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随着沈震回到家,虽然现在沈震是名扬天下的沈大镖头沈大侠,可他依旧住在一处偏僻的民宅中,就一个老婆子日常洗衣做饭,沈震也对她颇为尊敬。
白卿被抱到床上,身子一沉,便陷进软被里,白卿脸上露出惶恐和不安,似是还无法正视自己的身份。
沈震将女娃交给老婆子,低声道,“她是我的女儿,请您好生照顾。”不顾那老婆子一脸惊愕地看向他俩,沈震径自坐到白卿的床边。
俩人安静地四目相对,白卿心里一慌,又羞耻地垂下头。
恢复神智后,最痛苦的事也随之而来,他无法面对沈震,他宁愿自己疯了傻了也不愿面对男人。
但此刻的白卿却异常清醒,他浑身都在发抖,难堪地垂着眼,眼眶通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沈震也沉默地望着他,许久,伸出手,摸了摸他清瘦的脸颊,白卿感受着男人宽厚温暖的大掌,再也忍不住地泪如雨下,他哭得很凄凉,呜呜抽噎,沈震触到那滚烫泪水,竟蓦地收手,英俊的脸上露出难言的痛楚。
白卿见男人抵触的模样,心如刀割,掩面要走,又被沈震抓住手腕,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祈求,“别走。”
白卿回头看着男人,苦涩地点点头,他知道沈震想对他负责,毕竟他生下了男人的孩子。
之后白卿便在沈震家住下,老婆子本以为自家主子终于找到了归宿,可瞧着这二人的相处模式,不似夫夫,反而像是陌路人。
白卿断了舌,不会说话,沈震更是寡言少语,俩人经常一坐就是一天,气氛尴尬诡异,搞得老婆子只能抱着牙牙学语的女娃躲到别处。
沈震就这样沉默地陪了白卿十天,十天后,沈震要去押镖,临走前进了白卿房中,白卿依旧背着身睡觉,沈震看着他佝偻消瘦的身子,眼中复杂隐忍,许久,张了张唇道,“多吃些。”说罢,便转身离去。
白卿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眼睛缓缓睁开,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他咬着唇,秀气的脸蛋扭曲,再也压抑不住地痛哭失声
老婆子原以为沈震走了,这叫白卿的公子便能多吃些了吧,可谁知他吃得更少,每日只喝一碗粥,老婆子瞧他瘦骨嶙峋的模样,好心劝着,白卿也不拒绝,但吃下去又全呕出来,弄得老婆子都没了办法。
白卿也是极少出门,除了抱着孩子发呆,便在卧房练字,他的字娟秀漂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却不知为何会落魄至此。
沈震这一去便去了十日,白卿虽说无脸面对男人,可沈震不在,心里却又是想他。
直到第十一日,沈震被几个护镖的汉子架了回来,说他受了伤,还中了毒,本来要送去医馆,可沈震只说回家。
白卿见男人肩膀缠着血布,急得泪眼婆娑,也顾不得什么爱恨仇怨,哭着引了上去,为他解衣。
沈震脸色苍白,神情也有些模糊,干裂的嘴唇只叫着白卿白卿
白卿听着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心里又酸又涩,哭着为他解开血布,男人肩膀处受了箭伤,虽敷了草药,只是那伤口有一圈红肿,不知是中了什么毒。
“妈的,那西域妖女当真狠辣,她不是暗恋咱镖头吗,这一箭她也射得出去!”
“可不是,镖头根本没提防她,也不知道那箭上抹得什么毒。”
这时,沈震呼吸变得粗重,闻到白卿身上淡淡的香气,竟将他猛地按倒在床,英俊的脸泛起古怪的红,眼神也变得灼热似火,“白卿”
白卿一阵心慌意乱,面红耳赤地想推开男人,可男人只是叫着白卿,长臂施力,将白卿搂得更紧。
那些镖师也不是傻子,瞧见镖头模样奇怪,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暧昧地笑笑,对白卿道,“公子,那我们镖头就交给你了,哈哈,我们走了”
白卿羞得耳根都染上红霞,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被男人抱着,心里又苦又甜,挣扎几下,就被男人抱得更紧,身子紧贴着男人结实宽阔的雄躯,连胯下那硕大的勃起都能感觉到。
白卿脸更红了,哀羞地叫几声,似乎想唤醒男人,可沈震受春药作用,竟再也无法压制欲望,一把撕开白卿的衣衫,摸上他光滑白皙的肌肤,摩挲几下,沿着细腰便覆住他微鼓的小ru。
“啊啊”白卿羞得不行,身子乱扭,男人抚摸几下rurou,漆黑的眼变得越发暗沉,粗鲁地捏揉那对柔软的nai子。
白卿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摸得又酥又痒,nai头都翘了起来,多年未被碰的身子都泛起嫣红。
呜不沈震沈震一定认错人了
“白卿,白卿”低沉的呓语彻底打乱了白卿的心,他脸蛋滚烫,哀羞地趴在男人坚硬有力的肩膀上,发丝垂下,一阵香风拂过,白卿微微娇喘着,搅得男人欲火喷张,裤裆涨的更大。
白卿快要被热晕了,胸前的男人又重又热,不知是否因为受伤,男人的身躯滚烫的像是火炉,几乎将他烤化了,他整个人都贴在男人怀里,红润的唇贴着男人英俊瘦削的下颚,气息渐渐紊乱,心脏也越跳越快,情欲的火焰几乎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