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意威有款香水叫做事后清晨,分男香和女香,香味比较浓郁,却不然人感觉到情人间的事后旖旎,有着酒后乱性的唐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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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事后,酒店。
白色的纱帘,落地悬窗,微风拍打半扇纱帘,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遗留的味道,情人的事后清晨是旖旎而渐隽,两个陌生人的醉酒乱性的事后只剩下尴尬和无措了。
马亚看到身旁陌生的男人甚至觉得自己是还在梦里,这种类似十八点狗血电视剧的酒后宿醉剧情,实在不适合发展再两个根本第一次见面的人身上,于是他决定装死假寐,看看对方怎么决断。
马亚立马把被子盖好,挺直身体,装作一脸安详。
此时孟皖良却是被闹铃吵醒了,身上沉重的差点没起来床,身上松软的不成样子,像一滩水一样,本来就有起床气的他,恼怒的找着闹铃的声源,哪曾想摸着摸到了一个热源,一个硬邦邦的男人的身体。
顿时,从睡梦中惊醒。
孟皖良看着旁边“安详”睡觉男人的脸,自己浑身没处是个舒坦地方,最可怕的是,睁眼发现身边不是软香凝玉,红绡帐暖的旖旎。而是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和一个好似战争现场一般的屋子。
杂乱的衣服散落一地,浑浊的ye体滴滴答答的沾粘在地毯上,白色的床单上的Jingye凝固成黄色的Jing斑,就连窗台旁边的座椅都倒了,米黄色的窗帘被抓了下来,足以可见状况之激烈,孟皖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二十几年的直男生涯就这么轻易的断送了?
孟皖良浑身的酸疼,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灌了什么药,才能让自己连带把的和巨ru萌妹都分不清了,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让一个男的Cao了?以往的猎艳生涯也不是没被什么gaysao扰过,不过那种扭着细腰,除了多了个东西,少了个东西的男人,掐着嗓子浓妆艳抹的来勾引他时,鸡巴都软了,男的实在搞不来。但是孟皖良实在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是从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起来,而且自己还是那个被搞的。
孟皖良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该揍这男的一顿,还是。。找人把这男的处理了。他下了床,转了一圈,先找把刀,前脚刚下床,后脚就跪在了床下,腿部酥软的不像自己的,后xue黏黏腻腻的,让他感觉自己还不如现在就爆炸了。
不,先把这玩意儿的那玩意儿一起炸了。
虽然不想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但是这种失贞的感觉确实让他这个种马大直男,像吃了屎一样难受。真是流年不利,没把女的搞大肚子,先把自己屁股搞出去了。孟总裁现在烦闷的只想抽根烟冷静一下。想想事先把他掐死在床上了,还是拿钱封住嘴改天再把他杀了。想着想着,孟皖良从柔软的地毯上爬起来,后xue软的让人无法忽视,自己的双腿也不听使唤,刚起身走上几步,就好像丧失了很久的双腿行走能力,直接撞上了窗户边的圆桌,桌上的瓷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马亚继续装睡。一脸安详和无辜的睡颜,让孟皖良看了气不打一处来。孟皖良虽然不想吸事后烟,但是现在脑筋和身体乱作一团,只剩下,用香烟和酒Jing可以提神醒脑。他从杂乱的衣服里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烟雾缭绕间他盯着马亚,仔细端详着,孟皖良似是看着一盘猪rou,盘算着是煎炸还是清炖,怎么把这块rou搞得好吃,眼刀如炬,最后还坏心眼的直接把吐出的烟雾往他脸上吹。马亚即使闭着眼也是能感觉到男人由远及近的观察,最后直至香烟的味道直接钻进鼻孔,使他呛的喘不上气,咳嗽了起来,马亚一向对这些气味很敏感。
马亚还想装睡,这时孟皖良直接上脚了:“喂喂,别他妈的给我装蒜,赶紧给我起来。”扯到后xue时候,疼的更想搞死这个罪魁祸首。
马亚一边咳嗽,一边睡眼惺忪的起来,环顾四周,看向杂乱的衣服,全裸的满身红痕的男人,以及半裸的自己,无辜的而迷茫的大眼睛使得孟皖良心里更气了,话到嘴边又是骂骂咧咧:“你,你他妈..”,但是这时候,对面的男人委屈的嘴唇颤抖,两行清泪就流下来了。
孟皖良话到嘴边的脏话都没处释放了。
还是一样的房间,孟皖良盯着哭了半天的男孩,抽完了一支烟,实在是不耐烦的拿了被子捂上他的脸,骂道:“你爸爸我还没哭,您倒跟这儿哭上了。”
“唔唔,”马亚被捂的喘不上气,只能在被子间,呜咽。孟皖良似是解了气,决定还是先想办法搞定这个哭包,无论先杀后煎,还是先煎后杀,现在这满身粘溺和痕迹的身体实在是不能良好解决,商人的直觉本能还是要做个衣冠谈判,才能禽兽的索取利益。
孟皖良抽完烟,打了客服电话要了一套衣服,“我去洗澡,你别想跑,出来我要没看见你,回头你以后也会从这世界上消失。”孟皖良恶狠狠的说道,看着对面这个脸色苍白,泪痕都没擦干的ru臭未干的小屁孩,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是撞了邪还是被喂了药搞了这么个玩意儿。
孟皖良自是知道这个男孩子涉世未深,一下子吓得都哭了,怕是也不会不怕自己的威胁,即使他跑了,自己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