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言一晚上都处在心不在焉的状态,基本上是旁边人说什麽,他就应个一声,实际上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麽都没记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是没那个耐心像自己二哥那样弄到哑巴出水再开cao,所以早就让王二去给他找那事上用的上好脂膏。在听到他要找的东西时,王二对着他露出一脸挤眉弄眼的猥缩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揍上一拳。
哼,那王二八成还以为他是要用在窑子里姑娘身上吧,哪会知道他早就得着了个更好又稀奇的宝贝。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让李承言等了四五天,等得让他心烦意乱。
过去偷看李承业那些春画本时,只觉得股间胀痛得厉害,自己弄弄倒也不是那麽难忍。可现在知道那事做起来滋味有多美妙,简直恨不得把哑巴那美妙身体照着春画本里那些个姿势好好摆布一番。
虽然脂膏没拿到手前,李承言不敢妄动,况且还有他哥给他定下的时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避着人目在哑巴的那间屋子附近打转。前两日都没见着人,正在担心是不是那晚cao得太狠了,把人给cao坏了,心中着实焦急。幸好到了第三天,就看到哑巴在田里伺候着庄稼的身影,他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李承言可不敢靠得太近,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拉到草丛里去就地正法……他已经看出来了,也许是第一次做得太粗鲁,哑巴怕他可比怕他哥要多。明明自己也把哑巴cao得yIn水直流,快活得不行,可对着自己,哑巴脸上总是多了份畏惧。
李承言扁扁嘴,想着多做几次,等哑巴知道自己那物的好,肯定就会粘着自己了。
远远看着哑巴弯着身在拔田里杂草,想起那晚他跟哥两人是怎麽折腾那细腰那翘tun,把那隐藏的rou花给cao到彻底绽放,再看着那张俊秀的小脸上滑落下的汗珠……哎呦,李承言心里可是痒得不行。
那种感觉就像是卤透了香味四溢的五花rou,都摆在眼前了,却不能动筷。照李承言的想法,这才是伤身伤神。
那天最後他还是乖乖回了家,可心里已经把王二给咒骂了一顿。
想到这,李承言悄悄把手伸进怀里,摸到王二下午偷偷摸摸找他时塞过来的小盒子,魂简直已经要飞到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身边去。
即使心焦如焚,李承言却只能忍了下来。等到晚上家里熄了火,他偷偷推开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会注意,才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家离哑巴那屋不算近,可李承言心急,走得跟飞一样快,只花了不到过去一半的时间就走到了地方。上一次已经摸过这破烂屋子的格局,李承言这次乾脆连敲门的功夫都省了,看好了位置,直接就翻墙进去。
月亮都升到半空,这时间哑巴肯定是已经睡下了,他环顾四周没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的。可是李承言一点都不慌,知道哑巴睡的是哪个屋,靠着月光摸了进去。
那床板上躺着的身影背对着门,初时只隐约能见着个轮廓,等李承言眼睛适应了,就更清楚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正是他要找的人。
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掩饰不了美好的身材。想到上一次把这人脱光了压在身下cao,那挺拔的脊背一直到浑圆挺翘的两瓣tunrou,再到劲瘦修长的美腿……被cao到整个人都染上了红chao,还有皮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掰开tunrou时那朵绽开的shi淋淋的rou花。光是脑子里的想像,就让李承言口乾舌燥起来。
「哑巴,喂,哑巴,你醒醒。」李承言先是轻唤了几声,见青年没有反应,乾脆凑上前去,轻手轻脚开始解对方腰间衣带。
指头下碰触到想念已久的光滑皮肤,瞬间李承言Jing神就上来了。也因为他的动作突然加重,警醒了睡着的青年。
看着不知何时开始压在自己身上那人,虽房间里暗着看不出是谁,但感觉自己衣带已经被解开,对方想做什麽不言而喻。哑巴是又惊又怒,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踹,几乎是用全身抵抗了起来。
「乖点,不然我就把你扛到村子口,在大路上把你身上saoxuecao个透。」李承言语带威胁,一面闪着哑巴的手,迅速地把青年腰上衣带抽走,又扯开那件单薄的衬衣露出底下大片皮肤。最後实在是烦了,乾脆先把哑巴身体翻过来,用衣带把哑巴的手给绑到腰间处。
哑巴被那yIn贼压制在床上,气喘吁吁,又感觉两只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惊得他是拼命想甩掉上方那人,偏生两条腿给那人坐着,是动也不能动。
「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做了不只一夜的夫妻,怎麽还这麽跟我强。是我cao得你不够快活?不该啊?上次不是被我cao得yIn水直流,爽得都晕过去了。」李承言嘟囔着,「不过你给我当媳妇,又给我当嫂子,你说以後我是叫你媳妇还是叫你嫂子啊?」他眼珠子咕噜一转,又得意洋洋地继续说:「还是叫你媳妇吧,毕竟你的身子可是我第一个破的。」
哑巴咬着唇,只感到自己脸都那人无耻的话给气热了。
那晚上他醒来後下身那隐蔽的部位被磨得是热辣辣的疼,像是给那两人cao出了个合不拢的空洞,还从里面往外流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