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你要好好的,别光顾着打仗,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今晚,赵启想要玷污我,是宁王殿下救了我,你放心,即便宁王殿下不救我,我也不会让他得逞,我就算咬舌自尽,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伊柔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不一会儿,便打shi了枕头。
“陛下说我是祸水,说宁王殿下和赵启为了我神魂颠倒,柔儿觉得委屈,我不是祸水,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好,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会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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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边陲的姥姥山下,一座座营帐排列整齐,井然有序,一眼望不见边际。
此刻已接近子时,中军帐内灯火通明,一众将领毫无睡意,围着地图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中间的是一位身穿帅服,面容俊美的青年男子,男子神色虽有些疲惫,眼眸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泽。
“都准备好了吧?”男子朝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将军问道。
“回殿下,一切就绪,就等着敌人钻进口袋了!”左先锋耿进露出开怀的笑容。
“把这帮gui孙子都包了扁食,正月初一煮了吃!”右先锋姜玉武的话,引来了一阵哄笑声。
“大家都饿了吧,让伙房炒几个菜过来,咱们以茶代酒先吃点垫垫,明早让伙房下扁食。”赵辰话音刚落,就见玉书滋溜一下就出了大帐,转眼就不见了影。
“殿下,玉书这小子越来越有眼色了,有时候您还没开口,他就猜到了您的意图。”副元帅李国栋豪爽地笑道。
李国栋原是大元帅刘丰的副帅,性情耿直,忠君爱国,因与刘丰意见不合,被军中将帅孤立。赵辰与刘丰交接了兵符,却重用李国栋,让他继续担任副帅。刚开始,李国栋对赵辰还有些疑虑,以为这个还不到弱冠之年的俊秀皇子,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皇家宠儿罢了。
谁知,几场仗下来,李国栋彻底改变了对赵辰的看法,对赵辰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他一到边关就打了几场漂亮的大胜仗,控制住毒源,找到了神医的后人,医治好染毒的兵士,大破奇阵。
更没想到的是,赵辰不但打仗是个奇才,看人更是Jing准,刘丰留下的人,是将才又没有私心的,他继续留任,对刘丰忠心耿耿的,他都一一肃清,刘丰在军中二十年的根基,他用了不到三个月就清理干净。
有伙头兵陆续端上来饭菜,军中比不上地方,军中物质单调,蔬菜也少的可怜。赵辰不搞特殊,和将士们一起吃大锅饭,不过半年时间,他就从一个丰神俊逸的皇子,成了一个不拘小节,快意恩仇的豪爽汉子。
“来,诸位将军,姚军师,本王敬你们,现在先以茶代酒,等重创陈越后,咱们再大碗喝酒,大块吃rou!”赵辰端起面前的大腕。
众人也随着赵辰一起以茶代酒豪饮,吃菜,今晚是除夕,伙房多加了几个菜,比往日丰盛许多。
在场的人,有副元帅,左右先锋,军师,还有六七个各大营的将军,都是深受赵辰器重的人。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众人闻声一振,陈越将士果然来偷袭了。他们以为今晚是东元最重视的一年一度除夕夜,东元将士会过节,疏于防范,加上他们派出的探子打探到,不断有过节的物质运进东元大营,还买了爆竹,营房还贴了对子。
喊杀声越来越近,此起彼伏,令人热血沸腾,中军帐内群情激昂。渐渐地,诸将听着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小,皆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报,虎啸营全歼陈越从前面攻入的将士!”
“报,铁狮营全歼陈越从后营攻入的将士!”
“……”
不断有传令兵进来报告战况,赵辰和诸将大喜过望,今晚重创陈越将士,明早可以好好地吃一顿扁食了。
“诸位将军,大家都回去歇着吧,剩下的事情就是打扫战场了,咱们也不用都守着了,回去还能睡上两个时辰,明早起来放爆竹,吃扁食!”赵辰遣散了众人,他还要再等一会再睡。
“王爷,小的给您打了水,您去洗洗吧,您要不要剃剃胡须?看您这下巴,都长出胡茬了,大过节的,您也注意下形象!”玉书喋喋不休地说着,像个老妈子似的。
“玉书,本王竟不知道你这么啰嗦,等回了京师,本王就将你打发了,也让本王耳根子清净点。”
“王爷即便不喜,玉书也要说,王爷,您不能这么不顾自己,上个月您中毒,若不是凤轩公子,您这条命就没了,您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沈小姐考虑吧?她可是巴巴地等着您回去呢?”
“好,本王会注意的!”听玉书提到伊柔,赵辰眉心一动,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玉书得意地一笑,关键时候,还得搬出沈小姐。
赵辰听了玉书的话,褪去了铠甲,洗漱好,剃去了胡茬,换上白色的中衣。瞬间从一个英武俊朗的将军,变成了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见王爷睡下,玉书这才退出了内账,他朝着大账外守护的士兵颔了颔首,这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