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起伏得厉害了一些,胯间鼓了起来,他直接伸手揉了揉,似乎还不过瘾,直接解了裤子,掏出硕大的肉棒,套弄起来。
大栓终于擦好了身子,转过身来,看到父亲用一种放肆淫邪的眼神盯着他,并且还在手淫,他顿时僵在原地,不可置信道:“爹!”
“大栓,过来给爹弄弄。”男人并没有觉得对亲儿子产生欲望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是自己的种,他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爹”大栓退了一步,觉察到父亲的视线在他下身流连,下意识地用手中的毛巾遮住重点部位,“爹,你不要这样,小弟过几天就回来了。”
“怎么?爹想泄泄火都不行?”男人颐气指使道,“小顺可以,为什么你不行?都是爹的儿子,爹要用你屁眼,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不是的,爹,我,我不可以,你还是等小弟回来”大栓窘迫得脸都红了,眼睛扫到父亲那挺立又精神的鸡巴,赶紧移开视线。
男人怒了,一挥手把炕上放着的饭碗扫到地上,饭菜撒了一地,“我他娘的叫你过来你听不懂吗?爹的话也不听了?啊?”
大栓被突然发怒的父亲吓了一跳,吓得脸都白了,傻站在原地。
“有什么好遮的!你娘死了后还不是我把你们兄弟俩养大的?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把毛巾扔了!听到没有?”
大栓低下头,不安地缩了缩肩膀,踌躇半晌,还是把毛巾拿开了。
这个扮演儿子的青年定力没那么好,阴茎已经半抬起头了,倒是让人觉得他十分期待让父亲的大鸡巴操进他身体里面。
男人满意地看着大儿子裸体,舔舔唇,“过来,给爹含含。”
大栓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跪在父亲岔开的双腿间,被父亲托住后脑勺,直接往兴奋的性器按上去。
“爹,唔,我吃不下,唔,嗯。”大栓的嘴被塞得满满,双手按在父亲的大腿上,吃着吃着,自己胯下的阴茎竟然越抬越高,腰也扭了起来。
“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让下面的嘴吃一吃。”男人淫笑道,摸了摸儿子潮红的脸,“上来躺着,爹要操你屁眼。”
“爹,我们还是等小弟回来吧”
“爹的话还听不听了?”男人又板起脸来。
大栓看见父亲生气的样子,又妥协了,他爬上炕,被急色的父亲按在炕上,父亲那双毛糙的大手从他脖子摸到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性器还有后穴
“爹,啊,不要,不要这样摸我”
“啧,小时候爹给你兄弟俩洗澡哪里没摸过?怎么现在就摸不得了?”男人不爽打了儿子的屁股一下,随后握着被儿子含弄过的、水光油亮的鸡巴,终于慢慢地捅进了儿子的屁眼里。
“啊啊,爹,好痛,太、大了”
“嘶——我的乖儿子哦,放松点,你都把爹夹痛了。”男人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低头看着儿子被他插得浑身紧绷,脖子都红了的样子,感到异常爽快,于是亢奋地前后抽动,让埋在儿子后穴里面的鸡巴大力进出,“爹怎么没想到你的屁眼也可以用呢?这几天憋得我都上火了。”
肉体的撞击发出羞人的声音,大栓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父亲奸淫,脸上还是羞辱之色,“爹,不、不要插我,啊,好深,啊,啊。”
男人撞得更加凶狠:“就是要操你,之前只顾着操小顺,爹该早点给你开苞!”
戏台上父亲强奸儿子的密戏让曹德正感同身受,他想到了远在边境的父亲,想他对自己不伦的欲望,而此时此刻,他被另外的男人抱在怀里,后穴含着父亲绝对不会允许插进来的鸡巴。
心理上的背叛感和肉体的快感相加,曹德正加快了吞吐往黄尚书鸡巴的速度,在一次重重的坐下后,他痉挛着射精了。
“啊出来了,爹,好舒服”曹德正无意识地喃喃着,他身体放松地由着黄尚书继续在里面顶弄,直到一股粘稠的液体浇灌在里面。
黄尚书才刚刚射完,怀里的人就被旁边的慕容忠良抱了过去,他不满道:“喂,慕容大人,你也太心急了吧!”
“黄大人,既然你完事,那自然就到我了。”慕容忠良理直气壮地把曹德正抱在怀里,摸着那紧实、薄薄的肌肉,颇有点爱不释手,他亲了亲曹德正汗湿的太阳穴,“世侄,伯伯疼你。”
曹德正刚刚射了一回,稍微清醒了一些,慕容伯伯和黄尚书不同,他从小就认识、并且相当尊敬的长辈居然要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他还是感到了窘迫。曹德正推了推慕容忠良的肩膀,软软道:“慕容伯伯不,唔。”
慕容忠良亲了上去,曹德正碍于身份觉得不好意思,被慕容伯伯稍显强硬地亲了一会,身子又软了下来,松开后乖顺地靠在慕容忠良怀里喘气,就算手被抓着放到那勃起的鸡巴上也没反抗。
慕容忠良附在曹德正耳边,声音沙哑低沉:“世侄,伯伯的尺寸你还满意吗?”
曹德正被耳边温热的呼吸刺激得浑身一颤,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慕容府的一个聚会上,他和青阳还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