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辑,触顶国内最佳专辑和最佳男歌手两项殊荣。
这次舞台他没有选择容易出挑的说唱和跳舞,而是一架钢琴一个人,坐在那里深情款款唱了首歌。
这首歌是他三年前写的,却未曾发行过。
许是大家都以为这人乖戾,是个靠脸吃饭的大龄偶像,娴熟的指法和清冽的歌喉一出现,沉稳的气息让人明白,他从未懈怠过对音乐的追求。
台下那些正忙着擦汗喝水的选手们瞬间被吸引住,十步之遥台阶上那个人似乎在发光,带着魅惑人心的力量吸引着别人成为他的粉丝,尽管这首歌,他也许不为任何人所唱,却仍然的感情丰沛。
导演赵霞站在台下满意地看着,双手抱臂跟身边的音乐总监说,“你看他,其实从来没变过。”
时过境迁,当初她所制作的第一档选秀节目的冠军,终于在暌违了五年之后,再次向大家展示了他的音乐素养。
一曲终了,寂静的人群忽然爆发热烈的掌声。
骆鹭洋微微睁开眼睛,台下写满着艳羡的年轻面庞,却令他觉得遗憾。
如果她在的话,也许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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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秀节目是马拉松式的录制角逐,为了保证比赛的客观公正,八十名选手必须在同一天进行演出并且打分,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开机,便是对体力和专注力的巨大考验。
骆鹭洋执着手里厚厚一沓选手资料,起初认认真真地看着每个选手的表演并且进行评判,渐渐地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
他趁着两拨选手上下台的间隙往齐传那里瞥了一眼,对方拿着手机摇了摇头。
表示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他摸了摸胸口,私心里笑话自己的疑神疑鬼,小姑娘在那边有助理有经纪人,剧组大把的人守着,能出什么事。
真是谈恋爱谈疯魔了,他无奈着摇了摇头。
动作细微,却把正在表演的男孩吓了一跳,一个大劈叉就坐了下去。
将近八个小时的录制终于结束,众人摇着自己像石膏般坚硬的脖子纷纷下台,密不透风的演播室令人呼吸都不通畅。
捏着眉头下了台阶,骆鹭洋迫不及待接过手机。
安静。
心下总是惶然,他皱着眉往那边拨了个视频通话,却是许久没人接通。
可能是在拍戏没看到吧,凌晨两点多正是夜戏拍摄的时间,小喜肯定是偷偷睡着了,他对着手机屏幕愣了很久,终于找到各种理由说服自己。
汽车开往节目组准备的酒店。
骆鹭洋含了一片止痛片,试图把欲裂的头痛压制住,睡也睡不着,便想起今天经纪人留下的任务——要在微博帮节目进行宣传,顺便发张自拍。
他最不喜欢拍照,所幸把那天连逸偷偷拍的他吃饭的照片用掉。
微博一打开,火辣的一个“爆”字便刺痛人的眼睛——
连逸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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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立医院早就被闻声而来的国内媒体团团包围,其中也夹杂着一些日本当地的娱记,大家鸡同鸭讲用不同的语言达成了某种共识——互换消息和照片。
不同于院外热闹又和谐的工作气氛,医院内的抢救室外坐着心乱如麻的鲁西和小喜。
即使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鲁西,此时也呆愣地像只刺猬,冷冰冰的塑料制座椅仿佛是雪做的,通过布料和皮肤,几乎要冲刺到血ye最深处。
原本忍了很久的小喜,见到抢救室久久不曾按灭的灯光,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扑簌地掉着硕大的眼泪珠子。
“我就应该早点送她来医院的,我应该坚持一点的。”
她哽咽着自责,在空荡的走廊里,声音来回撞击着墙壁仿佛走不出去的魔障。她怕自己的情绪会引得鲁西更加烦躁,可是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太过深刻,连逸吊着威压一头扎下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也许没有那么严重,她以前发高烧也是,吊着威亚就晕过去了,”鲁西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打火机都放在嘴边了,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默默又塞回去,“凡事不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不能慌。”
抢救室的灯暗下来时,正好是骆鹭洋电话打进来的时候。
小喜有气无力地接起来,听着对面沉稳有力的声音,深深佩服这个男人的理智,抽泣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具体晕倒的原因医生正在跟西哥交流,但我听这意思是现在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哪个医院?”
“日立。”
电话挂断,骆鹭洋便冷静地打开自己的行程单,确定明天下午五点之前自己没有任何的工作需要进行提前的更改沟通,便跟齐传严肃交代——
“帮我订一张最快去札幌的飞机,落地之后我会自己去医院的,另外如果我明天下午赶不回来,你就跟程欣姐帮我跟节目组调节时间吧。”
他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条理逻辑清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