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情绪,低头沉思片刻,再抬眸时,凌优的鸡巴被重重捏紧,“以前的事算我原谅你,从今往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哈?”凌优想把自己可怜的鸡巴救出来,他不过是随便一指,不是真给自己指个男朋友出来,更没想对方还说原谅他这种鬼话。
要他原谅个屁!跟他有什么干系,他只想被勐寻原谅。
“你搞清楚,我不是在跟你谈恋爱。”
“不谈恋爱那就直接做。”左宸撸动凌优鸡巴,眼神变得尤为严肃,“你已经没机会反悔了,从你说我是你男朋友那刻开始,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
“”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吗?
凌优想捶人,尤其想捶死祁柯。
聂天是他招来的,左宸又是他招来的。
怎么祁柯是收割机吗?专门往他身边招人
凌优正走神的时候,耳朵边上吹来一热气,带着暧昧的沙哑声,说:“你今个要拉不出来,我就操死你。”
凌优一个激灵,看见了左宸那一抹谑笑。
凌优顿时鸭梨山大呀,他要现在使个劲,努力嗯嗯,能嗯出来不?
鸡巴被人攥在手里玩弄,凌优就是想大号,也得被欲望支配,“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直男呀?”
“这取决于你对我的吸引力。”
男人的手已经往他腿缝里插了,凌优并紧大腿,不给对方插进去的机会。
“你刚刚对我都没硬,你确定你能操的了男人?”
左宸直接站了起来,胯下对着凌优,掏出裤裆里的家伙,直挺挺的凶猛性器,夸张的弹动在凌优面前。
“操不操的了,试一下你就知道了。”
“不——”凌优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人被左宸抱了起来,他被抗在肩头,屁股漏在外面,左宸把他裤子脱到膝盖窝,手掌在他屁股蛋上揉捏。
凌优深恶痛绝自己的身体,被揉个屁股都特么有感觉,他是不是吃的伟哥到现在药效还没退呀。
怎么淫荡还上瘾啊?身体不受控的就自己发浪,让他感觉跟八百年没做过爱似的,性饥渴也没个度。
人一被扔到床上,凌优就往地上爬,左宸拽着他腿窝的裤子,直接撕扯到脚踝。
没一会,凌优下半身光光溜溜,在地上撅着屁股,两条腿被人倒举着掰开。
私处大敞,凌优两个漂亮的小穴,还有那颗铃铛全都坦露了出来。
他这个姿势倒立着,腿被人分开并都并不回去。
被人看光倒不要紧,关键是下一秒,左宸跟疯了似的,给他摁到地上,直接给他大腿压到一百八十度,就算他身娇体柔,可好歹也是个爷们,这样用力掰大腿,逼都能撕两半。
小铃铛被左宸揪起,这人下手不知轻重,扯的他阴蒂被拽起来两厘米,硬生生从嫩皮里拽出了小肉头。
“你这什么鬼东西,谁给你带的!”
左宸脸色顿沉,眼底的暴戾之色徒然爆发。
凌优是着实被吓了个够呛,“是是是聂天。”
“!”
左宸那要杀人的表情,迸出冷厉的阴森之气。
“他也上过你?连他都上过你,居然是他——”
左宸有点自言自语,看似在质问凌优,但又像在自己嘀咕,凌优想叫他放手,阴蒂被扯的好疼,可看男人这种怒火正旺的状态,他也不敢开口。
忍着吧,忍忍就过去了。],
可凌优这一忍,还真忍个没完,左宸捏着铃铛一直在拽,小小的花核被撕扯的嫩皮变薄,凌优痛到脸色发白,左宸突然放开手,铃铛在他花核上弹了一下,痛苦中又窜过一丝酥麻,他看着左宸神经质的站起,翻箱倒柜找东西。
凌优趁机往门口溜,左宸发现他要逃,给人扛了回来,再次扔到床上,给他上衣脱了把手绑了起来。
双腿重新被分开,男人手上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朝着他阴户戳去,凌优感觉阴户附近被针扎了一样,疼痛无比,他闷叫一声,双腿在抽搐。
“你在做什么?”
左宸一抬眼,抚上阴核,“给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凌优后背窜起凉意,他怎么有一种,看到另一个聂天的感觉,但明显聂天是残暴,而左宸是神经质。
就因为聂天在他身上弄了个铃铛,所以左宸就要在他花穴上刺青?]
就算是勐寻看到他身上的铃铛,也没这样待他
凌优猛地惊住,忙扭动身体挣扎,“你他妈给我滚开,别在老子身上留印记。”
要是被勐寻知道了,他这辈子都别想求原谅了。
左宸怒目而视,一巴掌抽打在他阴核,“聂天给你留的东西,你就保留,你心里念着他!”
念你奶奶个腿!
他巴不得聂天立马出车祸惨死,出门被仇家砍死,被变态监禁起来操死。
可他这些心理活动,全被左宸暴怒的火气给压制,他花穴附近被一阵猛扎,痛到全身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