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被保镖扔到床上,他胡乱的爬起来,试图逃脱,却被男人牢牢实实压在身下。身上的兔子毛绒连体睡衣被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男人从绵软的睡衣里掏出他的屁股和腰肢,在男孩的白rou上咬了一口,沙哑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男孩用力的蹬着腿,在床上胡乱挣扎:“滚!滚出去,别摸我!”
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本来就脾气不好,何况是被保镖缠着不能下床,双手被睡衣上的兔子耳朵捆在一起,又急又气,对男人更没有好话。
比起他硬邦邦的小脾气,他的屁股就软得多,两瓣软rou中间夹着两只软烂shi红,被cao得翻开绽放简直快要凋落一样的小xue,正随着他的扭打踢蹬而散发热乎乎的腥甜气味。艳丽xuerou是一条shi热的甬道,洗过澡之后亮晶晶的yInye仍然很快就流了出来,像是真的被Cao坏了一样,又甜,又绵软。
保镖的体力比起他来根本高了不知道多少个量级,但这样的风景哪个男人不爱看?
先前两人已经做过好几轮,徐安真累了,准备让男人滚出去自己休息,但保镖显然并不觉得这就是结束了,抓着男孩像是抓着一只小鸡崽一样,轻易的把他禁锢在了床上。
这不是徐安真的卧室,而是他的继父的卧室。男孩因此而格外羞耻,趴在枕头上始终不愿意放弃挣扎。可保镖只用一只手就能按住他的后背让他像只小乌gui一样死活翻不过身,两只脚也没有一次真的踢在男人身上。
保镖不疾不徐的用两根手指揉开他合不拢的屁眼,拉开他蠕动的xue口仔细观察,甚至往里面吹气,接着又拉扯他充血肿胀的Yin唇,捏着他还没缩回去的Yin蒂搔刮,如此敏感的地方被反复玩弄,男孩腰酸腿软,很快饥渴起来,但他还是咬住嘴唇不服输,无论如何都不肯出声。
闷在毛绒睡衣里的身体很快就出了汗,男孩耐性不好,在不断的无效挣扎里终于没了力气,动作越来越慢。男人悄无声息的压上他的后背,抓住男孩的屁股往两边分开,贪婪的瞧着他的屁眼,低声道:“刚才求我Cao你的时候,怎么不让我滚?你真是被宠坏了,是不是以为男人都像你的好爸爸一样,对你千依百顺?”
他用自己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在男孩白嫩嫩的屁股上啪啪拍打,男孩羞耻得浑身发烫,屁股却不自觉的在男人手中撅起来,迎向啪啪鞭笞自己的大rou棒。
“想吃吗?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东西。”男人不厌其烦的用gui头顶开身下小兔子张开的rou洞,但始终只在入口徘徊,不肯真正进入。男孩呜呜叫着,对着他摇晃屁股,毫无廉耻的努力张开大腿趴在床上,像是准备好了交配的小母狗。
但他当然不会得到的这么容易。
男人冷酷无情,又控制欲爆棚,继续羞辱这只可怜可爱的小狗:“我早就知道你是个贱货,在你妈妈的婚礼上被你妈妈的男人cao得回不过神,你看着他们结婚的时候想的是什么?是你为什么没有穿内裤,还是你的sao逼吃不饱?”
男孩呜呜叫起来,身体往后蹭,丰腴的屁股压在男人大腿上,胡乱磨蹭转圈,让男人的Yinjing在自己的屁股缝里乱钻,他已经很想要了,可是吃不到想要的rou棒,又被男人羞辱得厉害,整个人都混乱了。
可是男人仍然不放过他,继续慢条斯理解开他后背上的睡衣纽扣,裂缝从大腿根部绽开,一直蔓延到后背,男人骑在他屁股上俯下身,从这身毛绒绒的裂缝里伸进双手,捉住了男孩的小nai子。
他身下的男孩猛烈的颤抖着,不自觉挺起胸膛,迎向男人抠挖自己鼓胀nai头的手。
男人舔舐着他的耳垂,亲吻他柔软白皙的耳际,继续低语,像是恶魔伸出利爪将他拖进怀里:“我知道你爱他,但你本性yIn荡,根本离不开男人,否则你为什么会在他的床上勾引我,对不对?”
他说话的同时抓住男孩的nai子有力的揉捏,男孩微微颤抖着,吸着气,小心的喘息着,又痛又舒服。他不可遏止的想到被这个男人锁在地下室反复强jian的那几个昼夜,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一遍一遍占有,一遍一遍发誓绝不会再提分手的事,怎么被灌满Jingye甚至涂遍全身,好几天不被允许洗澡的。
如果说在那之前他和男人之间他还算是主导者,那么在那之后他已经被驯服了,即使内心真的不愿意,也仍然在男人掏出几把之后跪爬过去给他口交。
他已经无法控制了,他真的爱上了做爱,爱上了被羞辱,被强迫。
这个男人自从被他引诱之后,简直像是患上了性瘾一样,在送他上学的路上把他的头按在胯上命令他口交,放学之后在路边要他脱了内裤撅着屁股靠过来,Cao完才带他回家,甚至有时候压着他在学校里做爱,在放学之后空无一人的教室或者楼道,甚至在老师的办公室。
男孩羞耻又不情愿的射在未批改的卷子上,在男人的Cao弄下反复高chao,浑身泛着粉chao,在男人的强逼之下脱了泥泞不堪的内裤自己用颤抖的手指塞进射满Jingye的小xue里。
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之后,他自己好像也成了性瘾者。
男孩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