喘,口中虽然抱怨,但其实已经爽得不行了,一处骚贱的肉口本就被亵玩得淫欲丛生,这时终于吃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粗大鸡巴,更是浑身骚软得厉害。
他那细窄的软腰也即刻淫淫地扭动起来,肉臀四处摆弄之间已经被夫子的大掌按得完全跨坐下去,两条还被长裤包裹的腿向两边分去,股间、身下湿淋淋地淌着逼水,很快被男人屌身旁边丛丛茂盛粗硬的毛发扎刺得肉阜更加骚痒。
温容好似还搞不清状况:“嗯、唔好爽,骚穴都被撑大了夫子的大鸡巴干进学生的湿逼里面了唔、哦!”
关滕已经制止不住自己的欲望,被跨坐在他身上的骚货那不停流着淫水的嫩逼夹吸得口中直喘,久久不曾吃过这种极品荡妇般的贱穴,更叫男人舒爽得头皮发麻,当即继续掐着温容的细腰,胯下那硬胀的粗屌一块儿向上使劲狠顶,凶猛用力地操干起身上的淫乱美人来。
“啊啊!夫子的粗鸡巴动了、插得好快嗯啊!”
温容也因周围这好似没人的境况而叫得更加放荡、不加约束了,只觉身下的男屌每一下都捣得又深又重,直直地往他最深处的花心上顶。
他每次被关滕托举着肉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