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真还没尝试过马鞭。他虽然有敏感的体质,但其实魏玠并没有对他太严苛,系统的训练根本没有提上日程。因此马鞭在桌子上一敲,徐安真就害怕起来,小狗似的摇头摆尾,试图乞怜。
他倒不是不知道自己会因为疼更兴奋,但还是怕疼的,委屈巴巴看着魏玠,却不敢从办公桌上离开,小白屁股紧紧夹着,xue里流淌出夹不住的浓Jing,像个小妖Jing:“不要,不要马鞭好不好?”
魏玠看着他绯红的脸颊,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自己掰开,你知道哪里要挨打。”
徐安真委委屈屈,拖拖拉拉用手分开自己的屁股,甚至被马鞭恶意的戳了几下收缩不止的shi润tun眼,男人的台词真是够恶劣的:“被野男人Cao过的脏地方都是不听话的,都要挨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你,但是你都不肯要我。”男孩嘴硬着,抓住自己的小屁股向外分开,把两个柔软shi润又艳丽的小xue都展示在男人面前。马鞭冰冷又细腻的皮革质感在他屁股和大腿上滑动,犹如巡视自己的领地,男孩仍然不知悔改:“和他们做的时候,我一直都是想着你的,我只爱你一个……呀啊!”
他突然叫起来。
因为马鞭啪的一声击在他的tunrou下方,接着鞭炮一样接连响起,在他的屁股内侧炸裂开来,连带流Jing的女xue,肥肿充血的Yin唇,小小一颗高高翘起的Yin蒂,和全然一副无辜相的后xue,都被马鞭拍击过去,tunrou胡乱晃荡着,男孩的尖叫变成软软的哭声,他胡乱扭着屁股求饶,却不敢轻易松手,在男人面前一副求欢的姿态苦苦求饶:“好疼,爸爸,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和野男人做爱了,我只给爸爸一个人Cao,别打……”
这哭声的原因与其说是受苦,还不如说是欲火焚身。
男孩的白屁股被打得又红又肿,鞭痕纵横交错,马鞭和屁股之间yInye四溅,rou汁黏连,连带女xue也小馒头似的高高肿起,他捂着女xue嘤嘤哭,十分可怜的样子。手指却只是虚虚拢着不敢真的摸下去,只因为Yin蒂已经肿了,一碰就腿软。
男人揪起他散乱的马尾咬住他的嘴唇,扔掉马鞭搂住男孩的细腰,让他坐在办公桌沿上张开双腿。男孩往下摸索到他的性器,用手抚摸,引着让他塞进来。
女xue外面因为发肿而异常紧实,插进去的感觉和CaoyIn水泛滥的小处女一样,里面却是shi软甜腻的销魂洞,男人呼吸一紧,用力往里面顶。男孩胡乱yIn叫,仰起头悬空,两只小nai在半空中翘起。
男人恶意的将马鞭的手柄塞进他的屁股里,shi润屁眼乖顺的吞下塞进来的东西,顺利的吞进去好长一段马鞭,像是长着一条尾巴,随着Cao干女xue的节奏,马鞭也在屁股里搅弄,压榨出男孩更加迷乱的呻yin声。
接着马鞭被抽出来,上面yInye滴答,细腻的皮革面上全是令人脸红的yIn欲汁ye。马鞭扁平的那一头被放在男孩面前,男人命令他:“尝尝你的sao味。”
徐安真从未被他的daddy这样羞辱过,内心虽然觉得耻辱,但rou体却本能的兴奋,泪眼朦胧张开嘴伸出粉嫩舌尖,在男人面前舔舐马鞭上从自己女xue里流出来的Jingye和yIn水。他极力伸长舌头舔掉yIn乱证明的模样真是放荡得过分,明明有一张清纯又稚嫩的脸,身体却已经被调教,无法逆转的成熟起来,里面的灵魂天真的渴望着男人的Jingye灌溉,渴望着进入大人的世界,永远不被抛弃,永远沉溺在炽热的情爱之中。
魏玠看着他小狗一样吃掉自己的Jingye,随手扔开马鞭,抬手捏住男孩的舌尖不让他缩回去:“你舔过别人的鸡巴吗?好吃吗?”
男孩渐渐体味到角色扮演的妙处,面红耳赤,怯怯的对着他点头又摇头。
他干脆从男孩的xue里抽身而出,将他拉下来,按着肩膀命令他跪下含住自己:“张嘴,我要把你全身上下都洗干净,我要你从今之后,只记得我的味道。”
面前的阳具又粗又大,热气腾腾,上面还有自己的味道,徐安真红着脸,好似着了魔一样,顺着男人的意张开嘴含住,闭上眼睛舔吃起来。他知道魏玠喜欢看自己为他口交的样子,又知道这对魏玠是很舒服的事,于是每一次做都很卖力,时间长了不仅开始擅长,自己居然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他含住红艳饱满的gui头吮吸,用舌尖搔刮钻磨上面的小孔,又顺着柱身往上吃,又吸又舔,乖巧又卖力。男人一旦揪住他的头发,他就维持着含住的姿势不变,让男人把自己的脸压在胯下,整根吞入最喜欢的性器。
魏玠仔细又贪婪的看着他温顺又狂热的脸,缓慢的在他嘴里抽插搅弄,让他的嘴里也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男孩的咽反射比一般人更轻微,是很适合口交的一张嘴,喉咙深处又紧又窄又shi又热,往里面插进去他的脸就变红,含着的眼泪也不自觉掉下来,但却只是扶着他的大腿,并不反抗。
这幅乖巧的模样令魏玠这个控制狂欲火沸腾。他不想射在男孩嘴里作为结束,只插了一会就拔出来,示意男孩站起身。他还穿着那双白棉袜,腿上被勒出可爱的rou痕,雪白袜子上沾着Jingye,小nai和女xue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