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粉
扑扑的。
一边的徐敏忍不住走过来打起了手枪。太诱惑了。
陶东成把箫玉霜放在早就铺好了床单的地上,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耳垂。将女
人细长的双腿缓缓举起,轻轻架在自己的肩头,找准位置,不停地做着试探性地
进攻,箫玉霜身体敏感极了,感受着薄纱之外的火热,泌出大量的爱液。
这是坏人的味道。陶东成不介意把一条林晚荣的内裤放在箫玉霜的脸侧,他
脱下箫玉霜的白纱底裤,火热的身体和箫玉霜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进来……唔……坏人……」箫玉霜叮咛道。她也忍不住了。淡淡的喘息,
喷薄着淡淡的情欲。这么多天的煎熬和彼此挑逗,早就把箫玉霜的羞涩和腼腆消
磨殆尽了,虽然结婚就在眼前,但是今天破了身子也让她欢喜。
陶东成的手还在箫玉霜完美的半球形酥胸上轻轻的抚摸着,肉棒已经打湿了
箫玉霜的阴户,轻轻的扣动着她的门扉。
终于,在一声宛若莺啼的娇呼中,陶东成终于得偿所愿,金戈铁马长驱直入,
终于冲进那片温软滑腻的所在。床单上一抹顺着肉棒流出的点点嫣红,看的陶东
成不禁心头一震。
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陶东成顿时感到了其中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
都在战栗,在箫玉霜阴户精致的腔道里,他卖力地抽送起来,仿佛弹奏着一曲痴
情纠缠的乐曲,华美而欢畅,身下的箫玉霜此时也深陷其中,双手温柔地抵在他
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抓挠。轻轻的喘息带着如兰的馨香,在陶东成耳畔不停
的说着——爱我。
玉霜,玉若,你们都是我的,陶东成状若疯魔,儿臂一般粗细的肉棒深深的
插入了箫玉霜的花穴深处。看的狰狞却又淫靡诱惑。
随着陶东成越来越勇猛,身体下面箫玉霜就开始动听地呻吟起来,那声音飘
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陶东成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他注入了
无穷无尽的力量,箫玉霜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
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发,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
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在箫玉霜的娇吟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
一刻,陶东成的下体不停地抖动着,汩汩地热流喷薄而出,一瞬间,陶东成和箫
玉霜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犹如一对心心相依的夫
妻爱侣,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和欢愉。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陶东成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交
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而箫玉霜则是疲惫到了极点,躺在陶东成怀中发出淡淡
的喘息,陶东成怀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的情欲。
肉棒轻轻的拔出来,陶东成示意徐敏过来,一边亲吻着箫玉霜的酥胸,一边
用手拨开箫玉霜还带着血丝的阴户。
徐敏作为龟公多年,倒是轻车熟路,陶东成含着箫玉霜酥胸顶上的粉嫩的葡
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徐敏轻轻一推,肉棒就已然滑入阴户,里面陶东成的精
液和箫玉霜的爱液成了他最完美的润滑液,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温柔而
有力。
三哥好厉害啊,刚刚才射了,现在又硬了,还是这么大,箫玉霜不禁战栗着
呻吟起来,徐敏反而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女人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
陶东成的后背,随着徐敏一次次地发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箫玉霜的激情彻底地被徐敏激发出来,叫声越来越大,双腿颤抖着蹬出,竟
是射出一股清亮的尿液,徐敏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
再无顾忌。
「三哥,好棒……唔唔啊啊啊啊……」
箫玉霜在刺耳的撞击声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如同在
徐敏耳边拉响了炸雷,震得他如赘云端,心中想着郭君怡和箫玉霜母女双飞的姿
态。最后一点点的后悔也消失了。
只见在一头黑亮柔顺的秀发遮掩下,箫玉霜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被
一件衣服遮掩着,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度亢奋
当中。花穴夹得紧紧的,犹如一只漂亮的白蝴蝶立在粗壮的木枝之上。
此时箫玉霜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发出淡淡的笑意,带着一抹淡淡的腮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