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一日的军ji,小皇帝塞西尔从壁尻墙里面出来时,整个人都已经痴了。
双性小美人一身狼藉,身下的花xue与后xue被Cao到充血,填满了腥臭的Jing尿。小美人那白皙肥嫩的屁股,被男人们抽打到红肿发烫,和前面的胸ru一样,被写满正字,又射了无数的浓Jing。
小皇帝抬起头,恍惚地看了元帅一眼,下意识伸出舌尖,舔去嘴角一丝残留的尿ye。
那是男人尿在他脸上的。
双胞胎将小皇帝带走清洗,又给他的两个saoxue上了药才离开。而从这一天起,小皇帝便被留在军营里面,随时服侍将士们。
“元帅,这是今日需要您批复的文件。”
阿尔走进元帅的房间,不意外地听见阵阵浪叫呻yin的声音。
“啊啊!啊主人呜主人慢点饶了贱奴呃呜呜呜!”
高大强壮的男人身上穿着整齐的军装,只将裤子解开,露出粗黑狰狞的阳具。男人那硬硕的阳根在白皙的tunrou间疯狂进出,sao水四处飞溅,rouxue被cao的微微翻开,露出里面殷红的媚rou。阿尔只是稍微看一眼,便能回忆起下身rou棒被这shi热saoxue包裹吸吮时的快感。
阿尔敛下目光,没有听见元帅的吩咐,便将文件放在了桌上离开。身后房门关上,小皇帝满是勾人春色的哭泣求饶声,便听不见了。
“元帅求您我不敢了饶了我呜啊啊!”
塞西尔全身赤裸着,跪趴在床上。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抽打,早已被玩弄得通红肿烫。男人粗大狰狞的rou棒在他的花xue里抽插,硕大的gui头凶蛮地捣开媚rou,直jian进花xue深处,每一下挺进抽出都要带出许多腥甜yIn水来。分量惊人的Yin囊则重重拍打在花xue口的花核处,将那小豆般的敏感花核撞击到肿胀起来。每伴随着粗长巨屌的插入,花核被击打,小美人便全身一哆嗦,身子软下几分,积蓄的体力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般消散。
快感太过于强烈,塞西尔被Cao得牙根酸涩,口水分泌出来,却又因着被Cao到浪叫而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简直像是被Cao到流口水的母狗一样。
元帅抓着那肥腻白tun,看着小皇帝在自己的身下呜咽求饶,微弱的挣扎随着自己的猛插急送而逐渐消失,紧随而来的是一声声更加yIn浪的呻yin,不由嗤笑一声。
“求我饶了你?陛下这样下贱的身子,明明很喜欢被Cao啊。陛下您听听,您sao逼里面的水,可多得很。”
男人恶意地笑笑,下身一阵凶悍抽送,坚硬胯骨将小皇帝软嫩的routun撞击得像是被人敲打的鼓面,白腻软rousao浪地疯狂摇晃。男人自己不说话,又捂了小皇帝的嘴巴不许他浪叫出声,rou体碰撞与黏腻的水声,便像是放大了一般,被两人清晰地听进耳中。
“陛下,听见了吗?”元帅的嘴唇压在小皇帝的耳边,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是在羞辱着小皇帝,“陛下的贱逼,很喜欢我的鸡巴呢。”
“呜嗯不”
明明自己才是皇帝,却被元帅摁在身下,像是一个玩物般被摁着凌辱Cao干,塞西尔又愤怒又畏惧。他愤怒于元帅竟然让他当军ji,被军营里这些士兵们轮jian,又畏惧于元帅滔天的权势——他被困在军营里面将近半个月,却根本就没有人来寻找。
从前帝皇和皇后在世,将他保护的非常好,塞西尔从未考虑过发展自己的人脉。而他唯一“忠诚”的侍卫拉斐,早就已经背叛了他,被元帅带走,如今生死不明。塞西尔从未这样觉得自己无助,这样孤单。
他这个皇帝,如今根本就是孤家寡人,无人在意。
元帅感觉到身下的小美人在哭泣,那瘦削漂亮的脊背轻轻颤抖着,脸埋在床单里,像是绝望的小兽一般。男人稍微一顿,停下了下身挺进的动作,手中用力将背对自己跪趴的小美人翻了过来。
猝不及防下,塞西尔流满了泪水的面庞,露在男人面前。
前些日子,塞西尔被塞进了壁尻之中,被军中有功的将士们轮jian,那是元帅在盛怒之下做的决定。
他为联邦征战,在帝皇与皇后去世后接手联邦,男人问心无愧。塞西尔做为年弱的小皇子,没有被软禁一生甚至处死,已经是他的仁慈。元帅怎么都没有想到,塞西尔竟然会这么蠢,胆大包天与人合谋,想要害死自己。
哪怕他知道,塞西尔只以为那是迷药,不知道那是毒药,元帅也极其愤怒。
既然塞西尔先对不起他,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这些日子,元帅让一个手下留在宫中,假扮成塞西尔,又给塞西尔戴上一张面具,给他换了一张脸,留在军营中。小皇帝的屁股上被盖了“军ji”的章子,任何人想Cao他,他都要张开双腿任Cao。
“哭什么?”男人冷笑一声,“从你动手的时候,就应该想清楚了,如果失败,你会遇到什么。”
“现在的你是失败者,是阶下囚。你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当初动手的时候,从没有想过么。”
?
元帅低沉的声音里,是与他下身疯狂挺进的动作完全相反的冷淡。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