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心绪不宁,十分容易就动了脾气,连拓跋傲对他都有些认输的架势。
溪水边上,蚩尤两只脚丫浸泡水中,一头的碎发被风撩起,眉心的一点朱红恍如盛开的莲般,却是朝着四周散了开去,往西琥珀的眸子,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变成了深色的血墨红色,衬得蚩尤愈发妖冶,可那一张脸却又总是挂着往西chao气的笑,有些矛盾而又十分好看。
溪水边上,起城的妇人正在清晰衣物,小河中央,好几个孩子在相互嬉闹玩耍,笑声阵阵,满是欢愉的声响如若最美得音符,听得蚩尤也是一脸笑意,不知不觉将手摸想自己隆起的腹部,蚩尤鬼使神差的突发奇想,喃喃递道:如果你不是只是一团rou,而也是个孩子的话多好?不过思及此,蚩尤的思维似乎出现了偏差。
不过伏羲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身下的话会不会也是人身蛇尾?或者干脆就是一条蛇?
一想到自己如果真生了条蛇出来,蚩尤就有些恶寒,总觉得实在太奇葩了!
才想着,腰腹忽而传来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小心的按在肚子上,跟自己的手掌心贴在了一起。
咦?蚩尤诧异:居然还会动?
低头,两手摸着肚子,掌心按在那边,肚子里的小东西就跟着贴在那边,蚩尤满心好奇,一时间有些玩心咋起,两手突然按在胸口,打算看看肚子里的动静会怎么办,那知道,肚子里面安静一会之后,突然的一阵翻江倒海,当下就疼得蚩尤哼了起来,躺在地上两手抱紧了肚子。
拓跋傲远远而来,看了他的情况,明显惊了一跳就急忙上前将人抱起:小飞!小飞你怎么了?
疼肚子疼两手按着肚子,蚩尤疼得脸色都打发白,肚子里面好像有个小拳头似得四处敲打,当敲在蚩尤掌心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居然慢慢安静下来,就这么一直贴着蚩尤的掌心处直到没了动静为止。
看蚩尤似乎缓了过来,拓跋傲也跟着紧张:怎么样?没事了吧?
蚩尤疼得脸色都有些发白,在彻底感觉不到肚子里面传来的异样后,这才长长呼了口气:没事了想一想,蚩尤觉得奇怪,便把刚才的事跟拓跋傲说了一遍。拓跋傲听后眉宇深拧,当即一脸狐疑:我怎么觉得你刚才说得像是胎动呢?
怎么可能想要反驳,可看拓跋傲不像在跟自己开玩笑的样子,蚩尤当即也狐疑起来。
想了想拓跋傲道:这样,我们去找懂医术的给你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蚩尤道:可大哥不是说这是受了血麒麟的魔气吗?
拓跋傲笑:知道你对伏羲深信不疑,但多找个人给你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万一是病呢?
没有多想,蚩尤点头答应,跟着拓跋傲去找了村里的老郎中,然而当蚩尤听得老郎中诊脉后的结果时,整个人却都僵硬在了椅子上面。
将老郎中打发出去,拓跋傲关了房门,走道蚩尤身前蹲下,心里十分复杂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能喊了蚩尤的名字:小飞
蚩尤僵在椅子上,好半响似乎才反应过来:为、为什么大哥要骗我?
难怪难怪当日伏羲会问自己,喜不喜欢孩子,难怪那时他会那么讨厌小孩原来居然是因为这个?
小飞看蚩尤说着,居然毫无预兆的就掉了眼泪,拓跋傲也慌了一瞬,忙伸手将人抱住:没事的,没事的,你别乱想别吓唬自己,说不得伏羲他根本就不知道,只以为你这是魔气
可是他连我身上的碎骨都能医治,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这肚子不是魔气,而是我跟他的孩子?伏羲隐瞒自己这事是因为什么?真的不喜欢孩子?还是还是在怕自己这个孩子将来也是魔性极重会危害百姓?所以才瞒着自己,然后然后找机会就杀了孩子?
如此深想,当即吓得蚩尤脸色一阵发白,两手颤抖,似乎好不容易才抓紧了拓跋傲的肩膀一般:姐姐我
我在!看蚩尤紧抓着自己,也不喊自己名字了,拓跋傲将人紧紧抱着,哄他: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不是都说了什么,伏羲答应你,为你不成神了,那你还有什么好怕,孩子的事也许他真不知道呢?别在乱想免得到时候害得大家都会不了头,知不知道?
有了拓跋傲的话,蚩尤这才终于放松了一些,肚里的孩子似乎也感觉到他异样,小手抬起摸在蚩尤的肚子,按着蚩尤贴外侧的掌心一下一下轻轻蹭着。
自从确认了蚩尤的肚子当真是个小孩,拓跋傲便整日形影不离的跟在蚩尤身旁,一直隐藏起来的母性瞬间彻底爆发,直把蚩尤当成自己闺女来管,平时没事更是干脆去弄了布料针线学着村里的妇人给小孩缝制衣裳,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惨不忍睹,满手是洞,可就算这样拓跋傲依旧不肯放弃。
伏羲从那日给蚩尤送来了一碗以血为药引的汤后,便忙着其他得事了,已经好几日都没有回过小屋,蚩尤一边心里不安,一边静静等他回来,这种日子像是煎熬。
夜晚时,一个人睁开眼睛,屋子里,静静悄悄连灯都没有,可见伏羲一直没有回来,蚩尤坐在床边,只觉得自己一直压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