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伦斯彻底失去了神志,他想要放声大喊,发泄那上下两处堆叠又无处安放的快感,可却被堵了嘴叫不出声来;他想逃离这种让人害怕的刺激,可却被上下夹击,无处可逃。
他还躺在地上缓和,其余地精已将他仅剩的布料给扯掉撕碎。
那屁眼口肿着,水光潋滟,连原本的皱褶都看不见了,舌尖的肉刺轻轻一刮,就在那地精的嘴下轻轻颤抖蠕动,温热黏腻的淫水再次顺着那臀缝流淌。
矮小的地精总是更灵敏,那嘴里抽插的性器比那后穴还要快,涎液无助地四溅,好似这张嘴也被肏出了水。
上下两个地精,速度节奏都不一样,他整个人被带动的胡乱扭动,好似每一块肌肉骨头都不属于自己了。
方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早就被那性器打成了白沫子,均匀涂抹在甬道中,变成春药被吸收,原本用于排泄的寸寸肠道都化作了骚浪的媚肉,食髓知味地分泌出甜腥的淫液。
看过去,只勉强能看出那团奇形怪状的黑影,中间仿若有个人,高一点的位置,有一根巨大的棍状物体在那中间进出,看那身形,很难想象中间那个人体是如何吃下去的。
首领地精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根巨型鸡巴,佛伦斯摔落在地上,那身体受性交媚药的侵蚀,加上射了两次精,早软绵无力了,肌肉分明的肉体上,各处都是汗水、精液淫水和自己的津液,身下的披风已被弄得肮脏不已。
可地精的体液,本就带有催情的效果,不过被把着下颚抽插了几十下,那种作呕的感觉就消失了,甚至有点痒。
更要命的,是有地精又趴在他两腿之间,用那暗红尖细的长舌,舔舐着那被肏得肥烂凸起,合不拢的肉洞。
因那前列腺伤从未停歇的刺激,刚才还被地精还撸射了一回,无师自通,这一次,他好似学会了如何转移那后穴的快感。
他饱受着这场淫刑,一旁等候多时的矮小地精们,却听着他淫荡的叫声忍不了了。
好似连这个部位都变成了另一种性穴。
佛伦斯瞪大了眼睛,双手尝试挥舞,却根本用不上力气,他早被肏软了,连想要合上口腔或咬断那阴茎都不成,都不成,他的眼泪已含有屈辱的意味。
而这些地精,虽然矮小,但性器却依然大,只是不如那首领地精夸张,否则他的嘴角必然要裂开。
可即便如此,也塞得他下颚酸软,牙龈疯狂分泌唾液,沿着那缝隙流得满脸都是。
佛伦斯失焦的双眼欲裂,这一次,在没有任何触碰阴茎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操射了。
一名地精看着他微张的嘴,最先反应过来,跪到他头顶,紧接着猛地就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那同样湿软的口腔中。
地精次次将那鸡巴顶弄到最深处,直达那脆弱的喉咙,佛伦斯闻着那强烈的腥臊气味,喉咙发疼,几欲作呕。
那岩壁上中间的人影,本是胡乱被带着晃动,忽而那小腿在地精的身后高高翘直,倒垂的身体也绷紧了。
而地上,人脸的部位被一小的身影覆盖,修长脖子的喉结处,肉眼可见被反复顶出一个弧度。
除了淫荡的水花之声,就只能听到男人含糊不清的闷哼。
身旁的地精见到他淫乱下贱的摸样,嘶吼阴笑,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对着那人裸露的身体射了起来。
那地精可不像那些那些绅士肏干女人时,或多或少还知道要“怜香惜玉”,只把他那口腔当成下贱的鸡巴肉套,反复塞入。
可此时他完全顾不得彻底赤身裸体的羞耻,直到有无数的手在他的躯体上下抚摸,捏碾着他肿大的乳尖,撸动射过两次的阴茎,他才重新慢慢开始回神挣扎。
刚被那巨人般的魔物开了苞,敏感脆弱的肠肉
可若旁的人只是听见,而看不见这场面,可能都会怀疑叫得这样淫乱,还是不是个男人。
身体上下前后摆动着,两个地精的动作都发了狠了,自己阴茎里好像又有东西要喷发了,前列腺酸胀得他不停流泪。
七八个地精围在他周围,无数柱骚腥的白精浇灌在他的肉体上,和着他自己的精液,沿着腹肌和被玩肿得胸肉流淌。
整个山洞都在响彻淫靡的声音,甚至有了回音,火把透过交合的躯体,在岩石壁垒上投射出巨大的黑影。
只是因倒着身体,那性器也跟着略向下弯垂,上下跟着晃动,勃起的性器被带动着甩动,很是难受疼痛。
“唔!!!!”
臀缝间不曾停歇明显的粘稠水声,肠道最深处的嫩肉不断被那巨大的龟头反复开阔,前列腺就像要被玩烂了,电流之中甚至有种热辣之感在不断蔓延,沿着他的小腹,将那刚射过的阴茎又给电立了起来。
地精硬如石块的胯部疯狂拍打在他的麦色臀肉上,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之声,直将那两块肌肉拍得软烂红肿,硕圆的龟头每次都快退到穴口了,伞状冠口将内里红艳的肠肉带出屁眼,又被狠狠塞回去,前列腺本已变得软中带硬,却被那龟头挤压得扁平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