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逛了很久,他们兵分两路。
李宓和应嵘带着小nai包去买花。
冠军夫妻看gui去了,冠军丈夫作为一个养gui资深爱好者,早就在水族箱那边移不开步子。
人多,应嵘抱着小nai包,三个人都穿的很朴素,除了应嵘带着口罩,李宓和小nai包没有被人认出来。
去熟悉的老板那里搬了几盆花回去,又随便逛了一会儿。
待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两家在停车场会和。
李宓搬了四盆花已经是很夸张的,看到冠军夫妻俩,她差点笑出声。
冠军丈夫拎了七八个小乌gui,放在缸里拎着,大概是冠军妻子嫌弃他,不愿意帮他拎乌gui。
于是不大的乌gui缸被他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连小圣诞树手里都被他塞了一个。
李宓:“……”
“怎么买那么多乌gui?”
冠军妻子特别嫌弃道:“这还不算多,家里还有四五十只。”
李宓:“养那么多乌gui干什么?”
冠军妻子无语道:“他喜欢。”
“忍不住吐槽,你知道他把那些乌gui起叫什么名字吗?”
李宓:“啊?”
冠军妻子:“什么独孤求败,欧阳锋。”
李宓忍住不笑:“这也还好。”
冠军妻子继续吐槽:“他有一个房间专门养本地gui,另一房间养外来进口的。”
“隔段时间就让它们PK。”
想到这些,冠军妻子已经习以为常:“赢了就留着,输了就送人。现在他的gui已经打遍小区无敌手了。”
李宓哭笑不得:“也还好,兴趣嘛。”
“以前小圣诞树刚出来,他自作主张宣布女儿属gui。”
李宓回忆:“有这个属相吗?”
冠军妻子:“当然没有。”
笑笑闹闹过去一个下午,四点多时两家分别。
应嵘开车回来,小nai包手里还攥着糖人,一路上喜滋滋。
回到家,他举着糖人问李宓:“麻麻,我可以吃了吗?”
李宓点头,小nai包笑的眼睛都快眯起来。
糖人外面的包装纸是硬的,有塑形的作用,小nai包把糖人攥在手里一个下午,自然是化了。
只不过外面有包装纸抱着,看不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把包装纸撕下来,没了塑料纸塑性,化了的糖人软踏踏,一下就从包装袋里掉下来。
小nai包呆了片刻,蹲下来,然后看向李宓。
眉毛慢慢变红,声音委屈:“它掉了。”
李宓没哄他,冷静地告诉他原因:“因为化了,变软了,所以掉到地上。”
小nai包还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看地上,然后又看看李宓。
“为什么会化了?”
李宓:“你放在手里太长时间了。”
小nai包撇了撇嘴角,要哭不哭:“是你让我拿在手里,不许我吃的。”
见他有点凶巴巴的样子,李宓蹲下身体:“是我不许你吃的,所以你讨厌我了吗?”
小nai包摇头,眼里含着泪珠:“我不讨厌你,可是我好难过呀呀。”
李宓:“我不让你吃糖人,害你的糖人化掉。你很难过。”
“你把我的花剪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很难过。”
小nai包这么大点的孩子,有个所有小孩都会翻得错误。
犯错了,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小nai包搓了搓衣角:“对不起。”
李宓迂回了一圈,总算把今天这件事给教育回来了。
“我赔你一个糖人,你帮我把新买的花移到花盆里,咱俩就算扯平了。”
“谁也不要生谁的气。”
小nai包泣不成声地点点头。
应嵘抱着他去楼下移花,小nai包哭的眼睛还是红的。
他辛辛苦苦地拿着小铲子去铲泥土,宛若一个辛勤的劳动人民,面朝黄土背朝天。
眼泪啪嗒一下滴在黑峻峻的泥地里,他拿小手擦了擦。
稚嫩的小手上,很快被磨出来红红的印子:“麻麻虐待小孩,呜呜呜……”
应嵘忍住笑,大概觉得惩罚也够了,接过铲子自己干了起来。
去车上把下午买的糖葫芦递给他:“给你,奖励你的。”
小孩的伤心,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欢欢喜喜地接过。
黑黑的大眼睛,看着应嵘,歪着头问:“粑粑,你看我被麻麻教训,你心疼吗?”
应嵘把外面的包装给他扯开:“心疼。”
小nai包:“心疼我,你能去给我买糖人吗?”
应嵘实在是喜欢他,而且小nai包跟一般的小孩比,算是非常听话了。
于是父子俩当即决定起义,忤逆李宓,应嵘带着他买糖人去了。
小nai包在车里,兴奋地数着手指头:“还有棉花糖,甜甜糕,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