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一整天,荧还是第一次看到达达利亚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他平时不是不笑,但那些笑意只浮于表面,并非出自真心。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才让她那自信又张扬的小狐狸变得像这样郁郁寡欢?仅仅是因为饥饿和贫穷吗?她不相信这点困难就能打倒他。他可是「公子」达达利亚,就算所有人都倒下了,他也会一次次地重新从泥泞中爬起来。荧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脸:“你还是笑起来最好看,别总苦着个脸,甜瓜都要变苦瓜了。”啊啊…手感果然不对,脸颊上的rou都没了!“我…好看吗?”从小到大,不管是从镜子里,还是从旁人的目光中,达达利亚都知道自己生得很好看,但自打失去视力后他就再也没好好打扮过自己,现在一定变得很丑。如果是十八岁时遇到她,达达利亚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主动向她示爱,那时的他还有绝对能让她幸福的自信。他二十八岁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英俊有为、风光无限的少年军官,他一点都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现在这副颓丧的样子。他不知道她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但在他心中,她就像某个国家的公主一样尊贵,只有女皇那种级别的战士才配得上她。他高攀不起,就连仰望都是一种亵渎。她应该坐在镶嵌满宝石的黄金王座上,而不是他这个乡村教会的盲眼穷酸司铎腿上。“当然好看,你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小狐狸。”她糖衣炮弹一个接着一个,让他昏头转向,应接不暇。“哪有说人是狐狸的……”达达利亚嘴上反驳,脸上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种陷入恋爱的人才会有的困扰和踟蹰。“我有什么好的,我只是个没什么用的瞎子,年纪也大了,你现在还年轻,以后会有更好的……”荧马上意识到了他在担心什么,虽然在她看来两个人只分开了十分钟,但她的十分钟,于他而言就是真真切切的十年…甚至是二十八年。“这些我都不在乎,我想要的只有你。”依偎在达达利亚瘦削的肩膀上,她鼻子酸酸的,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别哭……”听到她呜咽的声音,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发紧,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抱她安慰她,但他的手还被圣带反绑在椅背上。…他才是应该哭的那个人吧,这家伙欺负了人怎么反倒还好意思先委屈上了?她难道…是在心疼他吗?达达利亚看不清她的脸,但他居然能想象到她哭泣时的模样:眉头像煮熟的饺子那样挤成一团,哭红的鼻尖跟小狗似地一抽一抽,嘴唇不甘心地紧抿着,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那双始终闪烁着倔强光芒的眼睛里滚落下来……——就好像他已经看过了无数次她的哭脸。委屈的泪水,喜悦的泪水,愤怒的泪水…高chao时情难自抑所流下的泪水……这些泪水让他既心疼,又心动。达达利亚发现自己心里的某一部分正在极度渴望着来自她的依赖,他甚至为此感到焦虑,像一个听到宝宝啼哭却无法立刻前去安抚授ru的母亲那样。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这些怜爱是从哪来的,这爱意似乎镌刻在基因里,仿佛自他诞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像这样爱她。荧完全不知道达达利亚此刻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将身体完全陷进达达利亚怀里,已然把他当成了她专属的人rou沙发…这舒适的感觉很快就让她平复了心中的沮丧,并且重新燃起了信心——只要能把达达利亚从这个噩梦中唤醒,一切都能恢复原状,就让她再欺负他一小会吧。等出去以后,她保证再也不跟他冷战了。“阿贾克斯神父喜欢被舔ru头吗?”荧像嘬nai嘴那样吞食着达达利亚的ru头,它们被她轮番疼爱了一番,现在红肿得像两粒圆润的珍珠,散发着yIn乱的气息。“我又没有nai水…有什么好吃的……”达达利亚本想装死不回答,但沉默只会让她有更多变本加厉欺负他的由头。这家伙好不容易才在他怀里安分了几分钟,他都快要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还没等他松口气,她又跟打了兴奋剂似地生龙活虎了起来。只是胸部的话…随便她怎么弄吧……达达利亚刚天真地心存侥幸了几秒,原本还紧紧吸附在他ru头上的嘴唇就开始一点点地向下移动了。“喂…!那里不可以玩!”她整个人也在跟着往下滑,最后几乎是坐在他的皮鞋上,上半身则趴伏在他腿间,达达利亚不用想都知道她是冲着哪去的。“好硬,内裤都要被顶破了,”荧趴在他膝盖上,隔着薄薄的一层浅灰色布料恶趣味地戳了戳他挺立在两腿之间的性器,它已经足够shi润,以至于让她将它前端的轮廓都看得清清楚楚,“咦?内裤上没有补丁呢。”听到她的调侃,达达利亚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窘迫的表情:“…内裤还是买得起的!”…早知道今晚穿新买的那条了,这几条旧的天天轮流换洗得都有些发白了——不对,他到底在想什么?!思维完全被她带偏了!“刚刚喂我圣体的时候,阿贾克斯神父您的神色很不自然啊,是想到了些什么色色的事情吗?”久违地看到达达利亚的性器近在咫尺,荧却并不着急去把玩它,只是安抚地来回抚摩着它粗长的jing身。“那还未经祝圣,算不得圣体……”达达利亚习惯性地先去纠正她的说法,又在她的迫使下不得不撒了谎,“我当时…什么都没想……”阿贾克斯神父一看就很少骗人,撒起谎来连耳朵都红透了。荧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是不是…想让我舔?”不等达达利亚开口反驳,他诚实的下身已经代替他本人回答了这个问题——它兴奋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