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徐清越那么好运逃过一劫了吧。”
她不想太多人知道她的过去,萧承宗潜入她家那件事,她并没和程一泽细说,程一泽不是多事的人,自然也不会多问。
傅青蔓以为南意知道小区进贼这件事,可此时看南意惊愕的表情,傅青蔓疑惑了。
“你不知道这件事?”她指的是程一泽在家酗酒的事。
南意摇头,“那时候应该是我和阿泽闹矛盾,那几天我搬出去住了。”
南意仔细一想就将事情串联起来了,那段时间她心里不痛快,而正好程家公司被查出有问题,在她搬出去的那几天程一泽被调查,根本没法联系她,而她什么都不知道,还和他生气,逼他离婚。
如果不是现在听傅青蔓无意提及,南意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程一泽自己一个人关起门喝闷酒的事。
正如傅青蔓说的那样,如果那时候程一泽喝得醉醺醺的去敲傅青蔓的门,后果会是怎么样的。
南意越想就越觉得后怕。
傅青蔓轻叹,“一泽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你别多想,也怪我多嘴,想和你说笑却说了这个……不过你们俩离婚这件事我倒是觉得好玩儿,现在看一泽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爱情这东西还真是能医百病的灵药啊。”
两人离婚后重新开始,程一泽很用心地追求南意,两人谈起了恋爱,每天都甜甜蜜蜜的。
傅青蔓问过程一泽,既然都已经结婚了,而且他一直爱着南意,为什么还要选择离婚,程一泽却笑着说以前是他做错了,不该耍心机骗南意去领证。
美好的婚姻光有爱情是不够的,还需要彼此的信任,不该有欺骗。
离了婚后,两人更了解彼此,也更加懂得包容对方,像世间的情侣一样,会起争执,却也甜蜜。
傅青蔓觉得程一泽有这么高的觉悟其实都是因为深爱着南意,想她所想,忧她所忧。
其实苏瀚做的也不比程一泽差,甚至是做得更多,更好。
就像现在,苏瀚是打从心里将她当妻子看,两人带着儿子就是一家三口,但苏瀚始终没提过结婚的事。
不是苏瀚不想,而是苏瀚知道她心里的恐惧。
她从小的生长环境,父母离异,爹不疼娘不爱,还有之后那些遭遇让她对婚姻产生恐惧。
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其实苏瀚什么都知道,所以他不逼她。
两人一起用过午餐后原本还想一起逛街的,但南意接到程一泽的电话先走了,傅青蔓给苏瀚打电话,没人接,她想着回去也是一个人,难得出来一次,索性就多逛一会儿。
她的车暂时停在餐厅的停车场,她打算步行去对面的商场逛一逛。
“傅青蔓!”
身后有人叫她,傅青蔓下意识回头,看到徐清越快步从餐厅里走出来,走向她。
傅青蔓扯了扯嘴角,随口问,“你怎么也在这儿?”
“我路过,看你和你朋友到这里吃饭,就跟着进去了。”徐清越依旧是放荡不羁的样子,也不在意傅青蔓对他没有好脸色。
“你是不是把我拉黑了?”
他打她手机始终打不通,又不是在穷乡僻壤山旮旯里没有信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傅青蔓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面色淡淡,语气疏离,“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清越笑,“你的车还在这里。”
傅青蔓不想多说,敷衍地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前面就是十字路口,要走到对面的商场需要穿过马路,正好是红灯,她只能再等一下。
徐清越在原地站了几秒,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往回走,准备取车离开,但走了几步又停下,扭头看站在不远处的女人,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像她一样对他如此恶劣。
可偏偏他就是鬼迷心窍了,一次次腆着脸凑上去,但她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他。
不知是愤怒还是不甘心,总之有一种情绪驱使他再一次跟了上去。
傅青蔓没有回头看,并不知道徐清越就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站着,身边一起等绿灯通行的人不多,绿灯亮起,三五人零零散散地往前走,傅青蔓走在后,徐清越默默跟在她身后。
徐清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蠢的事,起初对傅青蔓也许真的只是一时兴起,因为她和言弈的特殊关系,他就想和言弈争,就想证明他不比言弈差。
可是,在傅青蔓这里,他彻底栽了跟头。
这个女人的心太冷了。
越想越气闷的徐清越快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傅青蔓的胳膊。
“傅青蔓,你凭什么对我不理不睬,是怕苏瀚误会你和我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吗,那你和言弈的事也是瞒着他的吧?”
傅青蔓冷不防被一股大力拉扯,身体因惯性往后倒,她下意识后退一步险险站稳,从声音已经辨出拉扯的人是谁,她蹙眉扭头,嫌恶地甩开手,怒斥,“徐清越你有病吧!”
像徐清越这种难缠的人,傅青蔓从来都是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