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几天,在宫里的瑞香才突然发觉,王妃再也没有进宫来,听说也没有见过皇帝了。他心中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其实那天虽然皇帝来找他,可瑞香却不敢怨望,心中虽然委屈,到底没敢说我不要见他,你也不许见他这种话。他还没有忘了嫁的人是皇帝这个事实,何况皇帝的意思也很明白,不许他嫉妒的。
那天话说得绝情,逼着他说出我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了这种话,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回头却不让王妃进来了,竟然是说舍就舍。瑞香自己静静坐了一阵,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他老觉得丈夫心性难测,一向摸不清他喜爱自己的虚实,那天之后更是难过了好几天,以为也就不过如此。现在看来他真是的,嘴上说着不许嫉妒,他是皇后,扭头却自己把嫉妒的源头给掐了。
瑞香从来是宽厚的人,现在想到王妃在府中不知道多生气,又摸不着头脑,居然也觉得解恨。
他这头渐渐将王妃忘到脑后,季威之却在踌躇几天之后上了昌庆长公主的门。
姐弟二人年纪差距七八岁,所以从前来往也不多。不过季威之知道这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长公主行事作风,虽然和皇帝颇有些纠葛,但是并不霸占着他,甚至时常举荐美人,他所想的事如果世上还有人能够成全,那一定是他了。
长公主对这个弟弟也算了解,进了密室听他说完来意,吃惊半晌,见季威之认真,甚至已经是执念,忍不住再三确认:“真的?你又何必”
她是看得开的人,而且经历太多,虽然和皇帝纠葛已深,但两人多年感情沉淀下来,反倒是信任和温情更多,不常有那事了,有也更像是抚慰。季威之这就是动情,冤孽啊。
长公主暗暗叹气。
季威之俯跪在长公主面前,端端正正行了大礼求她:“求姐姐成全。”
长公主叹息出声,摇头不止,到底没说不答应,亲手把他扶起来:“你既然找上了我,一定已经有了念头,说吧,我听听看。”
她是颇得皇帝信任,可也不敢胡作非为,何况是季威之有这种要求。
果然如她所言,季威之既然已经来了,心中一定是有了成形的想法,二人密商许久,到底定了个策略。
不几日长公主就亲手写了帖子请皇帝过府,说有好物请他鉴赏。正好朝政不忙,瑞香身子日渐沉重,新晋的那四个又伺候得不好,皇帝百无聊赖,就过来了。
长公主排开新歌舞请皇帝观看,随后又上了酒。三巡后才请皇帝起身,绕来绕去,进了一间陈设得绮丽靡软,垂着好几层薄纱帐幔,昏暗的内室里。
长公主撩开最后一层帐幔,微微一笑:“请陛下看看,这人您还满意否?”
铺着丝绸锦缎的华丽床榻上面朝下趴着一具成熟健壮的男体,后背tun部起伏吸人眼球,肤色是蜜色,还有些凌乱的疤痕,平常看来应该很有几分威力,但在昏暗室内烛火照耀之下,明显泛着情色的红,沁着汗,光滑而色情,随着越来越快的喘息起伏不定。
床上的人头被一个黑色的皮革袋子整个蒙住,显然是不可以露面的。皇帝看了新鲜,上前去坐在床沿,一只手分开床上男子tunrou,原本只是随心所欲,摸上手了才觉得手感极其好,又热又烫,又弹又软,却不是一般的丰满,而是锻炼得当,纯粹男子气息的诱人。
他好男色,只是很少碰纯粹的同性,当下掰开tun瓣一看,心中已经有了预料,便也不吃惊,只是挑眉:“是个男人?”
长公主并不过来,站在垂幔边微笑:“偶尔换个口味,想来也是不错的。”
若不是有这一重把握,她也不会尝试这个,见皇帝动了念头,于是事先提醒:“好不容易弄来的人,陛下还是不要看容貌的好。”
皇帝若有所思,但仍旧是点头答应了。长公主见状,这就告辞出去了。
只留下皇帝一人,不紧不慢双手在那挺翘的tun部揉捏起来。男人的不比其他性别,摸着看似硬,实则弹性极佳,用力一掐,这人就深吸一口气,把喘息闷哼都堵在喉咙里,一声也不吭,只是身体一颤一颤接受亵玩。看似隐忍,实则内里已经被春药煎熬得万分难过,没几下屁股就往上拱,几乎想要更多。
皇帝起身匆匆脱了衣服,将双手被一条麻绳松松捆在床上的人翻过来,目光落在对方胸前。鼓胀的胸肌和有些女人的nai子比起来大小也不差什么了,此时更因为紧张和情动颤巍巍的,两颗ru头高高翘起,居然很敏感的样子。
伸手去拨弄,那胸肌就绷紧了颤动,ru头虽硬手感却好,皇帝玩了两下就去咬,身下的男人呜咽一声,长长喘息,声音响亮又shi润,听在耳中格外勾人,他几乎立刻就硬得厉害,于是更加肆意玩弄,将男人两块胸肌都啃咬个遍,留下满胸膛的齿痕指痕,有些还沁着血丝。一对胸肌硬是被玩弄成nai子,起先还有男人的柔韧,硬是被揉热了化了,软绵绵任由玩弄。
皇帝的性器蹭到这男人的下身,低头一看却忍不住一笑。
方才他已经看过后面的男xue,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