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洗了澡出来,就发现办公室里的温度比方才高,本来大夏天的实在没有必要,但他已经比以前更明白男人的恶趣味了,于是拽着身上的浴巾磨磨蹭蹭走过去,迟迟不肯动弹。
男人兴致勃勃的看着他,身体姿态却很矜持,坐在椅子里不动。徐安真于是更加窘迫,慢吞吞揭开浴巾,又因为不知道放在哪里无措起来。虽然已经是习得成人世界的肮脏和yIn乱的男孩子,但毕竟还是单纯的,不要脸的成年人就一点也不会不知所措,伸手把他还拿在手里挡着胸口的浴巾接过去,随手放在办公桌上了。
“是你说要把自己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的,那就快点吧,过一会就要有人进来汇报工作了,万一被他们发现了,你觉得会怎么样呢?”男人这样说着,显然是要让他一丝不挂的擦地了。
徐安真虽然很快明白过来,也不是第一次听到对方要自己赤身裸体活动的要求,然而总是觉得羞耻,何况这地方十分特殊,是男人的办公场所,今天之前他还没有来过,于是更加缩手缩脚的放不开。
他不是不知道,男人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迷恋自己的rou体,就算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不甚清楚,但没有好事是肯定的,他也料得到赤身裸体跪地打扫卫生很不安全,然而又没有别的选择,更加不敢拖下去,就怕真的被人看到,那时候才是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去找了一条抹布,跪在地上努力摒弃杂念,认认真真擦拭起来。
地上的污迹成分很简单,不是Jingye就是他自己的yIn水,还有草莓nai油冰淇淋融化后滴落在地上形成的圆形脏污。这里面最无辜的大概就是冰淇淋,然而一想到这东西是涂抹在自己身上和体内,然后才落到地上的,徐安真也无法直视。
这些脏污还是ye体的时候其实很好打扫,但是一旦凝固,清理起来就很费力。他在落地窗前仔仔细细擦地,一抬头却发现玻璃窗上也有。纵横胡乱的污迹上又喷了不少Jingye,都是男人用那个接近把尿的姿势强迫他射Jing的结果。
gui头在冰冷的玻璃上摩擦,屁眼被塞得满满的,就算想要控制自己也完全做不到,最后硬是被男人强硬的捋着Yinjing射了出来,而且射得根本停不下来,最后居然被Cao尿,又在男人的要求之下昏了头,允许对方用尿ye标记自己,这种事徐安真想都不敢想第二遍,就算是事后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了。
被灌满的记忆不顾羞耻重新翻上来,敏感的男孩动作越来越慢,不禁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色魔的提议,做出这种尝试。穿着女式制服和内衣扮演勾引亲生父亲的yIn荡女孩本来已经够无下限了,后来居然还发生了这么多,想起男人暗示自己这根本都不算什么,徐安真就发起抖来。
可这种反应要说是恐惧也不像,否则的话他两腿之间的shi润又该如何解释呢?
男孩心猿意马的擦着地,又弄干净了玻璃,回头望着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以眼神询问是否这就算结束了,却不料男人指了指脚下,以计划完善的冷静提示:“这里还有,都是被你弄脏的哦,也要擦干净才行。”
于是他温顺的走过去,靠近了熟悉的气息,在男人张开的两腿间跪坐,绷紧神经处理地上的污迹。男人忽然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件薄薄的情趣款围裙,随手罩在他的头上:“地上冷不冷?穿件衣服。”
徐安真默默拿下来,展开一看,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太好说话,男人欺负自己越来越直白了。这件围裙很短,穿上也只是聊胜于无,何况大半又都是蕾丝,保暖是根本提不上的。
好在他也无需保暖。
于是男孩仰起头看着自己年长的情人,还是乖乖穿上了。身上欢爱的痕迹都没被遮住,围裙下沿连男孩粉嫩嫩的小叽叽都遮不住,一个圆润可爱的蘑菇头伸出来,ru尖在素色布料下凸起,是两个可爱隆起上的尖尖,表情虽然不太高兴,但男人显然不怕他,甚至伸手揉了揉他半shi的头发,夸赞他:“真乖,做完了就给你吃棒棒糖好不好?”
这话单独听起来倒是挺正常的,但徐安真仍然忍不住往男人胯下看,随后就目光游移起来,转而紧盯着地面也不顶用了,男人托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摩挲他被吻到艳红,又被咬出浅浅齿痕的下唇,对着他挑眉,表情柔和得如同面对爱撒娇的宠物猫一样:“在想什么?”
徐安真答不出来,只好摇头,扯开话题暗暗求饶:“什么都没有。”
魏玠仍然随心所欲的抚摸他的脸颊和脖颈,手势如同抚摸一朵刚开的花,或者纸折的鹤,谨慎小心,带着疼爱与不容错认的所有权。徐安真被他摸得腿软,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脸颊绯红,低垂着视线不肯和他对视。
男人一只手就可以包住他的整个肩头,徐安真觉得自己像是被拢进他怀里一样,又觉得安全,又觉得被全部掌控,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在男人大腿上靠了一会,这才温顺的再去擦地。
其实擦地最多也只是个说法,本来不需要徐安真动手的,但偏偏他就是很适合满足各种恶趣味。本来,徐安真的乖顺是一种矜持娇贵的东西,谁也舍不得真的给他苦头吃,或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