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回道。
“震哥,我超级满足的。”
只是没什么人认真听她唱歌。
她有些理解有些清高自持的何均,为什么选择去参加歌唱比赛节目,作为艺人出道。
何均问她后不后悔,是关于辍学的决定。她从未后悔过。
擦分过S大分数线,孟芫读的是很冷门的专业社会学系,系里很多是被调剂的。
开学没多久,学校就有男生议论,社会学系居然出了一个美女,这个新生挺狂,一上学就频频逃课,但班上男生争相给她打掩护。孟芫知道后,不想欠他们人情,请他们吃了两次饭,在班上男生中的人气更高了。
辅导员选拔班干部的时候,大多人投了她当班长,孟芫不堪其重,她屡屡推拒。
回家的时候,孟仲谦偶然听到这事儿,他让孟芫去试试。
“上了大学,你可以积极一点,大学党员的名额有限,你去当班长,才有机会争取这个名额是不是?”
孟芫应承了一个副班长。
本想当个领闲职的甩手掌柜,班长是另一个女生,辅导员却对孟芫格外上心。社会学系每个班上的班长,每个星期都会轮流抽出半天时间去办公室值日,一般辅导员人不在,班长帮忙坐镇,监督每个班人的签到记录。辅导员私下让孟芫和女班长轮流去值日,孟芫很是不解:“别的班都只是班长值日,为什么我和班长轮流值日?”
那辅导员盯着孟芫,盯得孟芫发毛,果不其然,他一爪子摸到她的手背上:“我看重你啊”
话没说话,孟芫迅速抽出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狠狠蹭刮在他的爪子上,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无辜表情:“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我前几天刚做了美甲,有点硌人!”
翌日,孟芫副班长的职位被撤,也不用来值日了。
上大二后,某一天周六,她来学校,补交一份文件。
周末休息,行政楼里的办公室的门都关着,只要她们辅导员办公室的门半掩着。孟芫来之前,在班群里问过,有人说辅导员今天在学校。
她没做多想,正准备推开办公室的门,门缝里传来惊恐万分的泣声:“……老师,你干嘛……?”
孟芫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男人力道不容置喙,他的背侧对着门,手上的动作……
她愣了一刻,当机抄起旁边办公桌上的放笔的铁笔架,劈向他的后颈。辅导员吃痛捂住脖子,孟芫趁机拉起班长,又是利落一脚,将他坐着的移动座椅往办公桌里踢。男人撞在办公桌上,桌上的东西噼里啪啦东倒西歪。
孟芫旋即拽着瑟瑟发抖的女班长,逃出来办公室。
这件事没在学校闹大,学校压了下来,但是孟芫却被学校通报批评,给了处分,留校察看。
学校让她写检讨书,她拒绝了。
孟芫冷笑一声:“校方出现了在办公室公然性|sao扰学生的人渣,居然他妈要我写检讨?班长作为受害者,你们不闻不问,不作为不说,还存心包庇人渣!”
这事被孟仲谦知晓后,他指着孟芫鼻子臭骂道:“你挺会逞英雄啊?做事不顾后果,冲动毛躁没脑子!要你多管闲事,你一个女生,去和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起正面冲突,不要命了?!”
“还有,学校让你写检讨,你说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退你学怎么办?!”
孟芫盯着怒气冲天的人,她扯了扯唇,语气很犟:“退学就退学呗。”
“你”孟仲谦咬着后槽牙,斥声说:“你辛辛苦苦考的大学,你刚上了一年半的学,不读书去干什么?”
孟芫嗤笑一声:“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家。
两天后。
孟仲谦请了一校领导吃了一顿饭,他们班辅导员被开除。同一天,她向学校递交了退学申请。
孟仲谦不知情,孟芫退学成功后,她背着吉他离家出走了。
等她爸爸听到辍学的消息时,再没人联系得上孟芫,孟仲谦又气又忧,怒火攻心,被送进了医院。
周末,迟寅刚刚在家吃完饭,迟盛撂下筷子,问:“你回来这几天,和芫芫联系过吗?”
迟寅偏了偏头,扯唇:“怎么?”
舒小云瞥了一眼迟寅,斟酌再三,轻描淡写提了句:“她和家里闹得很僵,因为辍学的事,以前你们关系就好,她听你的劝。”
“以前是以前,妈,现在她理都不愿意理我,你让我当说客。”迟寅觉得好笑。
舒小云默默收拾碗筷,半晌,她低声问:“你在国外这几年,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有啊。”迟寅吊儿郎当,应声。
舒小云稍稍抬眉,表情轻松许多:“谁啊?和妈妈说说?”
迟寅低笑了下,嗓音漫不经心:“妈,从始至终就是那一个。”
“哐当”一声,舒小云手里的碗筷应声而落,摔得粉碎。
迟盛叹了口气:“以前啊,她和家里人吵了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