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小姨夫的摧残。
爸爸不在,小姨夫竟然就趁虚而入,我哪能不气。
小姨夫没理我,喘着粗气将妈妈抱到主卧的床上,帮她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和
裙摆。看着还站在门口的我,气道,「小兔崽子,白眼狼啊你。老子辛辛苦苦大
半夜地把你妈搬回来,你还不识好人心。知不知道,我要不去,你妈得醉死在外
边。别看着了,家里有醒酒茶吗?泡一杯来,没有的话煮点姜茶,帮你妈把汗发
一下。」
我见妈妈秀眉紧蹙,嘴唇轻咬的样子,似有呢喃之声发出。看起来是真的难
受,我也不好想其他的了,去厨房泡了杯醒酒茶,递给小姨夫。
小姨夫将妈妈扶起,伸手间难免跟妈妈发生些肢体接触。我看在眼中,刚要
对小姨夫说让我来。
「哇!」的一声。
妈妈直接吐了出来,还好身体弯曲间只是吐到了床下,可却有不少溅到了小
衣服裤脚上。
「我去!大姐,你要吐之前说一声啊!」
小姨夫一声惊叫,他穿的还是上班的工作西装,这一下子全花了。
「接一下,小伟。去把窗户都打开。你妈这什么酒品啊。」
小姨夫将茶递还给我,看到床头柜上的纸巾,赶紧抽了几张出来擦拭裤脚,
试图补救。
「我妈妈从不喝酒的。」
我撅嘴将茶放到一边,赶紧捂住鼻子。味道扩散开来,实在是太刺鼻了,刺
激得我几乎都要呕吐。我赶忙跑去将窗户都打开了。
冷风贯堂而过,总算是冲刷掉了家里的味道。再回到房间,小姨夫已经喂妈
妈把醒酒茶都喝了下去。他将妈妈平躺放下,扯过被子给她盖好。站起身来道,
「行了,去拿扫帚和拖把来把地上收拾一下吧。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
说着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就走了。临走还叮嘱我别忘了锁好门窗。
我走到阳台上,看着他上了一辆没见过的车,缓缓离去。
我强忍着恶心,将地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
看着眉头稍有舒展的妈妈,酡红的醉脸散花着莫名的春意,披散的黑发如墨
般泼洒在床上。抿起的红唇攒起唇角浅浅的酒窝。垄起的琼鼻和紧闭的眨眼让精
致的五官,在灯光下雕琢出清晰的立体感。
此刻的妈妈就像是睡美人一般,散发着平时看不到的恬静温婉。我很难想像
小姨夫碰到这样的妈妈会什么也没做。
我心乱如麻,却无从知晓,难道要我等妈妈睡醒以后问她?
爸爸不在家,妈妈这突然的放纵让我升起一丝前所未有的紧迫感,我看着眼
前的妈妈,攒紧她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第二天一早,我被妈妈摇醒。一睁眼,发现我竟然睡在妈妈的身边。
妈妈有些惊魂未定地问我,「你怎么会睡在这里,小伟?妈妈昨天是怎么回
来的?」
「不知道啊。」
我揉了揉惺忪的眨眼,呜隆着回答。
这一句可把妈妈吓了一跳。
「什么?不知道?」
「不是,我是说我昨天不知道怎么在妈妈房间睡着的。昨天是小姨夫送你回
来的。」
见妈妈那吃惊的样子,我也清醒了几分。
「怎么是他?」
妈妈吃惊不小,赶紧检查了一下全身,似想找出点儿蛛丝马迹。可昨夜她醉
成那样,哪里还能记得点什么。
「那,他,你小姨夫他没做什么吧?」
妈妈一时失了分寸。
这种问题问我有什么用?我还想问妈妈呢。
我奇怪地问妈妈道,「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他送你回来。妈,你昨晚去哪儿
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喝成那样?」
妈妈心底很不安,但还是摸了摸我的头,安抚我道,「没事,妈妈昨天就是
睡不着,出去找朋友喝了点酒。没事了,早点起来吧。今天放假不上课,跟妈妈
去医院看看小姨吧。」
朋友?虽然知道妈妈是在敷衍,但为了不让她再难受。我只能瘪了瘪嘴,听
话地起床了。
小姨的情况很不稳定,炎症一直没有消下去。虽然不需要人陪护,但一时半
会儿也出不了院,这种情况让妈妈也一直没法儿放手。看完小姨,妈妈找医生问
了下情况,就快要到中午了。
去小姨家做好饭给小姨送去,下午还要去托儿所里把婉婉接回来。明明是放
假,时间却比上班排得还要满当。
一天的工夫,妈妈都是心事重重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妈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