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近深夜,外院喝酒谈笑的人群似乎已经渐渐散去,只听得一声声道别之语,似乎这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婚礼。
被喜庆红色装饰的新房之中,清景身体因为席卷而来的快感不断颤抖,下意识的想要收缩身子来抵御这阵刺激,却被祈霄完全压制,身体被迫完全打开,承受对方一次次擦过宫口、直入花房的抽插。
模糊听到祈霄关于重修功法的问询,祈霄勉强控制自己说出完整的名字:“周易参同契。”
“周易参同契?”祈风怒极反笑,卿氏一族传承千年,书库中藏书无数,少年之时他被限制与人交往,又不被允许习武,只能以看书消磨时光,书中虽然没有记载这门双修功法的详细内容,却大略提及了其中修炼的几个阶段。
“炼Jing化气,炼气化神,沈尧果然好手段!”
闭上眼让自己的呼吸尽量变得平稳:“嗯如果你们唔没有多余的想法,我修习什么功法啊又有什么区别?”
“雍王认为,我们会有什么想法呢?”
“迟迟嗯不愿与我会面,难道不是嗯哈不想取出我体内的‘真阳之种’?”
“哈,”嘲讽的轻笑一声,“雍王未免太过自作多情,难道你以为我是想让你承孕?不过是这几日事务繁忙而已。”
清景睁开眼细细端详身前祈霄神情:“嗯那就今日呜把它取出来“
祈霄面无表情,身下的动作却愈加凶狠,甚至刻意去研磨敏感的宫口,激起清景阵阵痉挛:“无法取出,既然你能炼Jing化气,何不自己炼化它?也免得内力低微,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cao坏浪xue!”
祈风挥手取过已燃烧大半的龙凤喜烛,眼神黯沉:“这个地方不早就被Cao烂了,现在只会流sao水,连合都合不上。”
“不如,我们在另一个地方,帮帮我们的好弟弟”
猜到眼前的两人想要对自己干什么,清景眼中掠过一丝不安:“不不要”
“乖,王弟既然练功如此辛苦,皇兄自然要襄助一二。”
咬牙一通狠cao,直把身下的美人干的汁水淋漓,神情恍惚,祈霄才将自己抽了出来,带出汨汨花ye。一边的祈风故技重施,握住了因为刚才的释放而稍显萎靡的玉柱,将自己手中还在燃烧的喜烛缓缓靠了过去,微微倾斜。
“不不要过来啊疼!”最敏感娇嫩不过的地方被滴上滚烫的烛油,强烈的灼烧感让清景忍不住痛呼出声,挣扎扭动,可惜浑圆的tun部早已被牢牢固定,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铃口被红色的烛泪一点点覆盖。
“呜呜禽兽”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清景唯有用言语宣泄自己的怒气。
“真是不识好人心,皇兄只不过是想让景儿少泄些Jing气而已”
好无耻的话语!
听到祈风如此颠倒黑白,清景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让自己遭受更大的蹂躏,却不愿意低头让步。勉强自己露出一丝浅笑,他咬牙说出挑衅的词句:“有本事你们今天就把我干死做不到的话反正有两个绝色大美人我也不亏!”
“好,景儿果然豁达,既然如此,不如我再给你一枚‘销魂’助助兴。”伸手取出一枚艳红丹药,祈风作势要将它塞入清景口中。
是它!
清景圆睁双眸,被迫想起了那一段yIn荡至极的日子,自己完全失去控制,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邀请男人坚硬的性器进入自己sao痒的地方,甚至被父子三人同时cao干也只是浪叫不止,完全成了一团只知道媾和的媚rou。
而这一切的起端,就是这样一枚小小的丹药!
咬唇将头转到一旁,不愿意再看眼前的两人。虽然与祈风、祈霄关系不明,但是三人少年相识,他总是有种自己不会被真正伤害的信心,所以他才会在武功还没有恢复的情况下,不带随侍来到应天。
是自己在自作多情吗?
他们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身不由己。
不想被看到自己的胆怯,清景有些自欺欺人地将自己埋入厚厚的大红喜被之中,身体微微颤抖:“随便你们。”
知道他这样是真的伤心,祈霄两人心中又气又怜,用力将他从绣着交颈鸳鸯的抬起头,却见清景双目紧闭,还残留着情欲痕迹的眼角缓缓流下两道泪痕。
无奈地轻叹一声,祈风轻抚手下有些汗shi的长发,将丹药远远丢开:“都这样了,嘴还这么硬,怎么不和你下边的这两张小嘴学学?”
将手指探入清景后庭,满意地发现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毫不费力地将手指一插到底,获得一声带着媚意的呻yin之后便开始细细搜寻,寻找那处阳心所在。
“啊那里碰到了好酸”也许是因为祈风最终放过了自己,清景放松之下,身体变得更加不经触碰,竟然被一按阳心,就前后一起泄了出来,有些清ye甚至喷到了祈霄的脸上。
虽然除了清景,祈霄再无与人交合的经验,但是凭借看过的那许多春宫图画,他也能隐约明白,自己遇到的这个尤物,到底sao浪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