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个梦怎么回事!
淡淡袅袅的烟雾飘过来,薄荷冰片的烟草味,混杂着他身上的水汽湿漉漉的气息,很快就被夜风吹散,他未完全吹干还有些湿的发尾,微微翘起来。
啧啧啧。
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亮,一格一格,晃动着不安的灯光。
但时乐橘只肯承认is的那段的的确确是春梦,后面变成陆斯也什么的奇怪乱入,也太吓人了,美梦直接沦为恐怖至极的地狱级噩梦……
时乐橘双手撑在栏杆上,凑上来,想再仔细闻闻那支烟的味道。
“看你脸红的,”陆斯也轻笑揶揄,“还以为你做春梦了。”
她喜欢这个味道想着下次试试。
时乐橘的心跳快了一拍。
“那记得穿拖鞋,不要光脚跑出来,夜里还是有些凉的。”他侧身,歪着头,声音从夜风里传过来荡开一丝熨帖的涟漪。
那些视频中像空中楼阁似的画面都有了凭据。
她出了一身凉汗。
陆斯也将烟盒举得高高的,她怎么也够不着,气定神闲的模样像逗弄一只张扬舞爪的小狗。
“陆斯也,你别小气嘛。”
她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
阳台上。
他的余光落在她的身上。
此刻,隔壁阳台,那只野黑猫在夜色中睁着一双浅棕色的眸子看向她,眼尾有些狡黠的上扬弧度,像是幸灾乐祸目击她的重大犯罪现场。
中间的片段变得模糊不清,可能这部分已经进入了时乐橘的性知识盲区,她只记得绞着肉穴潮吹的时候。
梦境中的那张脸清晰起来。
像野黑猫的尾巴,时乐橘心想。
潮湿的夜晚,他站在阴影里,脸迎着月光的那面是清冷皎洁的,光影明暗分割,人和影子像是分隔开成为两个陆斯也。
她的脸莫名烧的更烫。
陆斯也掸了下烟灰,乜了她一眼,没说话。
“时乐橘,你不许抽烟。”
时乐橘心有余悸,抚着胸口坐起身扫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凌晨2点,夜深人静,她竟然因为梦到陆斯也指奸她给硬生生吓醒了。
小腹坠坠,腿心也黏糊糊,内裤整个都湿透了,布料贴在小穴上湿哒哒的很不舒服,像是在提醒她那个梦真实存在过。
时乐橘把洗好的内裤用夹子夹住,挂在内衣晾衣架上,一天洗三条内裤,她已经精疲力竭,内裤都懒得拧干,滴答滴答往下淌着水。
“才知道?”
“好学生也抽烟?”她反过来揶揄他,圆眼睛在灯下闪了闪。
草。
“小气鬼。”她气呼呼地瞪他。
甚至,极有可能,连内裤都没有穿。
他抽烟的姿态,很性感,像极了梦中他含住沾满她汁水的手指的样子。
“什么牌子什么味的?”她又问。
“……我,我来那个了。”时乐橘支支吾吾,脑子转的很快,编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
冷感低沉的男声蓦的冒出来,活像草丛中蹿出的一只野黑猫,吓了时乐橘一跳。
那边响起一声闷笑。
“不告诉你。”
就在时乐橘以为陆斯也又要蹦出什么歹毒的话时。
怎么回事,他那么关心她干什么?心率过速的同时,她产生隐隐的怪异感,明明他俩月份也没差多少吧,为什么陆斯也要用这副长辈说话的口吻。
“大晚上洗内裤?”
她的声音逐渐颤抖。
时乐橘在这一瞬间从梦里惊醒。
陆斯也收回眼神,低下头,两片薄唇夹住一支细细的烟,深吸了一口,时乐橘这才注意到他的指间那截明明灭灭的猩红,像在她胸口点了一把火。
阳台上的她像赤着脚的小天使,倚着栏杆踮脚靠过来,懵懵懂懂、好奇地探出头去够他手中的烟盒,试图记住那香烟上复杂的花体英文名。
陆斯也俯身看着她,唇角笑意玩味而飘忽,他的手上沾满她亮晶晶的淫水,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薄薄两片唇瓣含住,含糊不清地说着。
女孩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细细的肩带,他当然知道她现在没有穿胸衣,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道雪白的沟壑,绵软白嫩的胸从胸襟挤出来,凸起两点小小的桃尖。
陆斯也快她一步,将烟蒂捻在窗台上,灭了,他偏头,冲她摇了摇头,时乐橘脑补了他眼神中数十种可能的意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想要,daddy插进来。”
那像极了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的眼神。
“好骚啊,小狗,竟然被最讨厌的人玩喷了。”
像陆斯也这样的天才也会有烦恼么?时乐橘有些好奇。
夹着我的手指,好紧,小狗已经很想要了,是不是?”
“要你管。”她局促地足尖点了点地,脚趾蜷缩起来,像是躲避他向下探究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