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骤雨般地抽插一阵,狠狠地干他的身体,干那湿润而柔软的小穴。
身体深处最要命的那一点遭到狂风骤雨般的重击,捅得萧潇又一阵淫声浪叫。
“啊”萧潇的头垂在床沿,只看得见纤瘦的胸腹和两点嫣红的乳头,“救命嗯我要我要死了”
“你不是要死了,你是要去了。呼”
“哥,啊哥哥,你、你要爱我一、一辈子快说噢快说,你爱我一辈子”玉珠般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萧潇已然步入佳境,语无伦次地喊着。
“我爱你,皇上,呼,我永远爱你,直到我生命的尽头。”方靖知抱紧心上人,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身下小爱人的柔嫩玉茎痉挛着,流出洁白的玉露。与此同时,方靖知被小蜜穴一阵阵的紧缩握得难以自抑,也低吼着将滚烫的琼浆倾射在紧致的小穴中。
“啊好烫”萧潇睁着失神的眸子,全身已然绵软无力。
寝宫中的浴池连墙壁都是由汉白玉砌成,一室洁白无暇。蒸汽悠悠升降,如同在云里雾里,氤氲满室。
方靖知将可爱的小东西抱到浴池里。怀里的小东西喘息吁吁,经过激烈情事的身体娇弱无力,气若游丝,两只美丽的眸子也无力睁开,半开半阖之间,眼神迷惘,惹人怜惜。
方靖知伸出手,用指尖细细描绘着那清隽英挺的眉眼。
黑缎般的青丝流满臂弯,任由他梳理赏玩。手指缓缓从发丝之间梳过,感受着那细腻光滑的触感,方靖知忍不住低头,在那白皙的手腕上印下一个吻。
承恩过度的萧潇,似乎敏感得连这一点欢爱的余韵都难以承受,急促地喘了一声,依靠在他的怀中低低呻吟。
心中轻叹。爱情犹如有千斤重,怀里的这个柔弱的身体不堪重压。
“章不,靖知”萧潇勉力把头举起了一点,去吻方靖知的手指,如同对待世间最稀有的珍宝。
惹得方靖知又是抱着他亲了又亲。
小东西勉力睁着眼睛,看着男人为他细细地濯洗身子。一只手颤颤地抬起,想要触摸方靖知的脸,终於困倦至极,眼脸轻垂,软倒在男人伸出去扶他的双臂里。
方靖知叹息着轻抚上那心心念念的面庞。那漂亮的眸子,让人看多少遍也看不够,如今乖巧地阖着,敛去了平日摄人的光芒。
指尖轻轻拨弄一下那纤长的眼睫,睡中的美人不安地动了动,眼睑微颤,最终还是敌不过激情过後的疲惫,沈沈睡去,那双浓密的长睫静静地伏着,犹如打湿了的鸦翅,温驯得令人吃惊。
萧潇渐渐转醒,推开锦被坐起身,发觉自己身上已经穿好了乾爽整洁的新衣。
“你抱我去洗澡了?”
“嗯。”坐在床边的男人微笑,然後又涩涩地轻叹一声,“你很轻。”
“只是尚未长成而已。”萧潇乖顺地伸头,任由对方揉他的脑袋和柔软的头发。
萧潇转动滴溜溜的乌黑眼珠,目光在室内逡巡一圈,见桌上红烛通宵高烧,至此已经燃尽,凝成一朵朵烛花,艳丽殷红,似泣血杜鹃。
桌上原是摆满了卷轴和书籍,如今仍是原来的样子,自己原本在读的折子还是那样摊开着。
“你看我的折子了?”
英俊的才子垂下双手,语气中有些赧然:“我家世书香翰墨,我两岁便识字读书,只要是有字的东西,都忍不住想去瞧一瞧。”
即使是如此洞房花烛良宵夜,方靖知都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自己的忠诚。与皇帝萧潇的缱绻私情,是小我;而对晋城王萧涣的忠心,报答他的知遇之恩,是实现大我。
方靖知清晰地明白自己内心的爱意,也清晰地知道自己要分清小我与大我的责任,不能让些许柔情蜜意迷晕了头脑。
然而,诚实仍是他最宝贵的品质。撒谎、隐瞒,向来都不是方靖知的本行。
“没事的,”萧潇仰着头,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我俩如今还分什麽你我?我的就是你的。想看就看个够吧。”
感动得方靖知又把他抱在怀里,揉了又揉。
“就是我这天下分你一半,又有何妨?就是我现在把江山、把我这个皇位都送与你,又有何妨?”萧潇深情凝视,眼底有温柔的爱意流动。
说出话语的声音虽轻,却仿佛壮烈的誓言,回荡殿堂,响彻云霄。
方靖知无言,更加用力地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几乎用上了毕生的力气。
萧潇被手臂箍得生疼,却仍然勉力低下头,去亲吻方靖知的手。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良久,方靖知才意识到自己也许把萧潇弄疼了,飞快地松开了手。
“噢,我的靖知”萧潇惋叹。
柔柔的声音仿若一只小手,轻轻拂过男人的心脏。男人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酥了。
“皇上,”方靖知想了又想,终於开口,“我看见靳文坚已经被下在狱中了。”
“嗯。他有罪名。不过这里面最根本的原因嘛,你也知道的。”萧潇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