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业仅仅是在书中看过关於菊门之趣的描写,此时动手也只是一时兴起,谁让哑巴被cao干时隐隐约约窥见到tun缝间那娇嫩小巧的菊花蕾吞吐收缩的模样着实yIn靡,勾起了他的兴致。
指尖在xue口上打了个旋便迳自长驱直入,藉着脂膏倒也没感到太多阻碍,那小小的菊孔娇怯怯地含住了李承业手指,内里热烫的软rou倒是一反表面紧闭羞涩的模样不知羞耻地缠上来吸吮起手指来。
不该被触碰之处传来的感觉令哑巴受了惊,反射性转头看向在他身後作乱的李承业,只他慌张下tun部扭得再凶也没能甩掉侵入菊xue的异物,反而让插着他女xue的rou棒把那烂泥般的shi热xuerou给捣得更加软烂。
他张着嘴拼命摇头,一下对着身下侵犯着他前面的李承言,一下又回头看着身後的李承业,一双美目哀哀切切,弥漫着氤氲的雾气。李承业想要是这人能说话,怕是已经对着他们哭求起来。
即使李承业不好龙阳,却也承认哑巴这张脸是真的长得好。
那张像神明Jing心雕琢出的容貌放在一个哑巴——还是与田地为伍的男人——身上,更像是世界对他的一种恶意。而这人现在被迫在他们面前衣衫不整露出大半身躯,摆出像是一头引颈受戮的羔羊般任君采撷的模样虽然可怜,却也着实刺激着男人的劣情。
从哑巴身上,农家子的李承业初尝到随意支配一个人的乐趣。
过往在楼里玩过的那些个ji子,因着恩客身份无一不对他曲意奉承,但久了李承业看谁都是一个样无趣得很。反倒是哑巴这身体明明被他们兄弟jian熟了,却仍是一副不肯认命的态度,反倒莫名地刺进了李承业心中那点痒处。他想着凭自己能力,还不把这人调教得知情识趣、服服贴贴,也能当作是读书烦闷之余的调剂。
哑巴似是知晓求他们这两个施暴者也无用,只默默垂下头,但他一清醒即使xue里仍在发痒也不愿再摆动腰tun去侍奉李承言深埋在rou里的巨物。
躺在下方的李承言虽看不到李承业动作,却也察觉到这变化,忍不住开口道:「二哥,你在做什麽?」
「嗯?」听到小弟问话,李承业唇角微勾,「教你一件好事,普通男子承欢用的可不是你现在插着的那处,後面这洞据说用起来可一点也不比女子yInxue差。等一会我给他这处开了苞,你可以自己试试滋味。」
李承言闻言不由得皱起眉,想到那孔洞平时用来排泄只觉得脏,但他清楚李承业讲了就是一定要做到,若哑巴那洞给他哥用了自己却没试过,李承言又觉得亏了,光是想就不甘心。
盯着哑巴隐忍的表情及微颤的睫毛,还有明明发不出声却压抑不住颤动的喉头,李承言也就默认了李承业将要做的事。只是哑巴不肯动,他只好两手手掌抓着哑巴两片tun瓣把那两团rou往左右掰开,跟着奋力抬腰,凶狠地撞击着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女xue,抽拔间水花四溅。
rou棒抽送的力度又深又狠,一下比一下深,彷佛要把肚皮那薄薄的皮rou都给顶穿似的。本就饱受xue心处sao痒之苦的哑巴被撞得浑身麻软,虽没东西压着胸口却感到喘不过气来。
李承言还不肯就这麽放过他,张着嘴就咬住近在眼前的ru头大力吸吮起来,哑巴拼命用无力的双手推攮着想逃离胸上的刺激,高chao数次的身体却无法如他所愿。而扭动闪躲的tun部也终究是没能躲过劫难,李承业的手指在紧致的菊xue里抽送,任着xue里滚烫软rou吸吮着手指。
後xue虽紧,却敌不过刻意的侵犯,不一会功夫插入的手指就已增加到三根。李承业仗着有手指沾附的脂膏打底,那几跟指头动作很快就从抽插变成了粗暴的翻搅,三根手指在狭窄炙烫的後xue中又是搔刮又是转动,一会抽插一会将rou道强硬地撑开扩张,指头逗弄得肠rou不住收缩颤动,更是让哑巴身体颤抖得厉害。
隔着一层rou壁,李承言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哥哥手指在哑巴後xue里的动作,那种感觉相当怪异,对他来说彷佛有种隔靴搔痒般的微妙刺激。只是看着哑巴脸上神情越发难受,那两道好看的眉紧紧纠缠在一起,眼睛里更是酝酿着闪亮的水光。他目光一沉,乾脆两手抓住哑巴仍在不断推着他的手,以十指交错的方式扣紧。同时胯部开始奋力上顶,gui头直接抵着花心研磨,像是逼着哑巴只看着他。
身体本就已经变得过於敏感的哑巴哪受得了这种折腾,况且不光ru头落在李承言嘴中被吸得啧啧作响,花心还被顶磨得又酸又麻又胀又疼,逼得他连连摇头,仰着脖颈像是垂死的鸟儿在发出悲鸣。
「真是sao死了,我腿上都是你流的水。」嘴里嫌弃,可李承言内心着实是得意哑巴的反应,彷佛这样便可证明他cao起这具身体的功力可一点不比李承业差。
「这哑巴前面虽sao,不过後面倒也不差。」李承业像是在戏弄xuerou一般在後xue里来回抽插,并恶劣地用指甲在层层叠叠的rou褶上抠挖捏揉,「这处还没真正嚐过rou棒的味儿,就已经知道该怎麽咬住手指不放了。」他这姿势刚好能俯视哑巴颤抖不已的後背与如峰峦般起伏的tunrou,与其他地方相比白嫩了许多的tun瓣上已被捏出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