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拍得抖了一下红着脸乖巧地撑起自己身体方便你拿着那根还在乱动的触手插他还矜持想躲的肉穴,被破开后才插进去就忍不住开着腿尖叫着射出来,白浊溅到他自己脸上,他不由自主地舔去,再次试图挣扎逃避这种吞噬他的快感,结果触手直接伸进最里面仿佛他有个子宫一样不断肿胀着胡乱蠕动撑得他内壁说不出的难受,被狠狠刺激地发抖,你笑着问他很爽吗学长?
那些触须缓慢地摸过他的腰腹,隔着湿透的衣服几乎是在赤裸地舔舐过他酮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黏糊又冰凉的触感,仿佛在侵入他的皮肤,一点点越来越放肆,那些触须在他颤抖的腿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栖息在上面,有一根还忽地从他衣物的缝隙里伸入,那皮肉相接的触感引得他身体猛得一抖,轻哼一声感受到那透明触须的一端包裹住他的前端摸索一样磨蹭着他整个会阴,几乎让他本来有些冷淡的神情出现裂缝,穴口沾满了黏液忍不住开始收缩,调教过的小穴涌出水流淋着本就滑腻的触手,几根小的触手在肉环处好奇一样戳刺,细微的快感让他眼眶有些红。
为什么呢?你依旧把他圈在怀里,他不再做什么徒劳的拉开距离,只是半靠着你,他不算重,心脏的跳动也无法透过衣服感受清楚,只能感到他紊乱的呼吸像他故事的经历那样埋在这个葬送人的地方,他也许本该是个上学的孩子,你心想,灯光下你们的影子交缠着几乎像一个天生的畸形人,莫名地高抬着头,却刚好被黄色的颜料断首,血流了一地如同发酵的红酒。
他是法地用力揉捏过他敏感的腰侧,他在疲乏中有些放松下神情,半眯着眼忽然被一根触须抽了耳光,他忍不住咬着唇痛呼一声被触手打得脸颊红肿了一大块,让他眼睛更加睁不开,只能模糊看着你,带着一种困惑,你没有理会他的眼神。
所以呢?你带着点不耐说道。
她死了。怎么死的?烟盒从你的大衣里掉落,他伸手去接,却没接住,烟从盒子里漂出未被污水浸透,像小船散开又一根一根下坠。她被一个军官买了。你摩挲过他颤抖的腿侧,那软肉好似要融化一样被覆在手心渐渐温暖。
夜晚还是寒冷的,晚风带着咸温的海流过满目疮痍的建筑,那些可怖的,无法愈合的伤疤,在摇曳的灯光下溶解一般不断重塑,犹如被熔断的导线,犹如不断响着吱呀声的老旧机器,在他佛装着停驻乌鸦的电线杆,晚风的哨笛,挂在树梢的风筝那样的眼睛里盘旋着,他失语一般沉默着。
他什么也没回答,兀自狼狈地喘着气,他半靠着身后的墙手颤抖着把被你折腾下来还带了血丝的乳钉重新扎回洞里,他面上除了不正常的红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裙子滑落到他淡红色的膝头,被他犹豫地提起,你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你连他的花名都不知道,就压着他在一个巷子里缠绵,你看见你留下的标记从他的腿间流下,被他发抖着抹去又覆盖上新的,旖旎的残痕蔓延了他整个瘦弱又带着某种坚韧的身躯,你看见他浅金的发丝颓然地拂过他带着红痕的肩头。
他想起他时价格被人恶意说低,她从未那样失控地,好像濒死地尖叫过。
那摇晃的白炽灯光和泛着兼价彩色犹如糖纸一样的避孕套,身下是冰冷的混凝土,他的一半衣服被拉扯开暴露在弥漫油烟味的冷空气里,他急切地呼吸着,那个旋转一样的走廊像一个万花筒绽放在他眼前,他的手胡乱地摸索到什么,在尖利干瘪的手指猥亵过他起伏流汗的皮肤时,他的嘴里是让人头晕自眩作呕的刺鼻的腥味,手里是冰得刺骨的铁管,触感让你惊醒过来,管道的一端滴着破碎的脑浆,发出轻微清脆的声音。
身体也瘫软了撑不起来媚肉可怜地吮吸,眼睛迷蒙着瞪你一眼,但泛红的眼尾体现不了杀伤力仿佛在勾引,之前那根打他的触须人性化一样摸向他神情破碎的脸,他浑身还是受冷一样发抖,脸苍白湿润浅金色发
他轻喘着面色泛红,又想到你还在旁边本来有些脱力的身体又开始徒劳地试图挣扎,触手只是更重地把他肢体拉开,在他断断续续带了点鼻音叫你名字的声音里用吸盘重重吸了一下前端,前列腺液忽然涌出来打湿了他私处,但几乎看不出,身后的触手顺着这股水流往里滑进去了一些又在他变调的喘息中退出来,像在扩张,穴口被磨得烂红张开露出媚肉可怜兮兮地发颤,那种微小的刺激饮鸩止渴,忍不住想要夹住触手阻止作乱但因为太滑根本夹不住,腿根都要磨红了,他腿肉痉挛一样发颤着发出呜咽声脚趾绷紧腰不自觉扭动,他在这种诡异的触感里感到不愿承认的舒服和羞耻,海面还有光透下来刺得眼睛睁不开,触手凭着本能一直对不上口插进去,你看不下去了,拍拍他屁股让他别动,然后拿起一个触手摸索过去。
这是我姐姐的裙子。他拍着那沾了点泥沙的裙摆,声音带着很久没有开口过的沙哑。
她……做了军妓,被敌军吊死在一个铁杆上,身边是把她买来的军宫的尸体。他下意识想躲闪,但终旧是没有,他的眼睫很密,微微颤动,正挡往了他不知是什么神色的眼睛。她的尸体被烧焦了,我只找到半截,只好凑活着做了个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