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双手死命护住胸前,尖叫道:“范局长你不能这样!你是警察局长,你不能做这种事……”
“不要不要……”安澜肚子一缩,疯狂摇着头,“求求你范局长,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听你的话,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可不仅仅是她的骨肉这么简单,是她梦想的结晶,是她一生的希望。为了跟雄哥生个孩子,天知道她安澜付出了多少!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绝不能让孩子有一点点的危险。
外面毫无声息,而范柏忠却更怒了,吼道:“叫啊!还叫啊!都是我的人,都听我的话!你叫啊!我的小筝哭得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饶过她?有没有?有没有!”打着安澜脸的力度越来越大,这一掌扇在她的太阳穴上,安澜顿时一阵晕眩,向旁便倒。脑袋突然脱离了他的控制,脑壳一阵剧痛,头上被揪住的秀发,竟让他生生地扯了一把下来,血珠从头顶上渗着滴下。
初冬的空气带着天生的寒意,安澜刚刚裸露出来的肌肤不由长出一大片的鸡皮疙瘩。粗糙的皮鞋底挤压着她的脸,无法顺畅说话的女人只能用嘶哑的叫声,来发泄着内心的恐慌。她的乳房已经被范柏忠抓到手里,本就丰满的双乳因为怀孕,更是滑腻饱实。那愤怒的手象铁钳般地陷入白花花的乳肉,留下五个腥红的指印之后,又捻着她大了一圈的乳头乱揪着。“李冠雄的老婆!李冠雄的老婆!”
柔嫩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拉扯,安澜皱着眉哭泣着呻吟,因疼痛反射性地想夹紧的双腿一碰到范柏忠的手臂,停了一停主动又分了开去。
安澜抽泣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个精光,湿冷的牢房令她全身浮起一串串的鸡皮疙瘩,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所有的傲慢和威严此刻荡然无存,怯怯地望着面色铁青的范柏忠,挂在床沿的屁股感受到一阵凉意,双腿缓缓屈起踩到床沿上,就象被她老公调教过的无数女人那样,羞耻地朝着男人亮出自己阴户。
何况,她安澜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妇,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刘韩的威胁下就轻易就范了。范柏忠不是想强奸她吗?那就忍辱承受吧……所以,当范柏忠扯下她的裤子时,安澜没有再挣扎。当范柏忠的手掌摸向她赤裸的阴部时,安澜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眼朝着他哀求道:“请……请你轻一点好吗,不要碰到我的孩子……”
“自己把屄分开!我要看看李冠雄的老婆,屄是不是长得比别人金贵?”范柏忠冷冷地说,解开自己的裤带。
“难道不是警察局长就可以做这种事吗?”范柏忠双眼血红,大声吼道,形如癫狂。他一手叉着安澜的脖子,立时呼吸不畅的女人慌忙推着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但双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拉到头顶。安澜脖子一松,正大口呼吸着之际,腰带被他扯了下来,将她双手捆在一起。
个男人已经失去理智了,她大声呼救起来,奢望那些本是他下属的狱警能够听到,来阻止这位局长大人暴行。
“饶了我吧……”安澜事到如今,不得不服软,捂着受伤的头顶,哭道,“那是他们男人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救命……”安澜大声喊叫着,脸蛋被他穿着皮鞋的脚跨上床踩住,外衣被掀开,上身衣服被撕裂,虽然她身体奋力地扭动挣扎,双腿乱踢,但随着贴身的胸罩被撕断扔走,宣告了她的抵抗完全失败。
“李冠雄强奸胁迫了多少良家妇女?你不知道?他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女儿,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老婆的!要是他的老婆被人那么污辱怎么办?”范柏忠吼道,将安澜的脑袋按在床上,“你也是女人,女人被污辱的痛苦你难道不懂吗?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就要让你懂!”另一只手在安澜襟前用力一扯,本就松松垮垮的大衣钮扣崩落了好几个,强壮的手掌伸了进去,继续拉扯她内层的衣服。
“含住!”范柏忠揪着安澜的头发说。他骑到安澜身上,屁股压着
而报复他的办法,眼前他能做到的,就是蹂躏他的老婆!他满腔的怒火,面前着李冠雄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婆,化作熊熊欲火……范柏忠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澜的下体,这是李冠雄专属的地方。他闷哼一声,两根手指直接钻入安澜干涩的阴道,用力地挖着,他要占有这里,夺走李冠雄的任何东西。
雪白的乳房上,现在布满着红痕。范柏忠似乎也打累了,皮鞋从安澜脸上离开,他整个人都蹲坐上床,用一边膝盖压着安澜被捆住的双手,一手揪着安澜的头发,让她看看自己的被打肿的乳房,一手顺着双峰往下,摸到她鼓鼓的肚皮上,轻轻一拍。
范柏忠的脸色还是那样的铁青,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软化。一想到自己的妻女,他此刻恨不得把跟李冠雄有关的所有事物通通揉得粉碎。他已经忍了好久,但今天从新缴获的一批录像带中,他看到了大量妻子和女儿象牲畜一般被奴役被奸淫被凌辱的镜头,他无法再控制住他自己。他要报复李冠雄,往死里报复!
在吼叫中,突然化爪为掌,用力扇在厚实的乳肉上,“啪啪”连声,白花花的乳球被扇得四下乱颤,疼得安澜屁股直挺,哭叫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