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就塌下腰趴到了柳寒桑背上,怕摔倒江初雨还双手环住柳寒桑脖子。
江初雨这才放心,笑着说道,“好啦。”
两人离的近,江初雨说话时湿热的呼吸全打在柳寒桑耳根上,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挠过,弄的柳寒桑耳朵发热,起身没站稳,差点摔了。
江初雨喜欢喝酒,长这么大却很少喝酒,因为江平生把他当大家闺秀培养,认为喝酒有损名声,便不让江初雨喝酒。
为此江初雨若是嘴馋了,就只能接游玩之意去找贺知秋,再躲在贺知秋的宅子里喝酒。江初雨还不敢多喝,怕被江平生闻出来,而为了散掉身上的酒味,每每喝完酒后江初雨还得绕城走半天。
但马有失蹄人有失足,饶是江初雨再小心,有次偷喝酒还是露馅了,味道没散干净江初雨便回了家,然后被江平生闻了出来。
江平生生了好大的气,江初雨见江平生气红脸,还以为江平生要动手揍他,吓的气都不敢出,站在那儿腿都在打颤。
好在江平生控制住了怒火,没有对江初雨动手,只是江初雨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因为江平生让人将他关在屋子里,不给吃不给喝,生生饿了他三天。
江初雨再被放出来时,命都丢了半天,偏偏江平生还准备了一桌油腻的饭菜,江初雨几天没吃东西,看到有吃的就两眼冒光了,哪还顾得上菜好不好吃。
江初雨没有形象的包餐一顿,随后又全吐了出来,然后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天天都要喝苦的不行的中药。
等病彻底好了,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贺知秋翻墙进来看他,还给江初雨带了一盅酒,但江初雨却不敢喝了。
也正因如此,哪怕江初雨喜欢喝酒,他的酒量却不如何,所以在南嘉怡这喝的烂醉如泥。
南嘉怡的酒好喝,江初雨越喝越上瘾,被柳寒桑背回了院子还嚷着要喝酒。雪梅听到江初雨的声音,忙到门口来接人,不想等门打开,看到的却是柳寒桑。
她吓的立马下跪,“雪梅参见”
“去煮完醒酒茶。”柳寒桑打断雪梅说话,“再备好热水,等会要用。”
柳寒桑说完便背着江初雨往卧室走,被背着的江初雨并不安分,环住柳寒桑的脖子,不停地叫嚷着要喝酒。
“不能喝了,你醉了。”柳寒桑将江初雨放到床上,怕他着凉还给他盖了被子,“等会喝碗醒酒茶,我们再”
江初雨听到不能喝酒,嘴巴就嘟了起来,“我要喝酒。”
醉了的江初雨有点像小孩子,想什么就是什么,这是江初雨清醒时绝对干不出的事。
清醒时的江初雨,仿佛头上随时悬着一把剑,所以该是什么表情,又该说什么话,他都是自习计算过的。
哪里会像现在。
柳寒桑没忍住笑,想再哄江初雨几句,不想江初雨没想到酒,嘴巴忽然瘪了起来,原本就湿润的眼睛,这会儿像是下过一场雨,变的更湿润了。
“我很听话的,为什么你还不让我喝酒?”江初雨抽噎着说,“我不喝很多,喝一点就好了。”
江初雨意识模糊,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感觉自己陷入了幻境,一时想要喝酒,但很快又不敢喝酒,因为他看到了江平生,好像马上就又要被关了。
江初雨呜呜的哭了起来,“我不要喝酒了,你别关我,别不给我饭吃。”
“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喝酒了,也不偷跑出去玩了。”眼泪从江初雨漂亮的眼睛里滑落,沾湿了他的脸庞,“我乖乖的,你别再关我了。”
柳寒桑不知道江初雨想到了什么,才会哭的这么伤心,但他看江初雨流泪,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心被刀扎的感受。
柳寒桑疼的直皱眉。
他手横过江初雨腰,将人抱进自己怀里,同时手不停拍江初雨后背,放柔声音哄他,“我给你酒喝,给你饭吃,我不关你。”
江初雨没搭话,眼泪却没停过,很快便沾湿了柳寒桑的衣服。
江初雨呜呜的哭,声音很小,柳寒桑听的心碎,不住的哄他,却无济于事。江初雨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完全无法听到外人在说什么,柳寒桑只好紧紧抱着江初雨,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好受一点。
雪梅端着醒酒茶过来时,江初雨已经没有哭了,他头抵着柳寒桑的颈窝睡了过去。
雪梅见江初雨睡了,忙放下醒酒茶要来帮忙,毕竟柳寒桑不喜与人接触是人尽皆知的事,雪梅可不想让江初雨为这事得罪柳寒桑。
然而雪梅手还没碰到江初雨,柳寒桑冷冷的视线先落在了她身上,叫雪梅不敢再进一步,怔愣在原地。
“退下。”柳寒桑声音冷冷的,没有在面对江初雨时的温柔。
雪梅知道此时她最应该做的就是听话退下,可江初雨还没洗漱,她要是走了,谁来照顾江初雨?
雪梅还在犹豫该怎么开口,柳寒桑就跟会读心一般,猜到了她心中所想,并及时给出回复,“这里有我。”
听到这儿,雪梅哪还敢多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