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大哥,听你的话,那要是有人想对我不利,你就罩着我,保护我不让他们杀我吗?
自从知道自己身份之后,一直惶惶不安的心,因为他给予的承诺而安定下来,他说到做到,他当真是把自己当弟弟来看,可是对弟弟有谁会做出强吻这样的事?
伏羲,大哥
他的心思,蚩尤不懂了。
拉着蚩尤,拓跋傲与他一同走上高台,来到这伏羲跟前,见伏羲的目光一直落在蚩尤身上,眼珠子一转,却是多了几分玩味的笑意,伸手接过一旁族人递上的酒杯,拓跋傲笑言出声:我与蚩尤的婚事,能得太昊见证,当真是三声有幸,若是太昊不弃,那我今后便随蚩尤一样也唤你一声大哥了
听得拓跋傲的声音,伏羲淡淡勾唇结果一旁的杯子:蚩尤既然唤我大哥,长兄如父,我来见证他的婚事也是应当的
听得伏羲的声音响起,蚩尤微微一愣,似乎这才回神,看伏羲脸上的笑,眸低的颜色全然没了之前的那翻转的暗沉,好似事实便是如他口中所说一般,一时间蚩尤居然不知道自己改说什么才是。
听不见他的话音,伏羲错眸看他,见他的眸低透着几许迷茫之色,伏羲无声低叹,拿过一旁的杯子递到他的手上,未曾想这一举动当下就叫蚩尤赫然抬头看他。
成亲之后,你就是个大人了,以后不可以在任性而为了
大哥
心口,因为伏羲的这一句叮嘱而莫名的闷堵起来,见伏羲看着自己的眸色完全没有之前让他心闷的颜色,蚩尤闷了半刻,突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那个牵心草我一直没有找到
拓跋傲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牵心二字她却听得明明白白,伏羲微微一愣,眸低透着几分无奈,却是伸手从自己怀里摸出了个锦囊递到蚩尤手中,这一举动顿时就让拓跋傲双眼蹭得一亮,心里暗暗挑眉。
这个放在屋里,在夜间的时候会有香气散发,如此你便不用担心了
锦囊里的是牵心草吗?
蚩尤垂眸,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心口说不出的感觉,好沉闷。可那知道此时拓跋傲却是举杯挽过蚩尤的手腕:夫君,你忘了,大哥可还等着我们敬酒呢
蚩尤微微一愣,看了拓跋傲一眼,又才扭头看向伏羲,见伏羲的面上一直挂着笑意,蚩尤举了举杯,却是兀自一口将之喝下。
原来就过心头烧,是不好受的。
下面的人,见者蚩尤敬了酒,高呼一声全都又闹腾起来,拓跋傲似乎心情极好,与伏羲碰杯之后拽着蚩尤就下了这高台,四周的人群顿时蜂拥而上,两人团团围住,有道喜的有祝贺的还有起哄的。
明明就是自己提出来要跟李倩结婚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们结了,蚩尤却感觉不到松了口气?明明就是如此热闹喜庆的气氛,可是为什么,听着四周的祝贺之声,心口却莫名的堵得好慌,似乎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一样。扭了头看向那高台之上,方才那将锦囊交给自己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他若当真对自己没有感觉,那日又为何要吻自己?可若是有那么一点心思,为什么却要在这见证自己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十六章:我嫁人兮笨蛋受,修炼仙法
饮酒过度的下场就是宿醉,头疼欲裂的宿醉。。
可纵欲过度的下场却是死过一回的折磨,全身的骨头就好像被拆了组合,组合又接着拆开,如此不断的循环重复。
一觉醒来,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伏羲的房间里面,蚩尤已经不想问了,他现在就只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浑身的骨头会这般的酸痛,还有就是喉咙火辣辣的疼,居然完全的说不出半个字。
擦!尼玛的谁能出来给他解释一下?
哇好激烈的战况
抱着自己的头,蚩尤仿佛只剩半条命般的爬在床上,身上的被褥突然被人揭开,还没来得及扭头去看这人是谁,结果拓跋傲那吃惊的声音却是突然传来。
蚩尤听她这话,心里一凉,这才想起昨晚上是他跟拓跋傲的洞房花烛夜,于是现在就是洞房花烛夜的后遗症?还是说他因为喝酒喝高了,所以就被李倩攻了?
十七年的人生啊,他真是活倒转回去,没脸见父老乡亲了!
滚!
一把扯过被褥将自己整个捂了起来,蚩尤爬在被子里面,浑身都疼的难受,尤其是头就好像有千万匹马踏过一样,气愤的怒吼出声,结果沙哑的声音完全没有半点气势,那声响几乎只有他自己可以听见,这下蚩尤更加欲哭无泪了,被女人攻了那就被女人攻了吧,可为什么他这么没出息的连嗓子也变了音?李倩这个臭女人,现在肯定的特得瑟了吧!
站在床边,看蚩尤这副小孩心态,拓跋傲一副大娘嫁闺女似的弯腰在床榻边上坐下,抬起的手,轻轻摸了一下那把自己裹在被褥里面的人:小飞啊,这人一生里面谁没有个第一次呢?看开点吧,不就是被压了一个晚上么?至于你这样吗?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就跟那些小闺女似的
蚩尤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