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过一会儿再来。你这一次就把我折腾得受不了了,竟然还能再来。
我捏了捏她的屁股说,扛不住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那个不可,早点睡吧。欣雯害羞地说,如果你还想要,那就要吧,我可以的。我手伸进她腿间摸摸她的花瓣,说你还行不行,有水没有。欣雯说你这么亲啊摸的,我下面还是湿的,不过我没什么力气了,你要怎么来你就来吧。
我知道年轻姑娘是有点不扛操的,也不会节约和分配体力,就是杨静那种身体素质好的,狠狠地干一次也是稍息状态。我坐起来分开欣雯的双腿,去拿避孕套,欣雯拦住了说没事的,不用戴套。我说不戴不是刚刚白戴了,欣雯说我估摸着我还在安全期,实在不行你到时候拔出来射。我说那还是保险点,欣雯用手握着我的鸡巴,说我就喜欢它直接贴着我的感觉,不喜欢套。
不戴就不戴吧,我把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又插进了她水灵灵的小嫩逼里,欣雯的身子是真的好,年轻,丰满,柔嫩有弹性,逼里也是温热湿润又紧致。但第二次更耐久了,一个传教士姿势干不完,欣雯被我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我很不忍心,但没办法,只好让她翻身趴着从后边又来了一遍,在她各种声嘶力竭的叫床和轻吼中,把她搞上了好几次高潮。快射的时候,我把鸡巴拔出来,欣雯翻身坐在我鸡巴前,让我把白花花的精液都射在了她脸上和胸前。
只好又去洗了个澡,面对着她诱惑的肉体,我的欲望又上来了,欣雯苦笑着说这次真的不行了,我已经腿都软了,你还要我只能给你吃出来了。我想到她笨拙的口技说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躺在床上欣雯依然要搂紧我,像是生怕了我跑了似的,说你今天要了我两次其实我很开心,以后我争取练好身体,能榨你三四次。我笑着说,你是又要去找妙娟取经么?不如直接让妙娟现场来指导算了。
欣雯扭动了下,说我不想再让妙娟掺合进我和你的事。我点了点头说,我开玩笑的,我也不喜欢她。欣雯吃吃笑了,说那你有其他喜欢的女生吗?
我没回答,欣雯痴痴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胸膛说,我做梦都想一辈子陪着你,有一次我梦到我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结果一看你在我旁边,也坐着轮椅冲我傻笑,我一下觉得这一辈子终于完美了,就笑醒了。然后妙娟问我,你做的什么美梦都笑出声来。我说我梦到我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妙娟说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我要梦到我那么老了,我要哭醒的。我跟她说,可是还有小一哥哥在我身边的呀,妙娟就不说话了,扭过头去了。
我说你这么说刺激到人家伤心处了吧,欣雯用力点点头说,是啊,说完我也有点后悔,这样的事我自己留在心里就好了。
第二天我还是早早醒来,欣雯像一只章鱼一样巴在我身上睡着,我小心翼翼地脱开她的时候她也醒了,我说你多睡会儿,我去跑个步顺便买点早餐回来。欣雯睡眼惺忪地说嗯,你去跑吧,不过早餐就不用买了,我昨天看过冰箱了,得帮你弄着吃掉点。
我外面跑了几圈,觉得热身好了后,在小区的双杠上操练了会儿,感觉多少有点力不从心,自己的确是缺少锻炼了。
进市区的路有点堵,欣雯试探地问我说,你最近不出差吧,如果是的话,我回去拿几件衣服在你家里住几天,帮你洗洗衣服做做饭好吗?我说这个也说不太准,看Cathy老板安排了,有时候我也要去舅妈家里住。欣雯说不要紧,我就住个五六天,下礼拜我妈妈要到中国来了,我就陪着她去了。
看着欣雯远去的背影,我感慨其实欣雯是个好姑娘,内心像颜值一般纯净无暇,家底又跟身材一样殷实有料。但人和人最大的差异不是各种条件,而是文化,如果当初不是为了任务接近她,也许根本不会有交集,最多算个偶尔能一起吃个饭聊聊天的普通朋友罢了。但现在她飞蛾扑火似地追随我,而我似乎也没有什么承诺给她。也许她是在耐心地等我主动向她示好,主动追求和向她求婚的一天。也不知道她在内心挣扎和失望了多少次,但她似乎对我始终还有期待。
还没到办公室,就收到Cathy的电话,让我到机场去接董事长的小舅子,我心想董事长的小舅子那不是欣雯的舅舅吗?怎么不和欣雯的母亲一起来,也没听欣雯提起过,再说了,接人一贯是白秘书的活儿。Cathy意思这个霍先生是董事长前妻的弟弟,和欣雯没关系,白秘书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飞机是中午的,上午也没什么事,想起杨静昨天约我时间,索性直接把车开到杨静单位附近,把她约了出来。
我觉得那天在高姐家发生的事,杨静是认为我肯定是被药翻了一无所知,但她显然低估了我作为一个半吊子特工的敏锐和手段,当然这事我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但她不点破我也就不说破了。
显然高姐用杨静的默许甚至配合,换取了她对我俩的事装聋作哑,但杨静今天表现得有点局促不安,她只是有点无奈地告诉我说,组织上要求她近期不要出外勤,而且提到了警方已经通过组织转达了希望她出面来说服我配合他们在云南缉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