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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印台就在后山的禁地蚩尤话音才落,一旁突然有人开口,两人扭头一看,说话的是啊鬼并肩而站天刑,想到那个禁地,天刑眉宇紧拧:封印台下关着我族的圣兽,要是魑魅粦想要将他们放出来,一个不好,只怕会害得我族灭族
既然你说是圣兽,那应该没有那么恐怖吧蚩尤挑眉,微微勾勾嘴角。
天刑看他这幅样子,蹩了眉宇:这圣兽若是此时出来,无人驾驭一怒之下,他极有可能连我们都给吞了
这下蚩尤僵住了:会么?圣兽应该不是妖魔鬼怪才才对吧。
好了,别研究那些玩意了,现在要做的是阻止魑魅粦这蠢货!她相信天刑的话不是危言耸听,要是魑魅粦为了名正言顺的登上这酉长之位,而将那所谓的圣兽放了出来,她敢说九黎族在今天很有可能要面对灭族的危险。
带人回了之前的林子,想着魑魅粦那些人也在这里的禁地,拓跋傲就眉头拧得死紧,正在思考什么的时候,另一边姜帤跟着贺蒙和鲁奇反了回来。蚩尤站在一旁,见了他们三人的身影,面色一喜就迎了上去:怎么样?姜帤找到啻兮了吗?
看着眼前的蚩尤,姜帤面色Yin霾,眉宇拧得死紧:他被关在黑牢里面,外面还有人看管把手着要是记得蚩尤的话,他真想冲进去把人带出来。
啻兮只是一个小脚色,魑魅粦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可现在我们应该担心的事他接下来的动作
姜帤话音才落,拓跋傲拧了眉错步朝他们走去:魑魅粦这么久了才起了接位的念头,我想他应该是在等什么机会,而现在他居然动了,看来已经找到了这个机会,要是他今晚上真将那野兽放了出来,小飞哪,不用黄帝出现,咱两口子就可以提前升天了
一听这话,蚩尤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打了鸡血。双眉瞬间死拧,眸低有怒意闪现:魑魅粦要是敢放出那些野兽我就剥了他的皮!
一句话,人生的第十七个年头,他比谁都爱惜自己这条命,谁要想危险到他的性命,他就把谁往死里面去揍!反正!这杀人不犯法。
知道了魑魅粦的举动,拓跋傲将姜帤留了下来,跟那个被他们从村里带来的男人一去藏匿在这林中,扬手一挥的她施了障眼法就将姜帤的气息身影摸的消失不见,而后又带着啊鬼天刑直朝封印台的方向走去,至于齐鲁与贺蒙则接了命令去把啻兮带出来。
一行四人,同步来到这封印台的时候,遥遥看去,只见得这里已经站满了全族的族人,普通的衣饰穿着和起城那边的百姓没有多大区别,漆黑的夜空低下,火把通明,遥遥一看,却是宛如一条在夜中发这荧光的姣蛇一般,身躯弯曲而长,好似酣睡的蛇王。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十九章:九黎乱兮抢夺战,圣器龙幽
九黎族人自古以来就并非一般人类,他们虽然天生拥有魔性身负异能,却也并非是魔,只是相比起一般人类而言有些超出了正常二字,然而处于这样的世界之中,光是他们那一身的异能就足够叫这个世界的人类将之规划成为异类。
非魔亦非人,如此尴尬的境地,是这九黎族人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要摆脱的束缚,可时至今日却无一人能做到这一点,只是因为那封印台里面封印的圣兽,一直无人能够驾驭征服,而如今魑魅粦之所以回想要以接任酉长之位而将其放出来,只有一个目的,摆脱九黎族如今这不正不邪非人非魔的立场。
听的此话蚩尤站在一旁,双眉紧拧,虽然说他不想当个悲剧,但九黎族能不朝着传说里的那样去发展就最好算了,维持现状是最好的办法,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走向那个悲剧的结界。可是如轮的历史早已被世界刻画好了他的轨迹,就算一时的偏移最终还是会回归原位。
开始了
手持法杖,拓跋傲站在蚩尤身旁,目光远眺看着前方的景象眉宇紧拧。
所谓的封印台是那高耸于云的高台,高台型如六角菱形,从地面直耸入云,石台底下是一片宽阔的场地,几乎站满了九黎族人,夜色关光线昏暗,对于那场地之上的人影,摇摇相望几乎没于黑暗之中,只有那金灿的火焰迎风而舞。
通向那高台的阶梯足有一百八十道,每隔十步左右两边就有一盆火架,将脚下的阶梯照的明亮,穿上一身红羽鳞甲的男人,碎发高束,黑色的靴子一步步的朝着这高台之上而去,那宽阔的肩背,隐隐透着几分粗狂,刚硬的五官眼角凌厉,独身一人的他缓步上前,而当他终于踏到这封印台的顶端之上时,四周的蓝色火把忽而闪亮起来,将他在高处的身影映照的格外邪魅,这个人便是九黎族即将接任酉长之位的人魑魅粦。
魑魅粦,趁现在你大错未成之前赶紧收手吧!封印台上的花甲老人便是这九黎族曾经的酉长,而如今的他,却是被被自己的孩子,命人捆绑在这封印台的木桩之上,眼看着魑魅粦这刚一上来,四周的幽冥之火随即点亮起来,酉长提着自己的心口,哀绝之气油然而生。
冷冷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魑魅粦并不回话,只是错步走到了这封印台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