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彼此,最后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贯穿子宫,在最深处爆发出精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满青年幽深的子宫,烫的青年又发出高亢淫荡的呻吟
青年就这样瘫在江哥身上一动不动,江哥亲了亲他的脸蛋,用插入的姿势温柔地抱着他。
青年的小屄就这样被大鸡巴插着,精液都流不出去,过了一会,江哥又搂着他一顿爆操,操得美人又嘤嘤嘤地叫,叫到后面嗓子都哑了,四肢也死死地缠住人类强壮的身躯,一抖一抖地高潮迭起。
江哥简直像吃了春药,抱着青年迷恋地又亲又舔,胯下巨屌也插得粗暴迅猛,干的屄肉外翻,淫水狂喷,第一次开苞的小嫩屄生生被操成了鸡巴骚洞。
等缠绵了不知多久,江哥才放过奄奄一息的神秘美人。
青年缓了许久,才幽幽睁开眼帘,那对水润的大眼睛柔柔地望着男人。
江哥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又有点不好意思,于是粗声转移话题,“小骚货,哥操的你爽不爽?”
青年没有回答,而是反手抱住江哥,摸了摸他汗湿坚毅的脸庞,又摸向他眉间狰狞的刀疤,摸得温柔极了。
江哥哪里受得了这种柔情似水,忍不住抱着青年就是一阵狂亲狂吻,青年被他亲的嘤嘤直叫,躲闪间满脸羞红,等江哥亲够了,青年晕红的脸蛋上也满是口水,他抹了抹脸,也学着江哥的样子去亲他的脸,还伸出嫩舌舔了舔江哥眉眼间的刀疤。
江哥的心简直快要炸开了,他活了这么二十多年,见了不少靓妞,也碰过美女,可从没像现在这样动心过!
他像是被丘比特射中的猎物,浑身发麻,大脑空白,眼中心里只剩下可爱温柔的青年,他急色地抚摸着美人的圆屁股,美丽的小奶头,又去撸他可爱的独蛋香肠。
青年被他弄得小鸡巴又硬了,花穴也湿乎乎地夹紧大屌,青年一直不说话,却一直痴望着眼前的男人,等被江哥亲痒了,咯咯咯地笑起来,红唇微翘着,样子更可爱了。
江哥也不操他了,就这样爱意绵绵地抱着亲着,一刻都不舍得分开,等亲累了,鸡巴刚刚抽出满是精液的骚穴,眼前就是一阵诡异的强光,什么都看不清了,江哥急的大吼,伸手想抱紧怀里的美人,可青年像是随光而去一样,瞬间就消失了。
“不!”
江哥突然睁开双眼,竟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而且裤子都没穿。
那梦里的可爱美人消失了,怀里的余温也消失了,只剩下胯间硬邦邦的一柱擎天。
江哥怅然所失地发了会呆,觉得自己在做春梦,又觉得哪有这么真实的梦,突然,他听到了嘤嘤嘤的声音。
江哥低头一看,竟发现之前抓的那只竹鼠居然没跑,正抱着凳子腿狂啃呢。
他一把将竹鼠揪起来,神情古怪地看着它。
阿软蜷缩着小爪子,又睁着绿豆眼看他,俩人对视许久,江哥表情越来越古怪,他觉得自己疯了,不然,怎么会觉得眼前这只小畜生就是梦里的美人。
这时,门砰得一声打开,一个毛小子的声音传来,“老大,你看这天都黑了,要不咱们把竹鼠炖了”
话音未落,一把菜刀砰得插入小弟耳边几寸的墙上,吓得小弟头皮发麻,差点尿了。
“谁敢碰我老婆!”
老婆???
之后,江哥跟小弟们讲了自己的艳遇,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小弟们纷纷拍手称其,当听到江哥的总结,“妈的,那美人是一颗蛋,这竹鼠也是一颗蛋,所以它就是我的老婆!”却并不表示认同。
“老大,这只是巧合吧,天底下哪有老鼠变人的?又不是聊斋。”
“对啊,对啊,我也经常做梦,我还梦到日过呢,这总不会是真的吧?”
江哥阴恻恻道,“你们跟我抬杠是吧!”
小弟们敢怒不敢言。
江哥柔情似水地抱起肥肥的竹鼠道,“以后,它就是你们的大嫂了!”
“”
“”
蛋:禽兽攻对鼠形阿软下手,用鼠身撸屌,颜射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