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外面看起来一切正常,是很内敛的色调,内部就靡软香艳起来。现在不是表演时间,因此灯光雪亮,照着地板。
入口处有厚厚地毯,但是走到里面的时候就消失了,是光洁坚硬的陶瓷马赛克地板,水晶吊灯光华璀璨,但徐安真不能抬头,只好盯着眼前的地面看,靠余光观察整个环境。
他还是有些怕的,尤其感觉到众人目光不是落在自己身上就是落在魏玠身上之后。今天他扮演的是柔弱妩媚的性奴少女,不管是这幅打扮也好,还是脸上的面具也好,都会被别人看在眼里,人人都清楚他的身份,却不知道他是被爱的,他们的目光只会很放肆。
徐安真芒刺在背的跟随着主人的步伐继续前进,却因为有很多人过来打招呼,他们停停走走而控制不好自己的速度,要是爬得快也还轻松一点,可要是爬的速度慢下来,项圈和ru夹就会扯动,让他猝不及防的发出带着哭腔的闷哼声,跌跌撞撞跟上。
他自己是看不到自己的,然而无论是雪白渗着细汗的后背还是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地上爬动的时候因生物电流而在他的腿上屁股上卷来卷去,把短短的齐逼裙子扫到一边的狗尾巴,都让许多人看着他露出与司机如出一辙的表情。
徐安真想抱住主人的腿,但却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双眼含泪跟随着男人,在他终于在大厅边缘的卡座停下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依靠在男人大腿边试图把自己蜷成一团藏起来。
他被人看得浑身战栗,已经没有多余力气应对什么突发事件了,然而男人却不允许他的逃避,用手势命令他在自己手边面对舞台跪好。
服务生和经理已经闻声赶来提供服务,徐安真眼中露出需要安抚的祈求,然而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什么都不说。
男孩最终还是屈服了,温顺的在黑色的柔软单人沙发旁面对舞台和炫目灯光跪好,上半身挺直,双手背在身后互相扣紧,双膝大大的分开,让屁股自然翘起,让短裙遮不住咬着尾巴肛塞的yInxue。短短的连接着ru夹和项圈的锁链绷紧了,ru夹的利齿更紧的咬着他两颗rou乎乎的ru头,原本只是浅淡粉红色的nai头发肿翘起,ru夹根本遮不住的ru晕泛着迷人的玉一般的光。男孩从鼻腔里发出细细的哭声,断断续续,甚至不是故意哭出来的。
他的细腰发颤,大腿更是打着抖,但却不敢松懈。被老老实实用绳索细细捆住的小rou棒除了压迫感和痛楚之外已经没有别的知觉,但仍然超出他的预期,源源不断的流水,就像他的女xue。
一道蜗牛爬过的shi迹一样的yIn水缓缓流下他的大腿。
当着俱乐部经理和服务生的面,戴着面具乖顺服从跪在主人脚下的yIn犬“少女”试图忍耐自己身上的各种感觉,和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几乎失禁的羞耻与暂时还无法承认的刺激和兴奋感,想要无声的扮演一个玩具。
专业人员的态度也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不会做出任何引发主人占有欲的事情,但他们明明在谈论他。
他们说这里有可以寄存宠物的地方,如果主人想要找点新鲜乐子的话,他们也可以提供各种工具,可以帮助保持宠物的服从性,或者发掘新用法。如果主人愿意的话还能让宠物上台表演。
就在经理不卑不亢,专业Jing准的描述种种服务的同时,一直不声不响把玩着一个黑色遥控器的魏玠忽然将手中的开关开到了最大。
他脚下的yIn犬忽然爆发出一声隐忍的哀哭,剧烈的颤抖起来。他身上的红宝石碰撞在一起发出细碎声音,yIn犬片刻后张开红润的嘴唇,以受不了的方式喘息着,将额头靠在主人放置手臂的沙发扶手上,却不敢靠近,眼睛痴痴望着那只手,伸出舌尖似乎想要舔舐,没得到允许不敢真的上前,只是难耐的将头拱来拱去,用鼻音怯怯低声哼yin,又软又炽热,是直白的yIn贱渴求,但又忠诚乖巧。
经理和服务生的专业态度都有一隙裂缝,症状是忽然睁大的眼睛和飘忽的视线,还有突然粗重起来的呼吸。
魏玠似无所觉,在好几个跳蛋在徐安真小xue里伸出软刺旋转震动顶着宫口抽插的时候心不在焉的用一只手揉了揉这只yIn水横流几乎快要融化掉的yIn犬头顶,捏着耳朵细细玩弄起来:“不用了,拿点玩具帮我这只不听话的小狗跪好就可以了,把我存在这里的酒送来两杯,再来点冰块。”
他们走了。徐安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爆发出哭喊和哀求,他怀疑自己就要不行了,两眼翻白死死咬住嘴唇,头颅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主人还在玩弄他那两只狗耳朵。
狗耳朵当然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不应该有感觉的,可是男人的态度完全像是爱抚一只真正的宠物狗,对那两只耳朵又揉又捻,又搓又摸,徐安真分泌出大量津ye,Jing神错乱到对自己是只狗这件事深信不疑,所以也真的有感觉了。
他的屁股因跳蛋而一翘一翘往后撅,似乎空气能够Cao自己一样,脸却眷恋的留在沙发扶手上,发出小狗一样的哀鸣,希望主人除了耳朵也能够玩玩别的地方。
魏玠偏偏不肯,摸了摸他的嘴唇,yIn犬才刚用舌尖