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承业的数落,李承言也没怎麽感到失落,反而嘿嘿几声像是不好意思似地笑着。
主要是他也没那个余裕去多想,光是享受哑巴蜜壶里嫩rou对rou棒的纠缠挤压就让他舒爽得恨不得想要大吼几声。那包裹着rou棒的窄道现在shi淋淋又热乎乎的,深处里还像是长了张嘴在吸吮他的gui头,每次一顶进去就是一阵酥麻,这种感觉使得他根本不舍得多拔离一点,反而恨不得能再cao深一点。
李承言忍不住低下头,只见自己粗壮的东西在红嫩的rou唇间抽送着,每当自己一退,那两片rou唇就从巴粘着柱身的状态被往外翻开来,许多yIn水从那被撑成圆形的xue口边缘溢出,水多得让他抽插间不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一时间那yIn靡光景竟让他看得有些痴了。
为了看得更清楚点,他动作慢了下来,缓缓抽出rou棒,就见那殷红的xuerou与yIn水随着柱身被带出来,然後在他眼下被磨成了带泡的白浆。许是他迟迟未动,身下那人竟开始扭动起腰身,似是对rou棒抽出後蜜壶的空虚感感到不满。
李承言这才恋恋不舍地再次又重又狠地插了进去,又是一股yIn水被他这打桩似的动作给挤得喷出来,青年张开的腿根处更是抽了抽。李承言插得是越发顺畅,更是发奋在这具身体上努力耕耘,粗壮的rou棒才退个半就又立刻重重撞进去,插得飞快,就是想减少rou棒离开rouxue的时间。
他这麽抽插了一阵,哑巴才像是回过了神般,见着在他身上耸动的人又换了一个,惊慌地摇着头,抬起手像是想推开李承言一般。
「怎麽哥你cao他时就那麽乖,我cao他就这要死不活的模样。」把哑巴推着自己的手给压在床板上,李承言有些郁闷。
「这表示你cao的他还不够快活。」李承业嗤笑一声,「行了,多练练,你很快也能让他心甘情愿吃下你rou棒。」毕竟这样敏感的极品身体,要让他嚐到交合的快乐并不是什麽难事。
看着自己弟弟正在兴头上,李承业左右无事,正好瞧见哑巴身体晃动间胸前那两粒跟着摇曳的红果,想到自己方才根本没尝到什麽味就放过了这人,乾脆就俯身含住一边ru头,一下用舌头轻舔又或是用嘴使劲吮吸,吸得是啧啧出声。
「哦哦,哥,你多吸吸这哑巴的nai子!你一吸,他里面就跟着吸得更厉害,太舒服了。」只觉得rou壁是一夹一夹的箍着gui头,吸的马眼都酸麻起来,李承言忍不住兴奋,立刻就扬声大喊。
「合着我是来给你打下手的。」话虽是这麽说,但李承业也没拒绝,再次低头来回吸吮啃咬哑巴胸上两粒ru头。晕开的ru晕此时早就不是一开始的淡粉色,在唇齿反覆蹂躏下转成浓艳的赤色,还有些微微肿起,像是鼓在胸rou上的小丘。
哑巴嘴巴不停张阖,身躯不停在两人身下扭动着,可这样的动作更像是在迎合李承言rou棒的插入。
为了让自己插得更加痛快,李承言一把将哑巴的左腿扛上了肩,让那扭动的腰tun一下腾了空,然後挺着腰杆狠干那窄窒的rouxue。这下他在挺动时可不再只有前後摆动这种直来直往的cao法,而是摇晃着自己tun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誓要将那xue里每一块嫩rou都让gui头磨过一遍,有时候他腰tun一晃,让gui头就在进到最深的地方上打了个圈在xuerou里钻动摩擦。
哑巴睁着被泪水模糊的眼,入目的是自己被扛上了男子肩头跟着摇晃不已的长腿,隐隐约约还能见到一根粗壮赤红的rou棒在腿间出入,不时还有温热的水花溅到自己大腿上。那画面对一直洁身自好的哑巴而言实在过於yIn秽,大脑里瞬间就像平地里响起一声惊雷,轰得他是头晕目眩,什麽都无法思考。
李承言那根粗物在rouxue里疯狂捣弄的感觉是与之前宫口被连续撞击的刺激不同,他能感到自己血rou正紧紧包裹住那根rou棒,被那物的粗大给撑得十分饱胀酸疼。腰椎似乎都给顶麻了、烧酥了,就连意识都逐渐远去。
哑巴一边被这yIn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一边感到强烈的快感,这份前所未有过属於rou体的喜悦驱使他本能去逢迎着rou棒对自己的蹂躏,本来是用来抵抗的扭动,却渐渐失去了那份坚定,难以与体内燃起的慾火抗衡,tun部的晃动越来越有一股yIn荡的媚态。
不多时,他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哼声不绝。
rou体相撞的声响与水声不断,不知不觉中哑巴的男性性器也翘了起来,前端也淌着水,在不断与小腹碰撞时牵出黏腻的细丝。
「啊,好爽,好舒服。哦哦!哑巴你这xue真会吃rou棒,美死我了!真是个要人命的妖Jing!」一下连cao了数百下,李承言已经是满头大汗,却又舍不得停下休息,嘴上什麽「亲亲」「乖乖」「大rou棒是不是也cao得你够爽」之类浑话就没断过,像是把哑巴那些出不了声的话都代替他说过一遍。
李承业看着哑巴仰着头,眼中带泪,一副娇弱无力任人蹂躏的模样,不由得嘴角微翘,一个伸手去摸那正被cao着的rou花上最为脆弱的rou珠。
那rou珠轻易就落在他指头下,李承业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他,在上面捻了几圈硬生生用指尖把那本已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