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我也来不及多说什麽,直接就往里横衝直撞。
“先生,您好!”
我没理会,直接往里冲。
“等一下,先生,你这是要干什麽?”饭店保安拦住了我。
“原溯在哪?”我恶狠狠地看著拦住我的保安。
“对不起先生,我无法回答您,但您在大堂大声喧哗、奔跑,已经违反了我们酒店的有关规定。我有权让你离开……”
——天杀的!F市现在怎麽了?怎麽哪哪都
有这麽一帮爱管閒事的?
“我操你妈的!”我迅速从身后拔出手枪,“我问你原溯在哪!”
保安和服务员,以及在大堂里用餐的所有食客都惊呆了。
其实,这个保安可能也不认识原溯是谁,所以他便愣在那里瞠目结舌地看著我。他看著我一脸怒气衝衝的样子,而且还举著手枪,就算是再不长眼的人,我估计此时此刻他也不再敢上前拦我。
“兄弟,上二楼,‘兰之轩’。隆哥已经等候多时了。”刚才那个开车的司机也进了大堂,对我喊道,之后他又对著保安和服务员解释道:“这位是我们隆达集团张总裁的朋友,麻烦通融……”
我也没多废话,直接顺著大堂的楼梯飞奔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我大老远就看见身著深灰色衬衫的张霁隆和穿著皮夹克的杨昭兰,以及另一个另一个穿著中山装、满头白髮的高大男人站在走廊里交谈著。
张霁隆一见我,也不顾那个中年男人正在对他说话,立即对我叫道:“你小子终于来了!就是这!时间应该能赶得上!”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直接持著手枪走到“兰之轩”包房的门口,用拳头猛砸著门并大声地叫道:“夏雪平!夏雪平!开门!”
那个白髮男人看了我手里的枪,一脸骇然。站在他身旁的杨小姐见状,连忙安慰著他:“叔,您放宽心,这小兄弟不是冲你来的。”
“我倒不是在意这个……不过这回,这个小兄弟来了,就用不著我们的人了吧?小杨,你也知道,他们刘家在F市枝繁叶茂,我个人也好、我们党主席也好,跟老刘之间,在执政党在野党和解之前,就都是有很深的交情的……现在他儿子在里面,无论是做什麽事情,我真都是不太好出面……”
“不用麻烦了,叔。”
杨小姐客气地说道,但是说完了话,她便有些不屑地看了那白头发男人一眼。
“——呵呵,就因为怕得罪一个故交、得罪一个名门望族,就不敢出手救人了,是吧,郝部长?”张霁隆棱著眼睛盯著那男人问道。
那男人哑口无言。
“哼,怪不得当年贵党先总裁费尽心力、用尽阴谋阳谋,到头来贵党还是失了天下了呢!‘咨尔志士,为民先锋’,也不知道贵党先总理遗训都是说给谁听的!”张霁隆在一旁看著我,背对著杨小姐对那个白髮男人冷言冷语。
那男人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但一时间也说不出什麽,只好唉声歎气。
我没理睬那边的谈话,站在门口一边对著包厢里面怒吼著,一边拧动著门把手——操!他妈的居然把门锁上了!
————————————————————————————————————————————————————————————————————————————————————————————
那里面现在到底在干嘛?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对著身后的人喊了一句“退后”,接著我抬手对著门把手,一连开了好几枪;几枪过后,门锁便被打得支离破碎。
我猛地一拉门,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大脑充血,但随后又让我心里石头落地——包厢里的桌子已经被掀翻了,什么美酒佳肴、金杯玉箸已经砸了满屋、碎了遍地。全屋的九个男人,全都离里歪斜地倒在地上、亦或靠在墙上捂着自己的脑袋和双腿中间,疼痛难忍。这几个人再一见我举著手枪闯了进来,更是一时间全都慌了神。
“要死……要死……”斜躺在门口的那个衣着体面、但印堂中透着一股猥琐气息的中年男人,一见又有人进了包厢,连连叫苦。那人我见过,正是原溯。
可看着他们倒地不起的样子,我依然气到肺炸——肏他妈的!九个男人!原溯和姓刘的那个混球找了这么多人对付夏雪平一个人!
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用手枪握把冲着原溯的脑门猛揍了一下,直接给那混账尻晕过去了。
我转过头来再仔细一看,夏雪平的身上的衣服不但还都好端端地穿在衣服上,扣子、腰带也还整齐,而且她此刻正站在包厢的正中央,嘴角还渗出了些许血液——等再后来我用舌头朝她的嘴里探进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大概是她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理智,自己朝着左腮帮子咬破的。
只是此时此刻,她正咬紧了牙关紧闭著眼睛,站着的姿势也不稳了,似乎她的精神意识也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但她还仍然在努力地用自己那双铿锵有力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