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女人在做过这方面手术、或者出过这方面事故之后,至少一两周是不可以进行插入行为的;可是在堕胎过后,女性的身体难道也会跟着变得敏感么?
我想了想,决定进一步刺激一下她的的乳房:我再次含住她护在心脏前面的那颗椒乳的尖端——我试过,大部分女孩子对左胸的感触往往大于右乳,夏雪平更是如此,同时我开始拢起自己的左手,用手心贴着她的右边乳球,来回笼着爱抚后,托举着她的乳房底部,加重了些许力道往上挤压,并且在她乳房底部与肋骨间的根部轻轻朝前推着。
没想到,只是这样简单的几下,夏雪平在放声呻吟的同时竟然开始抱着我的脑袋,对我的头发一通猛亲起来,并且交叉在左腿前面的右腿,也突然抬起,然后一把绕在我的屁股后面,并且用膝盖开始挤压揉弄我的屁股,而她的左腿也在不停摆动着,用她大腿内侧不断感受着我已经硬挺的阴茎,和下面两颗饱满的睾丸。
“啊……臭小混蛋!总说妈妈欺负你……你比妈妈更会欺负人呀……啊……好痒……好舒服……”
——果然如此,果然因为做过那可怜又可怕的手术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而看着她现在享受无比的痴醉表情,听着她悦耳迷人的欢愉呢喃与如兰吐气,抚触着她已经被欲火焚身的滚烫躯体,我身体里的欲念也被她一把点燃;我知道我没办法在此时跟她像之前这一阵子那样激烈地进行性爱,但我就是想搂着这样的陷入性愉悦之中的她,并让她继续享受着全身上下的刺激。即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插入性爱,除了让自己用分泌和释放体液来排遣欲望以外,最重要的,不就是欣赏着自己的所爱之人在面前怀中欲仙欲死么?我想只要不真正插入,而通过其他的手法让她达到性高潮,我想,也应该不会对现在的她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吧。
于是,我试着将手从她的后腰处,慢慢伸进她的高腰内裤里面,顺着翘臀摸到了真正属于她敏感带之一的股沟前端,也就是她尾椎骨的位置。
“哈啊……别!宝贝?……妈妈……妈妈不是告诉过你……妈妈来例假了么?宝贝别这样……哦……啊!”
嘴上这样说着,夏雪平的屁股却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并且双臂也把我抱得越来越紧,压着我的头往她的乳房上推送着,缠绕着我的那条腿也并没将我的屁股放开,看她这种表现,分明就是在期待我对她做点什么;但我可真不敢冒那个
险,我克制住自己的兽性,仅仅用手指肚在她的末梢尾骨处轻轻地上下按摩着,然后把脸埋在她的胸谷间轻声说道:“我当然知道啊,妈妈……但我只想让妈妈更舒服一点……我这阵子……不会对妈妈做太激烈出格的事情的……我会好好保护妈妈的……”正巧我的嘴巴对她的左乳照顾得差不多了,趁着话说完的时机,我又用嘴巴吮咥住了她右边的乳头,然后用我的右手沾了刚才留下的粘滑唾迹,从她的硬挺雉头与浅巧克力色的酥晕为中心向外绕着圈,在她的玉峰上把那些唾水晕染均匀。
被我如此挑弄刺激的夏雪平,伴随着胴体的愈加滚烫,绕在我两股处的右腿与抵在我阴茎上的左腿开始有规律地在夹紧后抻开,然后再次夹紧,腰部和屁股扭动的节奏,也开始变得时而频繁,时而缓慢,从两片樱唇之中传来的款款娇嗔,更让我心旷神怡、让她自己羞涩难忍,继而,她只好紧紧抱住我的头来,把自己的脸庞压在了我的头顶,亲吻着我的头皮,还含咬了一口我的头发,并很有目的性地希望我窒息于她的梅谷与胸脯、以及她身上那独特的体温与体香当中;我很清楚在这一刻,她的灵魂恰恰处在不上不下的境地,而她的肢体缠绕着我的力道、和恰似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躯体中与她水乳交融的姿态,已经表明她极度渴盼我可以给予她更加激烈一些的快慰,我便把两只手都抽回,然后一齐从前面伸进她的睡裤当中,隔着她那条光滑紧密而不可入侵的涤纶三角裤摸上了她的阴阜——在裆部下面,我正好摸到了贴在内裤大腿通口外侧的两条薄薄的卫生巾护翼,而早在我躺到床上之前,我就已经发现没推严的床头柜抽屉里,有一条卫生棉正在被撕扯开的包装盒口处露出了半个脑袋,垃圾桶里,还丢放着大小不一的塑料纸团,看样子夏雪平是真害怕万一从子宫创口处流淌出来的血液,会渗透到被褥和床单上面,于是做了双重保险。而在我的双手抚摸到她的阴阜上面的时候,在全身酥痒中的夏雪平立刻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我,并且把自己的右手连忙从我的后脑处警觉地挪到了我的手臂上:“别……来例假了……别……那里脏……哦哼!”
在那一刻,我反而觉得这种可以引起夏雪平无比紧张而又让她的身体保持最原始脆弱的侵犯式的逗弄,十分的有趣,且不会让她过度反感,于是我依旧故意地摸着她的裆部,并从那里绕到身后搂上她的屁股,几次还故意地用手指在那两片贴合着的护翼贴上划过,夏雪平便跟着我的动作,一会儿紧张地蹙起眉毛瞪大眼睛,一会儿又全身瘫软放松目光迷离,直到我的双手开始向着两边,背过手来,用手背的肌肤抚弄起她的大腿根部,她才总算卸下心房,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