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那高挑男人正聆听着一旁的军兵说话。那人气势依然,神se却极为认真。
“寒、寒上官?您、您别冲动”
他想挣脱,却只感觉捉在手臂上的力道越发紧致起来。
这是要我帮他系上的意思嚒?
而寒霂就那样盯着他,未有所动作。
“在下个任务发布以前,不准擅自外出。”
“天君为何、要派人而来?”
连槿白对此有些苦不堪言。
男人跨步绕至对方身前,他倾身靠近、握好长刀一手便要伸向那人腰侧。
像是要得到众兵认可似的。以一位身手不差的战兵出面,其余则一旁观望。
“连副官。”
“让他们都散了,”上官下令。
毕竟是跟随上官多年的刀啊。
连槿白依然与那人维持先前姿势,余光只见一人小跑而来。
一气呵成。
“是,上官。”
“方才真是谢谢您了,这个还您。”
淡发男人愣了愣,目光稍垂却只见那人握着刀柄的手带着些许不稳。
上官依然不动。
“我助您护卫此地,只能换得您的质疑吗?我对这帝国的忠心,您看不到吗?”口气虽轻,可被长刃挟持的男人却能听的出语调里藏着山雨yu来的怒意。
“我说不是!”
他闻声回头,却只见那先前与他对战过的战兵对他慎重的抱了一拳。
一旁寒霂看了边上状况,开口示意刚还在身旁的军兵。
连槿白轻轻点首,面无表情。
自行承担。”
上官懵了懵。
“啊,应该是不会那麽严重的。”那军兵随着他低喃道,“您可是我们的上官啊。”
却在要系上之时眼前突如其来的一白,反应不及的他只见那把长刃正已出了半截抵上了他的脖颈。
不是说他应付不来,而是对於此次军兵相争的举动让他莫名觉得每任军官多少都会遇到这种事儿。
刀刃又贴近了几分,在他脖颈上划出了道浅浅血痕。
而後堪堪赶至那人身後。
双手呈上长刀,连副官望向对方。
一伶俐风声贯穿他的耳膜。连槿白急忙回首,堪堪挡住军兵过於尖锐的刀锋。
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怒火顿时一散,“什麽?”
连槿白微睁大了双眼。
男人微微一愣。
“不
他心中一紧,随後脱口而出。
“在下先行告退。”
他不打算出鞘,只因为这长刀气势实在令他胆寒。连副官认为自己不够格能使。
“那个、上官?寒上官?”
那上官神sey沉,对视之时连槿白却见着那双瞳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军兵转了长刀,左手接续。方位一走,便闪到了他身後。
连槿白以为对方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便抬了抬双手示意着手中物。
“不是。”
这是、怎麽回事?
对方似是见他反应过来便转身自行迈步,连槿白见状赶紧迈开步伐。
“”
不过这个举动看似惹毛了那位军兵。因男人出手越发迅速,也越发俐落。
“您怎麽了?”
尤其又是总部最高阶的亲信。
淡发男人率先退了长刀,随後转身。
在说什麽呢,神se这麽低沉。
连槿白抿了唇。
连副官未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面前的男人脚步一顿,微微侧首。
“副官,你分心了。”
“够了。”
淡发男人压低了嗓音,对着战兵出口。
对方未言,只是双眼伶俐的狠了些。
“散了散了都散了!上官让咱们赶紧回部歇息!”传递军令的男人挥着双手喊着,“你们两个也快别这样si撑着的速速分开!赶紧的!”
“这个。”
而寒霂只是沉声,不作任何回应。
而後目送那群军兵离开。
他不禁好奇,寒上官平日到底是如何带兵的。能带到这种程度的兵,上官的能力定也在军部非同小可。
连副官反应接上,一个顺手便将那把带有寒气的长刀拔出。见对方神se一诧,步伐一转便速速回身将刀刃架上那人脖颈。
连副官顿时忆起上官在带他来前的答应条件,便看了看对方腰身。
男人在集合场站了好一会儿。待他想起什麽後惊诧回身,却只见不远处似在等待着他的上官。
连副官见他如此,只是轻摆了摆双手。
那双墨瞳闪烁着光,带着些许愤怒。
连副官头微微一偏,一个下腰将迎面而来的刀锋给闪了过去。速速上抬,轻踹了那人手腕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