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待你,
你既然不领情,那就等着与墨天痕那禽兽一道接受我的制裁吧!」
屋中缠绵二人自是不知叶纶萌此阴暗想法,仍旧沉浸在诱人的男欢女爱当中,
相互索取着快感。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贺紫薰忽感之前那令自己迷醉的快意再度涌现,不由顺
着雌性本能,更激烈的扭腰凑股追逐着男儿的怒耸男根,想让那快感迅速攀上高
峰。墨天痕雏鸟一枚,自不知她现今状况,仍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抽插不停。
就在这一板一眼的抽插间,乍听「唔噢……」一声娇啼,性感女捕猛然打了
个哆嗦,翘股一缩,火辣诱人的水蛇细腰再度弯出一道弧线优美的拱桥,迷人的
平坦雪腹一下下抽搐起来,剧烈的快感终如溃堤决围一般,化作花房深处激射而
出的花浆热箭,瞬间充斥整条窄嫩花径,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绝顶高潮!
抽搐过后,贺紫薰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白里泛红的完美胴体如酥似化,
软软的瘫在床上,杏眸迷离,似启似闭,如痴如醉,喉间只余颤颤娇嘤,却不知
香魂已往何处。
墨天痕肉棒经美人阴精浇沃,亦觉舒爽不已,且贺紫薰小穴嫩滑爽腻,肉棒
行进间触感又酸又麻,令他极是受用,所以也不管其他,只一味的凭自身力气卖
力抽送,贪婪的享受着与绝美女捕的爱欲交缠,而那一线肉缝的深处就宛如有神
秘引力一般,诱着他不断痴迷的探索抽插,一刻也不愿停下!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而墨天痕却恍无所觉,就这般俯身挺屌,节奏不变,
一刻未停的足足肏弄了性感女捕近两个时辰,却丝毫没有射精之意,反而精神渐
长,越肏越是亢奋。身下的贺紫薰已丢了十数回,早将阴精泄干,再难堪他的无
度索取,无力的瘫软在床,任由他百般肏弄,却再提不起一丝力气相迎合。
美人不动,墨天痕却未想太多,也不知女人初经人事是否经得起他这般长时
间的摧残,只道她是力乏,仍自顾自捧住她的丰弹雪股继续挺腰耸臀,继续用肉
屌不知疲倦的一下下似打桩般贯穿凌虐着性感女捕早已红肿不堪的娇嫩花穴。
贺紫薰新瓜初破便遭男儿摧残,初时被那数十次高潮冲击尚如登仙,畅快不
已,但后来泄的手脚皆软,连说话都难提力气,再被这般不知轻重的连番爆肏肏
的几乎晕厥,迷茫中心里不禁一阵气苦:「哦……男女交合真有这么久么……唔
……我听说男人要射了阳精才会停下,恩……小墨这……这都多久了……在这么
下去,我非死在床上不可……」
墨天痕肏干良久,心中亦渐渐觉得不妥,他虽爽的不知时间,但想必也也不
止一个时辰了,为何自己连一点射精的冲动也无?就算以前自渎,也未有超过两
刻种的时间,这情况似曾相识,墨天痕立马想到,那日他在屋外偷窥杨宪源与柳
澄依淫戏时也曾自渎半夜未曾出精,莫非是自己身体发生了何种变化,导致阳精
一直锁关,不得而出?
这时,身下的贺紫薰终于再难忍受,提起浑身最后一丝气力,虚弱抗拒道:
「小……小墨……别……别再来了……嗯……我……我受不了了……」
墨天痕见她神色疲累不堪,几乎与逃亡那几日时一模一样,方才如梦初醒,
知晓自己索需无度,让佳人备受煎熬,吗,忙将挺立的肉屌从她红肿不堪的淫花
蜜屄中拔出,心疼道:「抱歉,薰儿……是我不好,我也不知……我竟会这么长
时间不出精。」
随着肉棒拔出,贺紫薰顿觉轻松一些,无力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
大姐说自家男人是在折腾自己了,你们男人……每次都这么久的吗?」
墨天痕自是不好意思向她提起自渎之事,忙编了个谎言道:「怕是我身具剑
意,精神不错,故而久了些吧。」
贺紫薰身为捕快,见他支吾紧张的神色,便知他编了个瞎话骗自己,但自己
今日实在无力再呈口舌之快,也就懒得去管,只白了他一眼,兀自翻过娇躯,挟
过一旁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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