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在大部队进教室之前勉强看完了整部电影的重要情节,看完之后又纷纷唏嘘感叹,若有所思,却其实什么也没抓到。
有人道:“这个问题我还是想问,主角到底喜欢哪一个啊?”
另一个人说:“你没看出来啊?电影一开头就说了,他谁也不喜欢。”
第一个人悻悻的:“不愧是文艺片,到头来什么都没讲。”
楚琸早在至少半刻钟前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们高中的晚自习一直持续到接近晚上九点,下课之后的教室里非常热闹,楚琸一向是同学当中的话题中心之一,很快便被人提到,随后话题不知不觉偏向了楚郁。
有人起哄让楚琸什么时候找机会再让班主任请一下家长,让其他班的人都开开眼,六班的那谁谁也别老说自己女朋友是校花了,烦不烦人!
还有个先前一块观赏过文艺片的男同学啧啧赞叹:“不是我说哎,楚琸他哥真——我说了你可别骂我啊,真的漂亮,我之前一直觉得这词儿形容男的有点恶心,没想到还挺适合他的。他真的没对象?不可能吧不过我想想也是,哪个女的愿意找个比自己还好看的男朋友啊!”
楚琸耸了耸肩,表示谁知道呢?
他晚上回了宿舍,熄灯之后躺在床上,本来都在他的心中消失了将近半天的哥哥又回到了楚琸的脑海里,随之而来的是那部文艺片里的文艺黄色情节,只不过主角变成了楚郁。
楚郁还是先前那种姿势——当楚琸意识到“还”这个字眼时,就意识到自己原先看的第一遍就已经把那人看作了楚郁。
楚郁非常漂亮。他的乳头十分羞怯,矜持,胸脯之上居然有点弧度,乳尖保守又淫荡地含在开得不如上一次那么大的衣襟下方,一片雪一样的洁白自他的脖颈一路延伸到了肚脐眼的位置。
?
他哥哥的小腹平薄,软软地随着他的呼吸而轻柔起伏,后边同样被衣物挡着的臀部线条居然很饱满,随着他上下套弄的、几近是荡妇一样的动作而不断耸动,像两瓣一掰就会出水、被催生得完全软烂熟透的水蜜桃。
楚琸潜意识里意识到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他为什么——为什么会想到楚郁——在这样一个场景里?他甚至还有了感觉。
楚琸喉咙干渴,像是烧着了一团不会熄灭的火焰。
那团焦灼的热度一直顺着他的喉管向下游走通行,直到烧到他的小腹,终于化为一股猥淫的实质力量,热腾腾地注入到双腿间原本正沉睡着的性器里。
楚琸勃起了。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那根沉甸甸的肉棒一旦受到了一点情欲的启示和开头,就再也停不下来,继续而不断地膨勃胀粗,酸硬胀痛地撑在裤子的裆部,柱身抖颤着急欲释放。
他的脑海里甚至没有什么天人交战的过程。
在楚琸臆想的画面当中,楚郁还在不断地扭动他的腰肢和屁股。对方浑身上下都是雪白的一团,却又恰到好处地在丰腴的大腿根、腰肢和面颊上渗出动人的潮红。
楚郁的双唇张着,隐约露出里面一点娇嫩的粉舌,在口腔中轻微地蠕动软颤,双目更是失神茫然,视线垂落在他身下那个男人从未出现过的脸部方向,一丝晶莹的水液忽然从他的嘴角滴落下来,砸在了那人的胯间——
楚琸呼吸一窒,有一瞬间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一只手掌早就顺着自己的小腹伸探了下去,拉开裤子的松紧腰带,挤进内裤当中,把那根尺寸一向惊人的鸡巴掏带了出来,开始低喘着自慰。
这时是在黑夜,宿舍里的窗帘拉着,只从外边的楼道上透进来点灯光,而楚琸的手以及大半个身体全都掩藏在了被子的下方。
如果他能看清腿间那器具的模样,一定也会非常惊奇。
那根资本雄厚、不勃起时也十分粗大而有分量的屌具看着相当狰狞可怖,整个柱身呈现出肉红颜色,胀得几欲爆开,上边的青筋交错分布,深紫色的纹路虬龙一样在粗棒上端到处游走,根根爆突。
龟头的马眼中正随着他时轻时重的撸动而不断泄出清莹的腺液,那极细的肉洞翕动张合,好似还有更为浓重腥臭的稠液即将从中喷涌而出的预告。
楚琸不知道这样想着自己的哥哥手淫了多久: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性欲。
楚郁纤长的睫毛,犹疑时会轻轻颤动的眼皮,两瓣薄嫩柔软的嘴唇,粉腻的面颊,他即将开口说话时会预兆性地抿起嘴唇,然后从那紧闭的软肉当中发出来低吟一样的颤音——
楚琸忽然在想:他是谁?
仿佛为了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臆想里电影画面当中的镜头忽然开始向左移动,渐渐露出了那被楚郁骑在身下的男人全貌,腹部,胸膛,肩膀,脖子,然后是他的下巴,下面部,眼睛,直到整张脸。
——居然是楚琸自己。
他的手一抖,握在手心里的那根胀硬阳具就倏地射了出来。
楚琸低低地喘息,来自他自己的精液糊了满手,粘稠得像某种几乎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