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山一脸痛苦,倒也不是说不能睡啦。
羞耻心啊道德底线啊这种东西几个月大的小朋友是没有的。
虽说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但反正现在时间线是在警校之前嘛,应该也不算出轨。
大概吧。
自己还是合格的纯爱男主角!
但是……
但是啊。
系统做的身体根本没有屁眼啊喂!
要知道自己身体只是一张皮,能勃起射精就已经很神奇了,才不会有什么没用的排泄器官嘞。
琴酒这个凶巴巴的样子是要睡自己对吧?对吧?一个没有屁眼的屁股绝、对、会导致自己非人类的身份暴露的。
月见山和幸。
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
在琴酒眼里一向听话且乖巧懂事的月见山拼了命的挣扎,琴酒中了药手脚发软,又顾及到boss的要求不能真的伤害到月见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烦躁。
这种失控的身体状态、不能保证安全的房间对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必须尽快脱离才行。
“不就用下男人的屁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琴酒抓起被月见山蹭的皱皱巴巴枕巾把他的两只手捆起来,顺手揪起床单一角狠狠掰开月见山的嘴塞进去,月见山两颊被床单撑的鼓鼓囊囊,活像一只颊囊装满瓜子的仓鼠。
“呜呜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也没办法继续挣扎的仓鼠月见山终于放弃,绝望的躺平在床上。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
再见了阵平今晚我就要远航。
别为我担心……算了还是担心担心掉几滴眼泪吧,就当提前哭坟了。
我有没用和装死的系统。
琴酒满意的看到月见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扯下了月见山被剧烈拉扯、松垮到能装三个屁股的内裤,露出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硬起来的性器。
琴酒握住月见山的性器,宽厚的带着老茧的手只是稍微摩擦,就让月见山忍不住的把腰向上顶,让竖立起来的性器全方面的摩擦琴酒手心的茧。
反正都已经要暴露了,最后一次做一定要做到爽。
抱着这样的心态,月见山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琴酒并不算熟练的撸管动作,不一会儿就射在琴酒的掌心。
然后就又被撸硬了。
琴酒手指微微合拢,将白色的液体拢在手心,分开大腿,手臂绕到身体后面将精液涂抹在穴口。虽然后面好像很多水的样子但还是加点润滑,并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找医生浪费时间。
琴酒半跪着跨在月见山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油光水滑的发丝从背上滑落到身侧,月见山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
继“看到卷发忍不住去摸”的习惯后又新增一条—“看到长发忍不住去勾”。
琴酒忍耐到现在基本已经是极限了,身体滚烫的像是在发高烧,敏感的皮肤就算是和空气接触都会带来快感。他握着月见山的性器,将自己沾满精液、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穴口贴在顶端,然后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眼睛涌上泪水,睁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琴酒。
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自己是插入的那个还会这么疼啊!
诶?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自己没屁眼的事应该不会暴露哦。
虽说夹的紧按理来说应该很爽,但是夹的太紧快乐反而会转变成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脑袋钻到一半被卡住的狗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将下半身死死包围,有一种要断掉的错觉。
“呼……呼、呼……唔……”
琴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抽搐着绷紧,周身像过了电流一般。
做爱就像是猫猫头钻栏杆,只要猫脑袋穿过去了身体就能过去。润滑是足够了,但穴口并没有被扩张好,被用力撑大的穴口边缘其实是有些疼痛的,不过因为最粗的顶端被下压的力顺利挤入身体的关系,性器进入非常顺畅,一气呵成。扰乱大脑的药物将些微的疼痛转换为快感,受催情剂影响又软又烫的肠道一抽一抽的,紧紧挤压着体内的性器来取悦自己。
“呼……”
琴酒捞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手按着月见山的胸口,慢慢地抬起身体,又借着重力猛地坐下去,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皮肤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情药某种角度来说还挺方便,药物影响下不管性器捅到哪里都是最舒服的地方,只管重复动作就行了。空虚的身体被填满之后就不再叫嚣着要找男人了,脑子清醒些的琴酒一边继续着没感情的起伏动作一边思考一会儿从酒店的逃脱路线。
随着琴酒的动作,被暴力撑开绞紧的肠道总算不再保持用力挤压的状态,而是稍稍放松,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吮吸着体内的东西,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