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相处必然会觉得尴尬,可美茵毕竟是我的妹妹,还是自从夏雪平走后,在这十年
间每天晚上跟她光着身子、探寻青春期男女身体奥秘、搂在一起睡出来的感情,
想着要她嫁出去,我还真有些不舍。
何况那个狄家父子的形象,越想越不像好人……
仔细回想一下那天晚上从那餐厅离开时候的场面,我这姨妈似乎跟这爷俩的
关系,好像也不大一般;倒也有可能是西欧那边人开放,在一起相处时候的礼仪
比较热情,但是隋琼岚对那狄瑞珅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热情了呢?
关键是,这小子看夏雪平时候的眼神也不正常!——去他妈的,我真是越想
越觉得,不能让美茵与这个公子哥发生什么关系,否则可真不知道,万一让这么
个山中狼相外露的臭小子当了我的妹夫,这个家会出现什么问题——我早晚得找
机会,跟隋琼岚好好聊一聊!
不过那至少也是明天之后的事情了,今天这无聊又忙碌的一天,总算过去了。
回到家中吃了饭,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这一时间段内全国的电视节目都让人
心烦,因为全国上下的省级电视台,都在滚动播出着自己省内第一轮竞选辩论,
对于政治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我,觉得这样的直播冗长而乏味,于是我只看了一会
儿,便关了电视。想起夏雪平的房里或许还有那种「米粒」摄像头和监控器,我
便立刻进了一楼卧室,从电脑桌里拿出家里的高光探照手电筒、还有老爸的放大
镜,对应着这双人床的位置观察这四周的角度,然后一边用手电筒照、一边用放
大镜看——没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在衣柜顶部与天花板的夹层处、洗手间门的门轴
处、还有床头的灯罩上头各发现了一只窃听器、两颗摄像头——平时要不仔细观察,
真就会以为,那这玩意只是某个零件的螺丝、或者未长成的蟑螂、蚂蚁之类的虫
子……不过如此看来,用这种拿手电反光来探测的土办法,反而更有效。
把那几个摄像头和窃听器,还有大白鹤给我的U盘存放在楼上自己房间抽屉之
后的我,发现自己也弄了一身臭汗,我休息了片刻便准备洗澡。就在我拿换洗衣服
的时候,我看到衣柜里正摆放着一支手机自拍三脚架,一股邪淫与玩乐之意瞬间蹿
上心头:嘿嘿!干嘛不利用这个机会,给夏雪平录一点「有意思」的东西呢?
之前夏雪平跟我承认过一件事:她自己独居的这几年,偶尔在晚上也会幻想,
我手淫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她对其他男人的手淫模样并没有任何兴趣,但平时
在局里的时候,每次路过或者坐在食堂里吃饭,偶尔会听到那些上了岁数、家里
又有儿子的女人们聊自家孩子「青春期躁动」的种种故事,而在听过那些碎嘴的
女人的谈话之后,她理所当然地认为,现在的小男孩,都会在刚刚发育的时候偷
妈妈的内衣内来亵玩,并套在阴茎上自渎,于是她也顺理成章地会去猜想,我在
这个她已经离开的家里,会不会偷用美茵的内衣内裤;如果她没离开的话,那么
我会不会在她的贴身衣物上留下痕迹——毕竟,在我更小一点的时候刚刚会遗精
的那阵子,每天晚上都缠着她睡的我,已经用那清澈的初精在她的手臂和肚皮上
做了不少记号。起初她也觉得,自己会突然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不可容忍、不可
原谅,但久而久之,这种羞耻的想法却成了对我的挂念与愧疚,她甚至在心底逐
渐产生了一种「身为妈妈,没给秋岩机会让他在我胸罩和三角裤上坐那种『小脏
事儿』,真是对不起他」的念头,她把这种每一个其他的家庭中母亲避之不及的
龌龊,当成了自己内心的缺失、生命中的遗憾;久而久之,这种念头,又随着她
被段捷暗地里下了「生死果」,以及与我的重逢,成为了一种让她每天都在理智
与情欲之中挣扎的催情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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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上个月那段甜蜜的时光里,我每天都会手淫给她看,她也会很渴望又
很温柔地帮着我动手撸,她会觉得,眼前这个自己生养出的、与自己有直接血缘
关系的小男孩,自慰时候的样子很美妙;而每次在看过那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如
同熔岩一般喷涌而出之后,她的神秘宝穴,都会湿成一片汪洋。在这个时候,如
果我再乖巧地叫她一声「妈妈」,她必然会意乱情迷到话都说不出来、唯有以湿
吻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