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着曲踩着月光踏上返家路。
李承言年岁轻,自嚐过这等极乐之事便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光回想着方才还在自己手中玩弄的滑嫩美rou,就心痒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掉头回去再好好疼爱哑巴一番。以前他对哑巴没什麽兴趣,但现在却是忍不住天天念着想着。
想到村子里那些总暗中嘲笑哑巴的蠢货们这些年不知道他们错过什麽宝贝,李承言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彷佛他能发现就代表他天生比那些个憨蠢的粗人要来得聪明。
不过想到聪明就想到他那从小被所有人盛赞的二哥,李承言突然就泄了气,到这时他不免有些後悔把哑巴的事分享给李承业,但即使生了悔意,也来不及了。看他二哥之前模样,怕也是对哑巴身体相当感兴趣。
也对,嚐过哑巴身体美妙滋味谁能轻易放手呢。李承言默默叹了口气,只能怪自己嘴快又想在李承业面前有件得意事。算了算了,好歹也只有二哥一个人知道,况且平时李承业人都在私塾读书,这人还不都是只给自己当媳妇。cao得多了,哑巴那saoxue再怎麽浪还是能记住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想着就连李承业都没能把哑巴cao出chao,自己却做到了,李承言勾起的嘴角就没有下来的一刻。
只点了盏昏黄油灯的卧房里两具赤条条的rou体交缠在一起,本来深夜该有的寂静被rou体撞击的yIn靡声响彻底打破。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早被cao得双目失神,微微上翘的眼角像是抹了胭脂般泛着红,嘴唇更是张张阖阖不断吐出带着热气的喘息。如果能出声,被cao着的青年怕是早按耐不住呻yin,只他天生不能言,憋着的那些快乐最後全化作脸上的酡红,下身更在yIn汁与脂膏作用下变得shi滑黏腻,rou棒抽送间不停发出令人难堪的水声。
「好娘子,好心肝,为夫的rou棒cao得深不深?cao得你美不美?哎呦,娘子这xue真是越cao越sao,这麽会出水还吃rou棒吃得这麽香,可见得在为夫调教下床笫功夫渐长啊。」李承言边说边把哑巴那双长腿拉开到最大程度,在被cao开的rou唇间抽送着的那根硬物上满是激烈交合下产生的黏稠白沫,深入xue内的gui头还在霸道地顶开层层rou褶,狠狠撞在深处那敏感的rou环上。
gui头每顶在花心上磨动,shi嫩的xuerou便紧裹着rou棒夹缩,还不停冒着水,就像个热水制成的rou套似地夹得李承言舒爽到头皮发麻,灵魂都要给这销魂洞吸进去。
李承言这话也算不得说谎,哑巴这段时日着实被他蹂躏得狠了,原本腿间那淡色的rou花失了最开始的纯洁,外绽的两片殷红rou唇如花期到了的花瓣般娇艳欲滴。虽被兄长下了禁令,但李承言哪是那麽听话的性格,即使自己不能提枪上马却也不肯放过这麽个有趣的玩具,所以就连白天都时常找机会痴缠着哑巴,非要用手指把青年cao得yIn水直流才罢休。
哑巴开始还不肯从,总得让李承言狠狠用行动及言语威胁一番才会乖顺下来,但也仅仅是不做反抗,要他配合是不可能的。不过可能是被玩得多了,现在哑巴身体变得敏感到手指才插进去就开始淌水,玩个一阵子娇软rou缝间的淋漓汁水就会喷在地上,李承言总爱看着地上那变了色的污渍笑说这也算是在帮田里施肥了。
每次听李承言这样一说,哑巴脸上神情总是又羞又怒,偏偏这种表情出现在哑巴那张俊秀的脸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勾得李承言心猿意马,恨不得把人拖上床榻疼爱一番。
李承言着实爱极了哑巴咬碎了牙却又反抗不得的模样,而且越是亲近哑巴就越是感到不管是脸还是身体,这人都正正长在了自己的喜好上。在他看来,哑巴可比自家娘亲说要给他说亲的隔壁村王家大妞来得好。
在娘说了要给他挑媳妇的话後,李承言其实有偷偷去隔壁村看过据说样样出挑的女子,可惜那王家大妞不光脸没哑巴好看,身段看上去也不怎麽样,cao起来肯定也没有哑巴舒服。光这样在心中一比较,李承言瞬间就对娶妻这件事失了大半兴趣。
比起娶个婆娘回家,他觉得保持现在这样就很好。想发泄,哑巴身体抱起来又软又热,那saoxue又紧又很会发浪,就连不能说话这点在他看来都代表着不会像娘一样唠叨着管东管西。反正要李承言选,与其跟那个王家大妞成亲还不如把哑巴娶回家算了。
脑海里一浮现这念头,李承言心中不由得一热,看向正被他cao得死去活来的青年的目光里也多了点爱怜。哑巴最隐私的那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两片殷红rou唇被cao的外翻,xue口不时抽搐着锢住rou棒紧缩,抽插得狠了不光嫩rou还有混浊yIn汁从缝隙间跟着涌出。
他射进去的东西混杂着融化的脂膏与yIn水,给他现在cao弄提供充足的润滑。而且哑巴这xue怎麽cao彷佛都不会松,反倒是cao狠了还会主动吸吮着rou棒往深处引。李承言心里很是得意,都cao了这麽多次,这xue怎麽想都应当被cao成了自己rou棒的形状。
只不过明明他都给了哑巴好几次钱了,怎麽这人看上去不仅没胖反而好像更瘦了。李承言想到自己花了钱却没达到目的,不快地扁了扁嘴,两手伸向青年胸膛,把那柔软的两块胸rou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